第3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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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開車走了。
我知道邵永之大概不會下來了,但是我還是在這裡待著,不怎麼想走。
大概是晚上的話,人們都會比較願意做一些理智控制下不會做的事兒。
我就一直呆到凌晨3點,春日的夜裡,我覺得有心揪心。
飛車回去,這下倒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去機場接小念。
小念一向是小大人,特別不喜歡我們為他安排瑣事,就連飛來飛去都是自己來。
我腦袋狀態不適合開車,酒店門口沒多少計程車,我又忘了預約,只好走幾步,打算過一條街再打車。
一輛悍馬咆哮而至。
車窗開啟,邵永之在後座看著我,頗有點居高臨下的意味。
我下意識牴觸,皺了皺眉頭。
車裡頭嚶嚀一聲,彈起一個腦袋。
我低頭不語,原來邵永之腿上還躺著一個人,那個男人左耳一顆閃亮的耳釘,輪廓鋒利逼人,和邵永之有九分像,然而氣質截然不同,白色緊身t恤,深灰色格子西裝,灑落不羈的英倫風。
“韓先生,可否有時間談一下。”
我象徵性看了下表,“我忙。”
邵永之不動聲色,“不如我們再約個時間?”
我索性快刀斬亂麻,“不知道邵先生找我什麼事情?我著急去機場接兒子。”
車裡另一個男人似乎要下車,邵永之抓著他的胳膊扯過去就是一個法式熱吻,等到他們氣喘吁吁分開,我都不知道面紅心跳等了多久。
那男人跳下車後,邵永之親在下車開啟車門,“不如我送你去機場。”
我只能答應。
他似乎在醞釀該如何說,而我沉默地等著,一時間車內無話。
“我和蘇如春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我說,“我並沒有揣測你們之間的關係,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也於我無關。”
邵永之嘆息,“他愛你。”
“愛我?”我忽然覺得疲憊不堪,“一個兩個都來跟我說他有多愛我,可是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放棄我的是他,在我最想要他在我身邊愛我的時候,他的身邊是你,是宋雨露,這樣如同雞肋一樣的愛,未免太過折磨人。”
邵永之說,“對不起,當年的事情,我要負上一部分責任。韓先生想必一定聽說過邵家,也知道我父親現在的位置。”
當然,雖然我拿聯合國護照,但我每年收入一部分像中華人民共和國交稅,他父親的位置進一步就可以寫入□黨史,成為我母校研究的一個重點方向,我怎會不知?
他緩緩地說,“五年前,我父親腦子出了一點問題,但是當時的情境牽一髮而動全身,他正在爭現在的位置,你也知道他有個勢均力敵的對手。而我弟弟又胳膊肘向外拐,我的境地非常窘迫。從東北運送的一批軍火也出了岔子,父親斷不能在那個關頭出事,自然也不能送到解放軍醫院,你要知道,蘇如春當年是顯微顱內手術領域國內最好的人才,又不似一些老一輩的醫生跟各方關係緊密。父親身份尷尬,不能請境外醫生,於是我就找上了蘇如春,那段時間說實話這個房產周圍都是有人監視的。”
我的心突突直跳,我一直以來都對安逸的生活十分滿意,即使身在聯合國,出訪的國家也是緬甸蒙古埃及之流,黃衫軍紅衫軍鬧事我們這些聯合國工作人員都是要在家三級警備的,這是第一次聽人講如此涉及政治核心的事情,我甚至想要開車門下車。
又忍不住想,當時當地,如春是承受了多少壓力。
我說,“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事情,不怕我洩露出去。”
他笑,“你說出去了,會有人信?就算有人信,會有那家媒體敢報道?”
我語塞。
他接著說,“蘇如春是個君子,在君子面前,我也不願意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這麼多年了,他也確實幫助了我們許多,父親的身體狀況全靠他。我這麼說,想必你也猜到了,他當年對我們十分警惕,怕我們會傷害到你,才想起來要和那個姓宋的女人結婚這個幌子。我今天告訴你,就是這麼多年承了他的情,把他當朋友,也希望你理解當初他的處境有多艱難。”
56、一起飛
邵永之把我放下來的時候;我還恍恍惚惚。
小念的飛機晚點;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一會兒。
窮盡我貧瘠的想象力;我也無法知道;我們兩個小市民的小情小愛;會和站在金字塔頂級的人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