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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羅漢濃眉高鼻,貌若印度高僧,身著右袒式袈裟,倚樹沈思。
身側隨侍的和尚以衣袂承接樹上長臂猿所摘之石榴,身前尚有二鹿仰觀,畫面生動。
只是這畫工看來,這幅作品已經叫人心嘆口服了。
胡中華洋洋得意地看著韓衝,有些不屑地說。“韓衝,我的作品已經拿出來了,不說比的下去米芾的枯木竹石,但是你的畫我想,應該沒什麼比的必要了。”
韓衝笑了笑,他真想說,你這一幅仿製品如何能叫你這麼自信。
自己當下就算不把畫亮出來,你都要哭。
“胡老闆,還沒比呢,你怎麼就那麼肯定我會輸。”
“好吧,我的這幅瓷板畫是珠山八友的作品,徐仲南的瀟湘雨,想必你一定知道吧?”
韓衝說到珠山八友的時候真把胡中華驚了一下。
沒想到這小子還能有珠山八友的瓷板畫。不過,胡中華並不認為珠山八友的作品就能比過自己。
但的確少了那麼一點傲然。
瀟湘雨呈出來,如同孫勝利老頭說的一樣。裝裱好的瀟湘雨比之以前,意境更勝了幾分。
而瀟瀟細雨。江中之竹,更加體現了竹里老人徐仲南對於竹的情有獨鍾。徐仲南的畫作說起來,畫竹是他一絕。
瀟湘雨更加是徐仲南最得意的作品之一,見到這兩幅畫都如此臻美,大家的議論聲便開始了。
“兩幅畫都畫得惟妙惟肖,先說這羅漢圖,羅漢臉上的滿布皺紋,還有雙眉蹙起。這神情都這麼栩栩如生。然後這竹里老人的江竹圖,竹子仰葉,隨意疏散,真的是竹子之中難得的佳作。”
“是啊,兩幅畫說畫藝,伯仲之間,難以取捨。但這羅漢圖是南宋時期的作品,而珠山八友的瓷板畫則是清代的,如此說來,價值稍高的還是胡老闆的羅漢圖。”
終於一個人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大家的天平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朝著胡中華傾斜。
胡中華看過韓衝的瀟湘雨後,起初也是驚歎這畫作的不朽。
可如何說呢,這畫再好。它畢竟是清末的作品,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和自己的羅漢圖相提並論。
頭越抬越高,胡中華享受著大家的讚美,趙文友看過之後,也認為羅漢圖似乎更勝一籌。
最起碼,一個年代足夠的到代,另一件清末,實在是有差距和空間在。
“韓衝,你的這幅瀟湘雨的確不錯。只可惜,如果拿來跟劉松年的羅漢圖相較。有點吃虧了。”
趙文友直言不諱。韓衝則淡淡聽著。
“是啊,韓衝。劉松年是南宋的著名畫師,珠山八友名氣盡管很大,但與上三代的文物去比,還是有點捉襟見肘。”
塗逸墨在韓衝身邊,拍了拍後輩的肩膀,帶著安慰的口吻,“沒關係嗎,鬥寶總會有個輸贏,輸一次的話也沒什麼關係,積累一點經驗,為你以後鬥寶增加籌碼。”
韓衝剛才贏的時候還沒見這麼多人過來,輸了卻圍著一圈又一圈的人來看熱鬧。
好像這些人就是為了打壓自己,那眼神分明在說誰叫你第一輪得了揀漏大賽的冠軍呢。
“是啊是啊,小夥子彆氣餒。”
“勝不驕敗不餒。”
韓衝聽著大家話裡話外的別有用心,卻總是卷著那淡淡的笑容,胡中華本以為韓衝輸了會哭喪個臉,看到這小子逞強還在裝笑,有點不悅的說道。“韓衝,你輸了是必然的,不要太傷心,雖然你裝作好不受傷的樣子,可我知道,你心裡一定特別難受。不過第一次參加鬥寶大賽難免經驗不足,失敗是必然的。要我說你的這第二件寶貝說來真心可以放在第一輪,那把單勾槍可能都比這個好一點。”
“是啊,小夥子,鬥寶大賽不是誰都可以來參加的,還有做人不要那麼狂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比試。當然,塗老支援你,這個另當別論。”
丁建國說到一半,看塗逸墨臉色開始不對勁,立即封了口。
韓衝依舊乾巴巴笑著,待得胡中華和丁建國不說了,韓衝才道。“是嗎?的確南宋畫師劉松年的作品我很欣賞,劉松年也是我敬重的大師。如果輸給他的畫我心服口服。”
“這就對了嗎,做人還是要學會低調的,沒關係,輸給我你也不丟面子,我畢竟是你的前輩。”
胡中華哈哈笑著,他總感覺這一次贏得太爽,把之前的顏面全都賺了回來。
“既然大家都覺得是胡老闆和丁老闆的羅漢圖更勝一籌,那我還有一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