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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多了幾分欽佩的目光。
說到興致,鄧國華有些剎不住車,侃侃繼續道,“《步輦圖》是他以公元641年(貞觀十五年)吐bo首領松贊干布與文成公主聯姻的歷史事件為題材。描繪唐太宗接見來迎娶文成公主的吐bo使臣祿東讚的情景。
“哦。”韓衝倒很配合鄧市長,徐光也瞪大了眼睛。 “還有呢?”徐光是真想知道。
“還有。”鄧國華想了想道,“閻立本的繪畫,一是線條剛勁有力,二是色彩古雅沉著,三是人物神態刻畫細緻。不過我反過來要問問你了,韓衝。閻立本傳世的畫作非常少,你這一幅步輦圖按理來說不是應該藏在京城博物館裡的嗎,怎麼在你手中。你什麼時候拿到的?”
鄧國華早就在觀察韓衝了,他的話韓衝知道意思,因為在市面上一般被認為出自閻立本之手的畫作共有4幅:一個是藏於美國波士頓美術館的《歷代帝王圖》,共繪有自漢至隋十三位帝王的畫像;
還有藏於臺bei故宮博物院的《貢職圖》與《蕭翼賺蘭亭圖》。分別繪有各國使者向唐朝皇帝進貢的圖景、唐太宗派監察御史蕭翼以巧計從和shang辯才處賺取王羲之書法名跡《蘭亭序》的故事。
最後就是這個步輦圖。他藏於京城故宮博物館,描繪唐太宗接見來迎娶文成公主的吐|蕃使者的情形。
所以鄧市長疑惑,在場的又有誰不是同樣的疑問呢。
當韓衝告訴方老和崔向東以及鄧市長這一幅步輦圖不是京城博物館所藏的那一個之後,三個人更是驚呆了。
下一秒仔仔細細地近身尋找區別。你別說,還真有不一樣的地方,因為方老和崔向東對於步輦圖都太瞭解了。所以每一個細微的差別都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對比兩個步輦圖,兩人發現了,這一幅唐太宗手中是有一個布袋的,但是前一幅,也就是京城博物館裡的布袋則不見了,宮女的手也變成了一段袖筒。
因這,唐太宗的右手都被抹掉了。
這個不是因為歲月侵蝕消失的,就是作者有意為之,或者是忽略了,或者是畫的時候的粗心。
總之,京城的那一幅沒有。
熟悉步輦圖的人都知道,唐太宗手裡的小白布袋很重要,是因為它是全圖的核心和眼睛,有了它,這幅圖的主題就非常明確,是授官,而非許親。
這個就說明了很關鍵的一點,這個的抹掉,是大忌。
再有,就是兩幅畫中,《步輦圖》挽輿的9名女子的不同,京城的那一幅從服飾的打扮來判斷,與宮女完全不同,倒像是舞女。
這一點,透過唐朝開啟的墓壁畫的宮女打扮就知道。
以舞女充當輿士,如果有也只有荒唐無道的國君才有可能,只有在後宮嬉戲時命舞女挽輿,而不可能在行幸中讓國人、朝臣親眼目睹,更不會在召見外國使節時亮相。
這個破綻,更加暴漏了京城當幅步輦圖與韓衝這一幅的差距。
如此,只有一幅為真品,那麼必然會是韓衝這一幅。
這,這太不可思議了!
“韓衝,你方便告訴我,你這一幅畫是從哪裡收來的嗎?”
韓衝並未打算說實話,“是我收來的。”
“收來的,那你太幸運了,我現在必須跟你說,你這一幅步輦圖的的確確為閻立本的作品。”
韓衝自動濾過了方老前邊半句,有些興奮地說道。“我這幅是真品,那方老,您鑑定的,這一幅步輦圖大概價值多少呢?”
方老若有所思,他和崔向東商量了一下才徐徐道,“京城博物館的那一幅是九千萬,但是很明顯,他並非如這一幅展現的如此淋漓。這幅步輦圖中,更完美地表現了帝王,皇帝考究的服裝,以及神態,包括朝臣的服飾,使臣的裝扮都惟妙惟肖,並且這一幅才是真品,所以我說,這一幅步輦圖的價值直逼一億大關,他是閻立本的真跡,可值一個億。”
可不是嗎,當下,鄧國華市長也很認同方老和崔向東鑑賞的。
鄧國華不是沒看過歷代的帝王圖,那些帝王朝服,臣子的裝扮和韓衝所擁有的這個步輦圖中的太宗,使臣,其服飾規格畫法和色彩相當一致,都是戴冕旒、著青衣、朱裳、曲領、白紗中單、大紅蔽膝、大帶,以及足登有小牌坊形翹頭勾在裙外的朝鞋。
這足以說明了那個時期就是這種風格。
而能夠把這種風格發揮到極致的,必然是一個深諳畫作的人,更加會十分熟知皇廷,宮廷的一些規矩,這樣才可以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