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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人,雙雙進入廳中,鬼影子一見,即嚷道:“來來坐下,別來那一大套俗氣玩意,我們還是邊吃邊談!”
席間鬼影子是隻顧喝酒吃菜,旁若無人般的,好似此行任務已完,百事不管,只吃得醉態可掬,任何均與他無關。南江亦不擾他,隨他自由自在的儘性吃喝。
而白姑娘女孩兒家,理當甚少開口,只是深情的望著自己的旌哥哥,與老莊主暢談,自己則輕斟餞酌.如沐在幸福裡的鴛鴦.
江麒因老父在座,根本沒有插嘴的餘地,倒是同鬼影子,幹了不少杯,亦有點醉態可掬。
所以席間,只有老莊主江洋與少俠藍旌二人在深談,時而在緊要關頭,由駛風手就所知解說幾句,如此的這席酒,直吃到鼓打三更,賓主這才盡歡而散,席間,江老莊主同少俠藍旌,決定了一切行止,並約定了江府的接迎,就各自安息了!
一宿無話,次日鬼影子褚老俠竟自一大早就出了南江府,返谷而去。
時將近竿,南江府中.駛出了駛風手馬驊騮的特異驛馬,四匹駿馬,由駛風手駕駛,竟舍官道不走,反而揀著小路,繞了好遠一個大圈,這才進入官道,南江府早巳被拋在後面。
當他們走後,南江府竟有著二三批人外出,這是幾個月來,鮮有的現象,其中一批,赫然有江麒在內。
駛風手馬驊騮特裝的驛車,本是專為載其老母遊歷之用,故而設計得甚為靈巧,但卻也僅可容一人在內而略有餘裕,而今驛車內,卻坐著少俠藍旌與姑娘白寧馨,姑娘在前,少俠在後,原先二人還極力保持距離,但,二人本已是心意默許,情意早生,如今捱得這樣近,再加二人時而交談,有時姑娘還回過頭來,深情的看個郎一眼,兼且驛車走在小路上,顛簸得更厲害.
尤其是姑娘身上時而傳來陣陣處女特有的幽香,直薰得少俠藍旌,醺醺然,有點心猿意馬,雖極力持定,然終感氣粗心浮,又兼二人時而被車子顛簸得相互碰觸,更似觸著電流。
姑娘何嘗不是如此,一陣陣自心上人傳來的男性氣味直是將姑娘都快融化了,但女孩兒有女孩兒的尊嚴,強忍著心內的浮漾,壓抑著衝動。但當她在回頭深情的看著個郎,櫻唇微張,輕吐俏語時,不期車輛突然被一石塊一個阻擋,直將二人前後—個顛簸,正俯首看著她的藍旌的面孔,與姑娘後仰的面孔,碰個正著,頓時四片嘴唇輕輕觸在一起,姑娘被如此一觸,直似全身通電,當時即感全身如同升上九十九重天般的,癱軟在個郎懷中。
少俠藍旌在雙唇觸處,頓感陣陣熱力傳遍全身……
兩人沉醉的沐浴在幸福中,忘記了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駛風手馬驊騮,一聲叱喝,緊接著四匹健馬,同聲長嘶,驛車便戛然而止。
車外傳來了駛風手馬驊騮的聲音道:
“少俠、姑娘,下車吧!到了!”
姑娘睜眼深情又嬌羞不勝的看了個郎一眼,直身坐起,略整衣襟,首先打簾探頭而出,向座前的駛風手馬驊騮道:“辛苦你啦,馬大哥。你的駕駛術好精采,真是又快又穩,只不知現在幾時了!”
駛風手馬驊騮聽著如此的讚譽,甚是受用,乃謙虛的道:“哪裡,哪裡!若因路途崎嶇。顛壞了姑娘,不要見怪才好I現在大約是未時了。”
姑娘“噢”了一聲,躍身下地,向四周略一打量,見此處乃是—江汊所在,蘆葦滿岸,高過人頭,四周竟不見人影。
少俠藍旌亦一躍下地,與姑娘站了個並排,姑娘攏一攏鬢髮,指指滾滾的江水中央一抹青影,道:
“那可是我們的目的地!”
少俠藍旌尚未回答,駛風手馬驊騮已道:
“正是。”
接著一撮唇,發出一聲長嘯!
嘯罷,向少俠藍旌和姑娘白寧馨道:
“等會自有船來迎接少俠同姑娘,依據暗語回答,自無錯誤,我這就去迎我姨夫,接我老母,以後我們洞庭再見了,少俠同姑娘,珍重!”
說罷即躍上車轅,調轉馬頭,向來路疾馳而去。
約有頓飯光景,—葉小舟,由一個大漢駕駛,正破浪向江汊駛來,遠遠望去,直似一葉浮萍,在江水中上下翻滾,來人駕術之精,就是這二位生長於東海的男女,也認為是上上之選。
來船漸漸駛近,當離岸尚有丈許時,突見大漢右手揮槳一插,小船竟紋絲不動的停在江面,這—手定船法,只看得藍旌大為佩服。
只聽大漢揚聲,以左手攏口,迎風向藍旌道:
“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