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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樣真是讓人又恨又心疼!
趙北瀾憋著一口氣直奔上來,本做好了萬全的打算,無論她是哭鬧要解釋,還是要離開,他都有應對的辦法,卻萬萬沒想到,她會是這個模樣!
賣起酒瘋來,明明這麼無賴,卻又顯得這麼脆弱……
他接過酒瓶放到一邊,俯身將她抱起。
醉醺醺的她渾身無力,軟軟地窩進他懷中,伸開手挽住他的脖子,直到被他放在兩人的大*上。
趙北瀾替她披上薄被,轉身道:“我去給你買些解酒藥。”
她根本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然而他的腳步才邁出去半步,身後卻微微涼涼地飄來一句:“不用了,我不想醒。”
讓他頓時僵在原地。
好半晌,才緩緩轉身,語調極力掩飾自己的不安,“那我陪你睡。”
出乎意料,她沒有拒絕,輕聲應了,“嗯。”
兩人和衣而臥。
*以來,兩人從未如這般生分過:各睡各的覺,各想各的心事。
原來兩個人睡一張*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難的是,睡在一張*的兩個人,能自始至終保持從身到心都宛如一個人般的默契。
他正沉浸在越來越死寂的氣氛裡,暗自有些沮喪。
她卻忽然翻個身,帶著微醺的酒氣,像個跘殼似的蓋在了他身上,帶著賭氣般的不管不顧,沒給他半分猶豫的時間,伸手就開始扯他的上衣。
趙北瀾愣了,知道她只是在垂死掙扎,他必須制止她。
可是手腹觸到那熟悉冰涼的肌膚時,心一陣狂跳,血氣就這麼毫無預兆地衝破胸腔,一下子將某些部位充盈得飽脹。
燥熱,渴望。
他擺脫理智的瞬間,身體做出瘋狂的回應。
越是熱烈地愛/撫彼此,越顯得生機勃勃,才能驅散縈繞在兩人間,那揮之不去的死寂。
前戲都是多餘,他迫切地進入了她的身體,一輪無間隙的狂熱掠取之後,升騰的快/感像網一樣覆裹著兩具難分彼此的身體。
好像他們從來都是一體的,從未分離。
他的興奮與欲/望已入骨,無法停止。
而她卻在頂峰過後,迅速一步跌入谷底,原本炙熱的身體話忽而就變得冰涼而顫抖。
枕巾漸溼。她在啜泣。
他本應該停下來。可他沒有。就如同他們的愛情,此刻他也成了一匹脫韁的馬,已經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
第二輪的掠奪,竟比他想象中更狠。
她死死捂著嘴,任憑他那般往死裡壓迫著她,都沒有坑一聲。
這一定是最後一次了。他一定是將所有的愛恨都發洩在每一次撞擊裡,不然為什麼這麼疼,這麼毫無顧忌。
大概她能就此被折磨得死掉,也是好的。
第二天醒來時,趙北瀾手裡夾著煙,衣衫整齊地坐在*邊,語調淡得沒有起伏,“我們談一談。”
她邊整理衣服出來時邊想,他們果然是完了。
就此,徹底地,結束了。
“我確實有事隱瞞你。關於齊氏,關於你和你母親。”
蘇以馨正要下*,咋聽他開口,腳下不穩,忽而一滑。
他下意識來擋,被她狼狽推開,只好悶聲叮囑,”你坐*上,先坐好。”
她偏要站著,光著兩隻腳,衣衫也單薄,挑釁地瞪著他看。
他嘆氣,“你不過是仗著我愛你,拿你沒辦法。可我也確實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跑題了。”她冷冷出聲打斷他。
趙北瀾一愣,苦笑道,“我忘了說到哪……”
她毫不留情,“說到你有事隱瞞我!”
“好。”他微微頷首,“以馨,我承認,我一開始確實在佈一個局。家族的逼婚只是一個幌子,你是我一早就物色好,用來對抗齊銘輝的棋子。至於為什麼選擇了你……”
他頓了頓,“最初我以為,我選你的理由是因為,齊銘輝喜歡你,而你,是他的軟肋。我若是能拿捏到他這個軟肋,不愁拖不垮齊氏。然而後來我發現,我之所以選了你,是因為……我根本看不上其他任何人。我放任自己追求你,拿利益當藉口,這是我最大的錯。”
蘇以馨無動於衷,“這些你和我說過了。”
是啊,他們最初爭吵的根源,不就在於此嗎?他從頭到尾,也只有這麼一套說辭。
悲劇的是,這是他的真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