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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手腳偏會不自覺想抱住什麼,而身為“同榻人”的他,自然要“受害”
他啄吻著她,很寬宏大量地說:“無妨。觀蓮,往後你再吵醒我,我們就幹些夫妻間該乾的活兒。”
“展煜你……”她問不出話,因為小嘴再次淪陷在他的熱唇裡。
他壓上她,熱切卻小心翼翼地糾纏,這才是他倆的洞房花燭夜。
她宛如處子,需要他全然的呵護。親著她,他內心漫開一股奇異暖流,有情有欲,有說不出的心軟,他想疼她、珍惜她,抹去所有不堪的記憶。他要她笑,開懷歡欣,即便落淚,也必然是喜悅至極的。
觀蓮……觀蓮……
她是他的妻……
一年後
初夏依舊。
展煜剛由自家染坊返回華家大宅,與大總管駱斌邊談公事、邊往內院走進,經過府內大花園時,園中那棵樹幹粗圓、開枝又散葉的老榕在午後暖風中發出沙沙聲響,樹須懶懶幽蕩,他步伐下意識頓了頓,專注談事的心思卻也跟著一飄,瞥見建在假山上的西角小亭內有兩抹女子清影,他嘴角微乎其微勾揚,隨即又思及什麼,
眉峰忽地淡蹙。“駱斌!煜哥!”小亭裡,眼尖的華靜眉瞧到他們二人,不禁揚聲笑嚷,招著手要他倆過去。而此時才從亭內石凳上盈盈起身的易觀蓮,則一貫端持沈靜,她指問尚持著免毫筆,隔著一小段距離,幽柔眸光與丈夫對上。
男人們上了石階,走入西角小亭內。
“駱斌、煜哥,你們瞧,觀蓮寫得一手好字呢!”華靜眉朝著夫婿駱斌嫣然一笑,極自然地依偎過去,拉著他的手。
駱斌冷峻面龐稍有暖色,對妻子露出勉強稱得上是笑的表情。他目光移到石桌上一份剛謄寫完成的佛經,字跡秀致清俊,當真漂亮。
“好字。”他對易觀蓮微微頷首。
易觀蓮淡然露笑。“靜眉的字比我好,駱斌再清楚不過,卻是順著她的話來誇我。”說著,她撩袖擱下毛筆。
華靜眉笑道:“煜哥,那你來評評,誰的字好?”
展煜一進亭便走到妻子斜後方靜佇。
他發現,她一直沒側眸瞧他,頸後一小截粉膚倒是悄悄染了嫣澤。難以言喻的歡快驟掀,他“噁心”一起,整個人再貼近些,從妻子肩頭上俯看攤在桌面之物,開口時,溫息避無可避地拂過她耳畔。“駱斌既是順著靜眉的意,我自然要順著觀蓮,觀蓮要說誰好,那誰便是好。”
……這、這算是當眾調情嗎?
易觀蓮有些小驚嚇,頸後的紅嫣往雙腮竄染,再加上他氣息的“助燃”,惹得一張白裡透紅的臉此時紅得不太尋常。
唉唉,她聽到他淡隱的低笑聲了,真在笑呢!這人怎麼這樣?偏愛在人前玩她嗎?害她……害她……唉……儘管對丈夫的“不良舉止”有點小苦惱,易觀蓮抿抿唇,嘴角倒暗暗抹了絲軟意。
華靜眉忽而笑了聲,半開玩笑道:“煜哥,你生意場上待久了,說話很中聽呢,總能哄得人心花怒放。”說著,她意味深長地瞄了寡言的夫婿一眼。
“今天的十全補湯喝了嗎?”駱斌很平靜地對上妻子的妙目。
“啊?那個……唉唉……”靜眉的麗容瞬間一垮。“我喝了……”在丈夫的逼視下,又悶悶地補了聲。
“……昨天的。”幾年調養下來,她身子其實夠強壯了,還天天這麼補,能不能休息幾天別喝啊?後頭的話靜眉沒來得及問,因為駱斌雙目微玻В�巖話亞F鷀�氖鄭�苯喲�擼�鬃勻ザ⑺�忍懶恕�
這一邊,獨處在西角小亭的這對夫妻,誰也沒開口說話。
易觀蓮紅著臉,靜靜將謄寫好的佛經從頭再檢視,才看到第一行底,男性大掌忽地從身後合握她的腰身。
她心一跳,險些打翻硯臺,聽到丈夫嗓聲略沈道——
“瘦了呢,我瞧明日開始,你也得跟著靜眉一塊兒天天喝補湯,多補些元氣回來。”
“我很好啊……”她訥聲辯著。
“好到這些天還會想著伍嬤嬤,然後偷偷掉淚?”展煜將她腰身一扳,她順勢轉過來,面對著他。
易觀蓮咬咬唇,嘆氣,再咬咬唇,一會兒才說:“嬤嬤她原是我孃親的奶孃,一直都跟在我娘身邊,後來又照顧我,她極是護短的,疼我疼入心……我想著以往種種,有些感傷罷了,雖曉得生老病死在所難免,嬤嬤現下都已入土為安,再不用受病痛糾纏了,那是好的,我就只是……有些感傷。”
外表清凝自持,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