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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情的親情。而母親也總是不說話,不論是否有什麼秘密。我總感覺不到生活的幸福。但我又不敢去頹廢墮落。因為在母親來說我幾乎是她人生的全部,除了和親戚的交往之外她幾乎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休息是就經常在家,不停的做家務,輔導我的作業,聽輕音樂或上街買東西。這是她和父親分開後養成的習慣,也是我印象中的全部。後來我去外地讀書,她我生活可能就更加荒涼了。我曾經試圖經常和她聯絡,但往往在打電話的時候不是一開始就尷尬就是說不幾句話就無言了。這真的是一種痛苦。甚至有時候我努力回家,結果都不能給她帶來什麼快樂。母親四十三歲就去世了。而她生下人時卻只有十九歲。多麼可怕啊!這是什麼和什麼恐怕永遠都是秘密了吧?”
薇薇陷入沉思。彷彿在她的心中關於對母親的感覺都是複雜的,甚至不知道在母親和自己之間到底存在的聯絡是什麼。
“我難以準確的把握對母親的理解,一如對父親的感覺。”
薇薇喃喃的說,陷入了痴呆。彷彿不是為了對我,而是在向一個自我言說的自己而說的。
我跪在地上,就那樣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撫摸了似乎早該淚水漣漣的薇薇的臉。
薇薇怔了一下並沒有拒絕我。她抓著我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好象安於這種憐惜。
小曼突然站起的身影驚動了我,我突然的意識到自己所在地方,對這一切感到莫名其妙。我沒能說什麼。小曼走向了洗手間。
“你怎麼了?”
薇薇問我。
“不知道,也許沒什麼,沒有嚇到你吧?”
我怔怔的說,同時發起呆了,腦子裡感覺一片空白,彷彿行走在某個白色而漫無邊界的夜裡。什麼和什麼都混在了一起。彷彿下雨的黎明天空翻起的魚白肚一樣無邊無際,難以把握。我又看了薇薇一眼,她在看著我,也是面無表情的。她在發呆,在想一些事情或在空白一些思緒。
小曼走了過來,似乎是從遠方走來的。她穿過客廳,開啟了門扉走出去並把門安然的關上。薇薇拉了我一下。我幾乎無動於衷的搖了搖頭。
“她已經生氣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這樣對薇薇說。
“你可以對她說清楚,這是你的性情,並不是你要漠視她。”
我站起身走向門外。小曼站在外面,這是我未曾想到的。
“你很過份啊!”小曼這語氣像是在質疑而不是為了責怪。
“我知道是我的不對。但並不是不尊重你。……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傷情的人,這…也是因為情不自禁。希望你能夠理解,並且不要在意。”
小曼並不聽我的說辭,向路邊走去。我沒有心情攔住她,也不想這樣做,因為也許這本身就是毫無意義的。但願小曼能想到我的心情,並且理解我。無論如何,該發生的都己發生了。
小曼坐上了計程車。我在門外站立了片刻,在走向屋裡之前我看了一眼尚未義街六號。那座曾經的房子在黑夜裡有一種東方沙漠中的幽靈氣息。但一如這一排房子一樣。它身在這城市之中,給人一種孤獨的秩序。我不僅慨嘆;做為每一座房子的特別之處也會和每一個人的特別之外一樣的在這漫漫長夜中的城市裡註定孤獨嗎?尚義街六號是如此,尚義街六號的曾經的過客是如此。而在我這裡同樣是尚義街的事。我是否是能夠面對一些和此同樣的悲哀呢?至少在這特殊之點是那麼的不被理解,而且似乎一直不能被理會。
薇薇不在沙發那邊,甚至似乎不在屋裡。這使我心中驚慌,使我錯愕:是否剛剛我送的是薇薇?抑或是我把薇薇和小曼一同送走了。我正在錯愕我野外薇薇卻從裡間走了出來。拿著一把吉他——那是老房主留下的唯一的樂器。
“你會彈嗎?”
薇薇問我。
“不會從未接觸過。”
“那麼你喜歡聽什麼。”
“不知道,不如就彈《漫步時間裡》吧?”
“為什麼要選這首呢?其實我不想彈。換一首吧?”
“那隨便吧,反正我是無所謂。也許什麼都好聽也未可知。”
於是薇薇就坐在地毯上背靠著沙發。我也這樣的坐下,而且把頭放在沙發上仰面看到了天花板。薇薇久久的安靜著。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我知道,我只需要這樣的安然若素就好了。好一片安靜之後響起的清澈的樂音。
“這一首是德彪西的《月光》。”
薇薇在提醒我。因為在我來說一個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