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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靈璧石的鼻菸壺無論材質、成色,還是工藝上都沒得挑,兩萬真心跳樓價都買不來。”
老闆聲聲分明道。
“真不能少了?”
“不能拉。”老闆篤定。
“既然兩萬塊還不賣的話。那依我看,買它就沒那麼太大必要了。”
劉少其實剛想下個決斷,三萬並不是太多,買了得了。
可一個聲音聲後揚起,使得他不禁扭頭看去。
發現是韓衝趕來了,他似乎找到了救星般,拉住韓衝就道。“快,你來幫我看看,這靈璧石的鼻菸壺。”
韓衝其實已經在劉全正身後站了一會了。
要說是靈璧石。三萬買來合情合理,就是這材質。已經有這個數了。
關鍵這哪裡是什麼靈璧石。
韓衝當下自然不能揭短,就算這東西不是真的。韓衝也要說看不準。
“劉哥,我剛才不說了,三萬真沒太大必要,我覺得是貴了。”
方婷聽到韓衝的話,有些不高興的較真,畢竟選這個她也參與其中。“呵呵,你說太貴了就貴了嗎?我們在好幾個攤子都打聽了。而這個鼻菸壺可是靈璧石的鼻菸壺,僅是這材質都不下一兩萬,劉少,你到底買是不買?怎麼總是叫韓衝給你作主,他一定知道這東西的優劣嗎,我看未必。”
韓衝笑了。“買自然是要買的。我覺得這個琥珀的鼻菸壺就挺好,我建議劉少要買就買這個,同樣是舶來品,同樣是觀賞,還不如買個便宜的。”
韓衝不是跟方婷作對,但眼下所為,就像是賭氣的。
魏語諾偏偏也順水推舟。
“對啊,老闆,這個鼻菸壺多少錢?”
韓衝所說的是一個壺上繪著牧童放牛圖的普通鼻菸壺。
這壺是擺放在毫不起眼的角落,韓衝隨意的一指,加上剛才那話,就跟玩似地一樣。
方婷剛才吃了癟,這下看到韓衝說的那個沾滿灰塵,早被遺忘的鼻菸壺,頓時笑了。“好嗎,劉少,這就是你兄弟的眼光,那樣一個無人過問的鼻菸壺也就是他能看上眼。我不管了,一邊是靈璧石的鼻菸壺,一邊是,是破爛的鼻菸壺,你看著選擇吧。”
韓衝完全沒聽方婷說一樣,目光穩穩盯著老闆。“你還沒跟我說,這個鼻菸壺多少錢?”
其實老闆想說,如果你三萬買那個鼻菸壺的話,這個牧童放牛的鼻菸壺可以當做贈品。
但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他依舊狠心道。“這壺你就給我兩千塊吧。”
“兩千,你確定?”
韓衝心道,這寶光雖淡,但也是清代的鼻菸壺,要價才兩千,一定是老闆眼拙了。
“那一千五,我們都是小本生意,一件東西沒賺多少呢。你那個三萬的鼻菸壺要嗎,如果要的話,這個壺我可以給你按一千。”
老闆是想著一腳踢,把這兩件統統給劉少。
“當然要。”
方婷咄咄逼人的氣勢。
見方婷非要帶上那件靈璧石鼻菸壺,韓衝退一步海闊天空。
“好,老闆,那這兩個鼻菸壺一起,我們出兩萬二,行的話,就一起帶走,不行的話,我們寧願只拿一千五買走這個琥珀鼻菸壺。”
韓衝暫且把這個牧童放牛的鼻菸壺叫做了琥珀鼻菸壺。
因為它介於黃色和咖啡色之間,像極了琥珀。
老闆面上為難了,其實心底,這傢伙是在合計,兩萬兩千塊,等於是那件靈璧石的鼻菸壺對方加了兩千,而這個琥珀鼻菸壺也就五十塊錢收來的,就算是白送它也值了。
“好,既然小兄弟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做成這單。不過真是沒賺什麼錢,全當做了搬運工了,下次一定要來照顧我生意。”
“沒問題。”
韓衝這會看去劉少,劉全正雖然看不上眼韓衝選的鼻菸壺,可還是內心相信韓衝的眼光不會錯。
付完錢,從小攤上離開,方婷手裡捏著那件靈璧石的鼻菸壺,而韓衝則把玩著琥珀鼻菸壺。
因為剛才這琥珀的鼻菸壺上邊蒙了一層厚厚的泥垢,所以其實,大家分明看不太清楚這個鼻菸壺的輪廓。
韓衝拿來一塊布仔細擦拭,這會的鼻菸壺方漸漸浮出水面。
畫面上畫的是一個機靈的牧童騎在一頭憨態可掬的大水牛背上,牧童的神態惟妙惟肖,神情悠閒,笑逐顏開,畫面整個情趣盎然。
況且,擦去了汙垢的此壺入手質地滋潤,手感更溫潤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