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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雖然膽大,但哪受過此種驚嚇,好在他沒有被嚇暈過去,他抖摟開了脖子上的腰帶,提著褲子鬼哭狼嚎般地跑回了家,回家之後兩腿一軟,就癱在了地上。
“翠花,詐屍了“小張有氣無力地跟他父母說著。
小張的父親叫了人,帶著工具來到了墳地,準備去制服詐屍的翠花,到了翠花的墳地一看,翠花的墳就掘開了,翠花好好地躺在棺材裡,哪有詐屍呀!
翠花的家人看見眼前這個樣子,又看到翠花衣衫不整的樣子,心中悲憤。剛要找人把墳重新埋上,這時有村民喊了一句:“慢著,翠花好像還有氣“
翠花的家人上前一試,翠花竟然有了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身子也不是那麼冷冰冰的。急忙把她揹回家,請來了村裡的赤腳大夫,赤腳大夫掰開翠花的嘴一看,一粒花生仁從嘴裡掉了出來。
大夫喂翠花喝了一劑中藥,翠花睜開了眼,她活過來了。
原來,當天,翠花在吃早飯時,一粒花生米卡在了她的氣管裡,導致窒息形成假死。小張在用腰帶勒住自己和翠花的脖子時,氣管裡的花生米受力後,重新回到了嘴裡,翠花因此撿回了一條命。
是該痛罵小張掘墓挖墳遭天殺,還是該感謝小張歪打正著救她命?
對於翠花來說,悲劇變成了喜劇,但是對於小張來說,他的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倒成了一出悲劇。儘管最後知道,自己遇到的不是詐屍,而是一個真實的大活人,但是小張的兩腿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就是這麼回事“大叔笑呵呵地牽了牛,踱著八字步,慢慢走遠了。
第三十六章 怪胎
“唉,這傢伙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真不值得同情”騷瑞嘆了一口氣。
“白忙活了一趟吧,你也白費一通心思了”我看了看騷瑞手裡的攝像機。
有時候,不是我們不想幫助這些所謂的弱勢群體。我們不幫他,可能只會得罪他一個,如果幫了他,可能會被當作笑柄,得罪一大群善良的人。
“咱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了”騷瑞無奈地說,“咱就這樣打道回府了?不給他多少捐點?”
“你難道忘了張小傻的事?”我說。
騷瑞聽我這麼說,便沉默了,他心中的這塊疤又被我揭起來了。
張小傻是我們欄目的一個新聞人物,騷瑞就是這個新聞人物的幕後記者。一年前,騷瑞剛剛踏入新聞行業,就發現了張小傻這個不一樣的孩子。
社會新聞記者最為頭疼的一件事,就是新聞線索的匱乏。辦公室裡的熱線電話提供的有價值新聞線索非常有限,像我這樣的相對較老的記者,有著較為廣泛的社會關係,因此社會上的各路朋友可以提供大量線索。而像騷瑞這樣的職場新人來說,最常見也是最無奈的辦法就是:掃街。
當然,這裡的掃街並不是環衛工掃大街。記者掃街,就是帶著攝像機,漫無目的地四處溜達轉悠,雖然這樣做效率極低,但是也有瞎貓撞上死耗子的時候,捎帶著拍一個車禍、火災什麼的。
騷瑞在一次掃街的時候,抓住的可不是一隻“死耗子”,而是一條“大魚”,這個大魚就是張小傻。
有一次,騷瑞開著車在市郊兜了半天的圈子,沒有絲毫新發現,垂頭喪氣間,他來到了城東虎灘鎮的一片白楊林裡,點起一支菸,鬱悶地抽了起來。
忽然,路旁的白楊林裡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伴隨著山雀唧唧喳喳的叫聲,像是山雀在打架爭食,但聲響卻越來越大,樹枝也劇烈地左右擺動起來。
騷瑞提了攝像機下車檢視,這時他看到,一隻大猴子正在樹梢上,掏一個山雀窩。
虎灘鎮距離市區僅僅十多里,人煙密集,怎麼會有猴子呢?騷瑞發現了新聞點,扛起攝像機對準猴子就拍了起來。
猴子見樹下有人,尖叫了一聲,蹭的一下跳到了另一棵樹上,順便把手裡的死山雀扔了下來,恰好砸在了騷瑞的頭上。
“哪裡來的猴子?”騷瑞扔掉頭上血淋漓的死山雀,跑上前繼續追猴子。
猴子見騷瑞窮追不捨,便從一棵樹靈活地跳到另一棵樹,“飛簷走壁”般的往前方不遠處的水渠村跑去了。
騷瑞的兩腿自然沒有猴子靈活,但是他有四個輪子的交通工具啊!他開車就向村口追去,但到了村口的樹林盡頭,騷瑞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猴子的蹤跡。
“你幹什麼的!”一個扛著鋤頭的老漢很不友好地質問騷瑞。
一個陌生的男青年在村頭上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