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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要趕到塗老家一趟。
跟江友福開仗,韓衝需要塗老的支援。
車子停在塗老家樓下,韓衝上樓時,塗老正和幾個古玩圈的前輩在交談,原來,塗老這段時間也獲悉了很多古玩圈子的前輩被江友福下了驅趕令。
不光是蔡園圖,潘四海,齊居齊老都受到了江友福的威脅,還不是他們沒有在江派當中。
齊居,潘四海,還有韓衝不認識的幾人這會就看著塗老,等待著塗老拿主意。
而塗老此刻看見韓衝過來,也是把韓衝請到了客廳的茶几處,坐下後,韓衝給自己滿了一杯茶。
“韓衝,你來的正好,我們正在商量著對付江友福的事。”
“塗老,我今天來也是為了這事,江友福竟然逼著蔡園圖的藏寶齋關門了,我看不下去,於是又把藏寶齋盤了下來。”
韓衝氣沖霄漢地說。
塗逸墨搖了搖頭,“你這是意氣用事,你盤下一個店面根本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威脅,他依舊還是風風光光的做他的古玩生意,這個圈子的人還是隻認他。”
“塗老說的是,武老去世之後,江友福已經把自己安在了那個位置,而今之計,只有想到一個徹底打敗他的方法,才能叫他自動讓出這個位置來。”
“可始終這個位置要有人做啊。”潘四海說著,眼神去突然瞄準了韓衝。
後者可知道潘老什麼意思,連連搖頭,“可不能,我可不行的。”
“你自己先打什麼退堂鼓,你不記得武老臨走之前說了什麼嗎,他是希望你帶領西江古玩圈的,那個時候,古玩行的這些前輩晚輩,可是都聽到了,所以,你這個時候應該站出來。”
“潘四海說的有道理。”齊居一直都很看重韓衝,補充說道,“韓衝,你是武老口中的繼承人,當時江友福就是利用你的衝動,把武老的死強加在你身上,我覺得你是時候復出澄清這些了,要不然,等著我們這些古玩老傢伙都被迫害,他江友福便不會再給你翻身的機會。”
“可關鍵是,韓衝如何付出?”
潘四海說中了問題的關鍵。
下一秒,塗逸墨塗老徵詢地說,“你們看這樣成不成,韓衝你去武老家,要武老的家屬給你證明,當時武老的死跟你無關。這一步如果可以做到,我便能夠跟趙文友商量,舉行一次鑑寶大賽,然後,憑藉你的鑑寶技藝,在鑑寶大賽上出彩,但是,這個就是真刀真槍考驗你的時候了,你需要進入最後的決賽,這樣才可以叫你名聲大震,順勢我們才可以把你送回到古玩圈。”
“如果能夠組織這樣一場比賽,也不失為一種辦法。江友福現在正在拼命地拉幫結派,趁著古玩圈的動盪之時,他在收斂財富,而因為他的名望,大家都有意無意地迎合了他,如果韓衝能夠在比賽上比得好成績,加之他上次鬥寶大賽的三冠王,我想,他的凝聚力一下子就會形成,加上我們這些老傢伙的鼎力相助,跟江友福拼一下,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齊居是蠻贊成鑑寶比賽的。
趙文友主任是取消了三年鬥寶大賽的進行,而鑑寶大賽就可以叫蕭條的古玩經濟再次有復甦的可能。
這也可以帶動一下店面的生意,否則在江友福的打擊之下,各個店面,不是他江派的,真的會舉步維艱。
“韓衝,你有信心得到武老家屬的出來證明嗎?”
“這個啊,武老離開那天,我就給武老守了一天的靈位,武家人從沒覺得我是殺人兇手過,所以,他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應該沒問題。”
“那就好。”塗逸墨道,“那我就去找趙文友安排鑑寶大賽的事宜,而你我會力薦參加,作為你復出的第一場大戲,或者說演出,你一定要加倍努力地學習鑑賞,已不枉費這麼多前輩對你的支援。”
“我知道,我一定會努力的。”
“今晚時間有點晚了,你就不要去了,明天一早你就去武老家吧。”
“還有,韓衝,你過來一下,我跟你說件事。”
塗老借了一步,可見這些話不便當著列位前輩說,韓衝跟隨塗老來到書房,塗老坐下來之後還比較凝重的表情,使得韓衝真心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塗老,您叫我過來,到底是要給我說什麼?”
“你先坐。”
塗老擺擺手,韓衝坐在了塗逸墨的對面。
“韓衝,我應該好久沒跟你坐下來好好說過話了吧?”
“師傅,好像沒有好久吧?”韓衝傻乎乎地說。
“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