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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瞧,邁前的步子僵在了原地,扭頭對他道:“竹篾燈籠?你家那位可終於死了?”
……
他一口銀牙咬地咯吱響,腳一跺,頭也不回地朝前扭去:“武羅,你給我滾!”
我自然不會如他願滾的,並且還十分自然跟在他身穿過戲堂徑直進了後屋。我拍了拍鬱郁小步去點燈的蕭白練肩:“小白,別傷心嘛。你瞧,他活著也是不喜歡你,沒準他死了之後突然大徹大悟,為你的一腔深情為感動接受你了呢?”
取出火摺子湊向燭臺的他偏頭思索了一番,然後殷切地看著我:“你說得可是真的?”
……
我咳了咳,這會子我反倒不好意思告訴他,那純粹是扯淡了。那人要是真一腔抱負還未得展就這麼被你弄死,死後沒從陰間追殺過來將你劈地魂飛魄散就不錯了。不過,沒準小白當真會心甘情願死在他手上,而後還會幸福地稱之為相愛相殺。
說到這小白,在這人世間唱戲也不知唱了多久,或許唱久了戲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便也陷入了那戲文劇情裡,分不清真假。
在某一個陰鬱沉沉天氣裡,他獨自一人邁著蓮步,在偌大的戲臺上念著唱詞,水袖飄飄襯著濛濛煙雨倒也幾分渺然出塵之姿來。等他唱完一段後,尚還沉湎於那小姐書生的生離死別裡,就聽應是空無一人的臺下響起了緩慢而清脆的掌聲,層層回聲和著那人的面容一同撞進他的眼,也將這痴心笨蛋撞進了一段斷袖情深。
可惜,情深的只是他。無論從何種角度來看,他的暗戀物件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無比正常地喜歡著女人。在小白幾經徘徊後,終於一咬牙鼓起勇氣去表白了,然後他便呆立在冠侯府外見那小侯爺將第三房小妾取進門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