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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到最後,還以為和自己談天說地的是莫露,可能一直壓抑在心裡的情感,渾渾噩噩的和藍韻去開了間房。藍韻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骨子裡還是小封建,然後一夜之間,他們之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第二天上學,整個理科沸騰了,俊燁竟然和藍韻在一起了,一直大家以為俊燁和莫露是一對,可是一下子的變化成為了同學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俊燁下午在籃球場上約了伏晨談話,好久了,他們兩個之間隔著莫露都沒有再說過話,可能彼此心裡都有過不去的坎吧!
“伏晨,你應該知道莫露現在的情況,我給不了他什麼,我畢業之後就要聽我媽媽的去澳洲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對莫露”
“呵呵,這些話不應該是你給我說吧!你應該很清楚,莫露心裡裝的人一直是誰”
“伏晨,我和藍韻之間的事情,你多多少少已經知道了,我沒有資格再和莫露在一起”
“那是你的事情,我對莫露好也得她領情啊!”
伏晨看著俊燁遠去的背景,突然覺得他們之間是一樣的,落寞,不由自己做主人生,他豈不想好好對莫露,她也知道莫露的腿疾越來越嚴重,而且三番幾次讓表妹羅伊去找莫露,說重新和他在一起,他可以找最好的醫療裝置來幫莫露,可莫露全都拒絕了。
有的時候他多想,人生要是可以重來,他絕對不會捅破喜歡的那張紙,靜靜地遠遠地看著莫露幸福就可以,可是人生哪能如初見啊!
藍色的煙火
高考後分離前一夜。
酒還剩大半瓶,旁邊還擱著一個空瓶子。在這個破舊的旅店房間裡,彌滿了酒氣,而他還沒有醉,他是三個人當中最清醒的一個,他很想醉,但沒有。伏晨已經安然入睡了,這個和他從小玩到大的死黨,可以和他一起去拼命的哥們。他走過去,又給伏晨加了一條被子,已經凌晨兩點多了,沒有窗簾的視窗一片黑暗,沒有一絲的星光。他走回自己的床邊,莫露漆黑的頭髮凌亂地散在枕邊,有幾絲落在蒼白的臉頰上,他憐惜地拂開她臉上的髮絲,她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長長的睫毛向上卷著,眉頭微微地皺著…… ;&;amp;amp;shy;
深冬的夜裡,很冷。破舊旅店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取暖裝置,他抱緊了莫露,莫露的身體冰涼而僵硬,一直在微微地發著抖,他緊緊地抱緊了她,心隨著她的發抖而鈍重地痛著,他要給她溫暖給她依靠,莫露在他的壞裡像一隻受傷的小貓,顫抖得如風中的葉子一般。
“ ;該死!”他低低地罵了一句,更加緊地抱著她,那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要將她再融進自己的生命中去。女孩呻吟著,酒醉後痛苦地呻吟著,那雙美麗的眼睛始終閉著。眼睛,他想起最近見到莫露時,在她另類的裝束下他卻捕捉到了那雙美麗而孤獨的眼睛,那種孤獨,只有他懂的孤獨。
那是一個放煙花的夜晚,莫露幽幽地說:“不知道有沒有藍色的煙火,那是讓人心碎的燦爛。”但是那晚,沒有藍色的煙火,他告訴自己,他一定要為女孩親自放煙火,藍色的。莫露像一道曖昧不明的傷口,留在了他的心底。他在上小學的時候,知道了父親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之後母親又兩次做了新娘,他捏緊了拳頭,離開了家。他依然不知道誰是,他的父親。在高中這麼久,他早都學會了將傷口深埋,他討厭傾訴,他不相信任何陌生的接觸,但是,是她,讓他第一次有了想喝醉酒後訴說一切的衝動。
她說:“如果我想傾訴,就不會選擇後悔,即使有一天,我所有的秘密都成了新聞,我也不會怪誰,我只會怪自己瞎了眼。這是我的原則。”她固執後面的天真和執著清晰地呈現在眼前,他覺得心中某種堅硬的東西正在慢慢軟化,這個讓他愛得無法再次表白的女孩。 ;&;amp;amp;shy;
莫露依然在發抖,那麼到蒼白和無助,他的心又開始疼痛,他只能抱緊了她,忽然他看見,有一顆晶瑩的東西從她的眼角滑落,悄無聲息。他小心翼翼地親吻著她,她的的雙唇冰冷依舊。 ;&;amp;amp;shy;
當伏晨在街上大聲地呵斥著女孩時,他忍不住地對伏晨咆哮起來,他受不了女孩那雙眼睛裡的委屈和幽怨。但是,伏晨卻不懂……
他不明白,這個讓他自己疼一輩子都不夠的女孩,該怎樣讓她開心起來。
莫露眯著微醉的眸子,黑髮散落,幽怨地說“變化是一把刀,刺傷了我所有的感情,而我在流血中微笑……俊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