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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生命在佛家眼裡就是一種輪迴,正是在這種觀點裡,生既是死,死既是生。這叫做佛家的涅槃。佛以此而成為自身,常常會使人想到這是一種多麼美好的事件。佛家之中,沒有什麼是重要的事情,即使是成佛,也必然先把它放在平常的地位上來加以看待,所以有了佛家的那麼一種解構一切的話語體系。在成佛之中,沒有什麼是權威的,沒有什麼是超越於“佛”的理念形式。
超驗必然是在一種以假借的經驗為推理的前提下作出的感想。以此為基礎的理念世界,也正是論證生命唯真的一種方式。佛家所以提供的超驗,正是需要一種認識世界的質本的能力,這是一種集然的體系,它需要的是用自己的力量達求於對世界本質的認識。這種學習的過程同時是用自己和佛的心境而認識的自我的完成。以佛而易我心,其中不存在任何的斷裂的成份。在成佛心之時,也就是一切往常的心境全部都歸於無形的解構,一切全部都歸於不在了。
這種美麗。
有時候,美麗固然算作是無形的那種。然而無形,卻總會在有時候給予我們以美好的想像。事實的不可得,常常會使人覺得,生命的完全也不過如此。那麼這時候,這存在之中,還有什麼能夠打動自己呢?還有什麼是自己值得一提的事實呢?花樣年華,問題需要在不斷的付出和泯滅的時候得到的美麗。
無在乎,如此種種的現實之中的失落。無在乎,像爾種種的失落之中的現實。前後左右也許俱是一種扶搖,但如何竟能夠成為自我想像的那麼昇華,卻是在想像中也難以因完全充滿而實現的事情。完全的自己,總是在某種不可得之中向自己展示無奈的種種,在無奈之中看到的總之是自己無可名狀的影子。
超越於“界”就是這生命的全部的真實,而超越於真實就是這生命的全部的無奈。真實中可以具有的,它在於我們的存在的歷經之中,也因而,生命是永遠不會被存在的。因為它只是一種需要屬於於形態的事件。一件事情,如果一旦和生命相關的話,那麼它就永遠不會是永垂不朽的,它就永遠的在腐朽之中。
這也許就是時間之傷的微妙現實。時間,和人類的生命同質,在產生眾多的同時也在消逝所有,以至於我們不得不相信自己的所見只是幻像,只是某種比悽離更加的無奈的夢境。所以基於存在的所以認識都只具有一個偉大而又幾乎無奈的充滿了陰謀的目的——消逝了這生命存在的證據。消逝生命同時也就是在消逝所有。所有也就是消逝這廣大無邊。
戚一生的目的也似乎就是最終我們不知道自己是為誰,是為什麼?
死亡 也無跡痕。
200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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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冽的風
被凌冽的風
——科方式
我總是以為自己是屬於安靜的人。但當其實;自己是一個未曾得到安然的人。
很多想說的話,都已經不能說出了口。如所願的美好那樣失去的,有我們未來,好不見的失望到來的,是我哀傷的綿綿。很多事情無疑是使自己遺憾的事情。但莫名的聊賴也正在這些無奈之中。彷彿是自己想要尋找的一件衣服。但總不知道它可以,以及確實的在那裡。於是自己還是穿著的那衣服,是否無感無情。
生命中可貴的感覺,並不是總能夠在可知之中。於是也就不需要尋找什麼了。因為這時間的尋找是盲目的。但當發現自己的無聊之後會深為這種空虛而害怕。只是在害怕自己是否能夠成為存在的一種以及所有。就像是對於一個人而言有什麼是難得而又必須的一樣。感覺做為其本身的,難以把握的程度是無法以思維的方式來想像的。因為它總是能夠在自己之中。但除此之外它不被任何東西所探測。就像是生命中最隱含的秘密。
很多事情都應該成為被時間埋藏的一種。比如秘密,比如隱情,比如眾眾不為公共所見的事情。其實很多時候欺騙都是為了自己。因為不做成一件欺騙的事的時候。那麼也就意味著真正被時間趕下臺的你,其實為這秘密傾注了太多的心思。最終它只是成為了自己玩耍的所為。
這就是社會發展到高明時段的社會現實。那時也許不是小國寡民,不是大同世界,什麼都不是。但需要人人無聊。如此,世界的美好本質打敗了我們的生存的意味。我們空如行跡。
完美一如絕望。我說的不是具體的事物所指,而是形態。一個人的完美可能是與絕望無關的。但是一個社會的完美則是致命的。因為社會完美之後,我們如何為自己而存在呢?我們有什麼的人生的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