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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又怎能幫得上忙?”
程錦聞言臉色一變,怔道:“不知此話怎講?”
張進哈哈一笑道:“若非內藏緊要事物,區區一個錦盒又何勞程先生散盡萬金,尋死覓活的?我觀程公也是個慣於風浪,見過大事面的人,臨到此事,卻又為何患得患失,畏首畏尾的全無半分主張?莫不是此中大有隱情麼?”說罷,又是一陣大笑。
眾人齊看程錦。卻見他被這番話說得張口結舌,疲�舸翥對諛搶鎩0肷危�諡朽苦櫚潰骸叭匆玻�匆裁揮惺裁匆�艫摹���
張進又是一陣大笑,片刻,止住笑聲道:“程先生,有勞你遠來。這茶也喝了,事情也說了,”說著又轉身對許峰道:“二當家的,送客!”
程錦聞言練忙叫道:“且慢!”
張進轉身道:“還有何事?”
卻見那程錦略一遲疑道:“張兄果然好眼力。這錦盒之中確是藏有一樁緊要事物。只是在下不便明說。”
張進道:“不便明說,便不說。我等也是愛莫能助。來人吶,送客。”
程錦忙道:“慢,慢,我倒是想了一個辦法,不知各位英雄可否願意?”
“甚麼辦法?”
“我等若是成了結義兄弟,這個秘密便可以放心的說出來。如何?”說著,程錦又回頭望了一望穆賢。
那穆賢見這張進果然是俠義之士,又是有勇有謀,心中不免暗生了幾分好感。當下略加思索,點了點頭。
那邊廂張進早已一陣朗笑,大聲道:“程先生一番話正中下懷,我張某正是求之不得。”說罷,抱拳拱手,一躬到地。
算上藤兒許峰,廳內共有五人。這藤兒雖是穆家僕人,平日裡與穆賢亦是兄弟相稱。如今又救了程錦性命,自然也在結拜之列。
眾人各自報了生辰,程錦年長,排行在先。張進是二哥。穆賢本是年齡最小。卻被許峰、藤兒推舉作了三哥。
排行已定,五個人結拜一過。那張進又命擺上酒宴。
各人舉杯暢飲。酒過數巡,卻聽張進開口笑道:“程大哥,那鬱積胸中之事,此番總可以說出來了吧?”
第七章 各有所遇 七
程錦嘆口氣道:“那錦盒之內,原是一封密信。”眾人聽了不約而同地“呀”了一聲。又睜大眼睛聽他繼續往下講。卻聽程錦又道:“那日在湘江之上,座船行至淺灘迴環之處,忽見對面也來了一條船。我起初尚未在意。不料船艙裡忽然鑽出個人來,低低的聲音叫了一聲程兄。抬頭一看,依稀認得竟是多年的故交馬卿。我與這馬卿本是自小的朋友。兩家又是世交,感情自是匪淺。幾年前,聽說他遠赴湖廣,在總兵府裡謀了個差事。不想竟在這湘江上遇著。我正待招呼,卻見他又轉回艙內,不久又鑽了出來,神色頗是緊張。這時恰好兩船交錯,他竟隔著江水扔了個錦盒過來。”此時卻聽張進道:“是後來被劫走的那個麼?”程錦道:“正是。”藤兒方聽得入迷,忙問道:“後來又怎樣了?”“我正想趁此機會邀他上船來敘敘舊,不想那船家象是沒有聽見,反倒用力撐了一篙,往下游去了。我正想回艙去,想不到一轉身猛見又一隻船從斜刺裡衝出來,險些撞上我的船頭。那船上一名黑衣大漢隨即罵道‘你這撐船的竟敢擋大爺的路。沒長眼睛麼?’我心道這人好生無禮,正要和他理論,豈料那船除了一人撐篙,兩舷上又有數名黑衣人操槳。船速奇快,競飛也似地直奔下梢去了。我回到艙內。開啟錦盒一看,裡面竟是一封書信。用火漆封著。光看信皮,卻也看不出此信是何人所寫,又要何人收取。當下心中不解。正自納罕,卻發現錦盒底上還躺著一張紙。忙拿起來展開一看,認得正是馬卿手筆。再看紙上寫道:程錦吾兄,別來無恙。此乃徳生大人之信,請兄回京務必交與內務府皮總管。勿失勿遺。切記,切記。”藤兒聽到此處面露疑惑,口中問道:“徳生大人是誰?”張進扭過臉來道:“想必是那湖廣總兵徐徳生,徐大人。”程錦點了點頭,又接著往下說“我當時便覺得奇怪。他即是在總兵府當差,這送信之事為何反託與我。又見那紙上筆跡潦草,墨跡未乾,結尾處也無落款署名,想是剛才匆忙寫成。又回想起剛才船上的黑衣大漢,便覺此事非同小可。忙叫船家將船靠了岸。買匹快馬直奔青州。我此行本是去催收青州分號貨款。身上多了這封信,更是不敢耽擱。自知是接了個燙手山芋,待銀量備齊,便請了最好的鏢頭,星夜兼程,急急著往回趕。不想剛出青州便遭遇此劫,錦盒書信也就此失了。”
眾人聽罷,半晌無言。卻聽張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