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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
一曲終了,李諱和曹映走過來。
“現在開始,我只陪你跳了。”李諱宣佈。
“饒了我吧。”我說。但還是被他拉進了舞池。
“天,現在開始,你也是我一個人的了。”我聽見曹映這樣說。沒錯,凌天是她的,我有李諱。
糟糕,遲到了。
雖然這樣的事情每個人都要遇到幾次,甚至我以前也並非“出勤率百分百”的職員。但是和李諱的關係被傳得風風雨雨,一點小事也往往會引起不一樣的說辭。
“展小姐終於來了啊,真是羨慕,和經理交往,上班也在家裡上就好了,幹嗎來公司上班?”曹映嘲諷著。
“秘書和年輕的經理,還真是絕配。”
“有了靠山就原形畢露,有什麼了不起,一定要表現得這麼明顯來昭告天下嗎?”其他同事也附和著。
我百口莫辯,好像萬箭之矢成為被傷害的焦點。我不喜歡這樣的處境。
“工作吧,不要閒扯了。”凌天出聲說。
“我們只是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不要說得我們像三姑六婆在嚼舌根。”曹映不太高興地說。
“如果展小姐是那樣一個人,我想李經理也不會喜歡上她的,展小姐的工作一向都很努力,我相信展小姐不是那樣的人。”凌天說。
“凌天?”曹映微訝。但是她畢竟不會去懷疑我們的關係,她對我的反感只是針對我個人的。
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議論,我獨自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不管他的話有沒有起到作用,但是卻在我心裡宛如暖流滑過,因為,他相信我。在和他離婚之後不超過六週就和上司走得這麼近的我,他還是相信了。
我把連夜趕好的檔案交到李諱的辦公室,他顯得過分安靜。
“怎麼辦,給你帶來了困擾?”我要出門的時候,他突然開口。
“什麼?”我駐足。
“因為和我走得太近,所以被同事針對,這樣的感受,不會很好吧?為什麼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好像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是你的個性是如此,還是說,你不想跟我牽扯?你知道嗎?你的安靜,常常讓男人沒有自信。”
“這件事情,你沒錯,我沒錯,他們……也沒錯,那為什麼還要浪費言辭和精力去討論這件事?事實上,我們也沒法去證明他們說的有錯。謠言這種東西,不就是因為沒有人能證明真假所以可怕?”
“因為沒辦法證明他們說的是假的,所以他們就當做真相傳遞,真的很不公平。難道就絲毫沒有辦法?”
“有一種力量,就算鋪天蓋地的謠言也不能阻擋眼睛看見真相。”我說。
“什麼力量。”
“信任。”我說。
走出辦公室,凌天正準備進去。
“謝謝。”我低聲說。
“我只是說出我覺得的真相。你不是那樣的人。”他說,然後從我身邊走過。
夠了吧,至少讓我相信,這個世界都在指責我的時候,還是有個人相信我的,即使,他似乎不愛我。糟糕,又讓我懷念起來了,不是說好要忘記的嗎?不是要迎接另一個人,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軟弱,沉浸在這樣的苦纏?凌天,是你不夠絕,還是我放不開?
手機突然響了,是李諱?我疑心地接起電話,沒有出聲。
“剛才凌天進來,我問了他一個問題。”他說。
“你很無聊。”我得出結論。一門之隔,他居然打電話來說這個?
“我問他,粉碎謠言最好的方法是什麼?你猜得到他怎麼回答嗎?”
“這個問題回答的版本很多啊,A、時間。B、另一個謠言。C、置之不理,清者自清。”我一邊列印檔案一邊跟他亂扯。
“還有一個答案吧,你不是才給了我一個?”他說。
“……”
“他給了我同樣的答案,D、信任。”
“……”愧疚又冉冉升起,就像晚上的月亮看見太陽就急於躲起來,但是問題永遠存在。
“我百分百信任你。”他說。
“愛我會毀了你。”我說。
“我不怕。”電話那頭傳來肯定的聲音。
我掛了電話。
我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對一個這樣愛著我的男人坦白。第二件錯事,就是在我還沒有任何把握忘記凌天的時候,妄想依靠李諱來麻痺自己。我曾經決定把一切都告訴他,凌天和曹映的事渲染得太廣,如果我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