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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俊義參加金馬獎組織的宴會的時候,在臺島的行政中心臺北市的一處豪華別墅內的書房中,坐著兩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手中端著酒杯,一邊飲酒一邊正在談論著遠在高雄市參加酒會的張俊義。
“瑛久啊,香江的張俊義的底細到底摸清楚了沒有?”書房內年歲看起來稍微大點的男人打破了房中的寂靜,聲音有些低沉。
聽到了男子的問話,坐在一旁的男子立馬彙報道:“三公子,正如你所料,這個張俊義並不簡單。”
聽到了身邊男子的回答,本來稍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的男子,坐姿有些端正起來,抿了一口手中酒杯中的紅酒,語氣也不像剛剛這麼隨意,神情有些嚴肅起來,問道:”查到什麼了?“
”三公子,我先說說這個張生明面上的實力吧,這個香江的張生,兩年多前父母因以外雙雙去世,在父母去世之前很是平庸,和其他的一般人並無區別,只不過稍顯聰明罷了,自從父母去世之後,果斷的辦理了休學手續,沉寂了將近兩年才突然在香江冒了出來,可是剛剛站到了前臺就是多家公司的的實際擁有者,而且這些公司已經形成了一條完整的生態鏈,完全坐到了自己自足,根本不給其他人對其打壓的機會!“
稍顯年輕的男子說到這,稍微停了一下,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繼續說道:“而且這條完整的生態鏈恰巧控制的就是香江的傳媒行業和娛樂圈,關鍵是在這兩個行業當中,在香江並沒有一個真正的豪門對其重視,等到其他豪門再想插手的時候已經晚了,說句不誇張的話,現在的香江娛樂傳媒領域完全可以說是張俊義一手遮天。”
“這個張生厲害啊,不管是眼光還是他隱忍的性格絕對是人中之龍啊!”年歲稍大的男子感嘆道。
“三公子說的是啊,但這還不是張俊義最為彰顯其能力的地方,雖然這個張俊義被稱作是電影界的’編劇聖手‘但是隨著我的調查,其實這只是他表面上的冰山一角罷了,這個香江的張生其實最為厲害的地方是在金融市場上面的翻雲覆雨的能力。”
“噢?有這麼邪乎?”被叫做‘三公子’的男子稍顯詫異的問道。
“這個訊息應該是準確的,為了驗證這個訊息,我們的人可是花了大力氣才從一些豪門當中得知的,而且三公子您想,如果這個張生不是從金融市場上撬取資金,他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青年哪來的這麼多的資金成立這麼多的公司,而且還收購了香江兩大無線電臺之一的麗的電視臺和香江《新報》這樣價值不菲的企業。”
“小小年紀就能如此,好是了得啊!”三公子再次感嘆的說道。
“而且,就我個人大膽的判斷,我覺得前幾天我們臺島出現的那個事件很有可能和這個張生有關係,只不過所有的痕跡都被抹除了,現在根本無法有證據證明罷了!”
“瑛久你說什麼,你說臺塑集團的事情是這個香江的張俊義一手導致的?這話可不能胡說啊!”三公子既吃驚又嚴肅的說道。不怪三公子反應如此之大,臺塑集團作為臺島最為龐大的民營企業,關係在臺島錯綜複雜,哪怕是他三公子自己想要這樣的一個龐大且根深蒂固的企業倒下也是不可能的,張俊義只不過是從香江過來的一個頂級富豪,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
“三公子不用這麼驚訝,我也只是懷疑罷了,這種話也只對三公子一人說過,而且我有這樣的結論也是有理由的。”被叫做‘瑛久’的男子說道。
“什麼理由,趕緊說!”三公子立即催促的問道,臉上的神情再也沒有剛開始那樣稍顯慵懶的氣息了。
“經過我們的人在香江的調查,這個香江的張生身邊有一個固定的貼身保鏢,他的名字叫做周炳輝,張俊義對他特別的信任,對待他就像兄弟一樣,這個叫周炳輝的保鏢是兩年多前出現在張俊義身邊的,但是他的出身卻是從我們保密局出去的!”
“什麼?怎麼可能?”三公子聽到這相當的詫異,他無法理解保密局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香江,在三公子的印象當中,保密局的人是被限制出境的。
“確實是這樣的三公子,而且這個周炳輝逃離到香江的原因很簡單,他是被迫害的,如果不逃離的話,他的下場就好不到哪裡去的,究其原因就是他的老婆被臺塑集團的小公子看上了,那個小公子利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強行佔有了周炳輝的老婆,周炳輝的老婆事後自殺了,那個小公子知道周炳輝的本事怕威脅到他的自身安全就想斬草除根,可是不知什麼原因碰巧被周炳輝提前知道了,所以逃離到了香江,再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被張俊義相中了他的能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