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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朋友!”與劭嶸一碰杯,也把酒給喝了。
在他身邊侍立的那年輕人關海山也不吱聲,悶頭喝乾杯中的烈酒。
待敬完這一桌賓客,滕遠端等人復向斜對面的第四桌行去,這桌的人紛紛坐下。
關海山悄悄看了眼滕遠端和劭嶸的面色,藉著低頭夾菜的當口,忽用傳音入密向侯門主問道:“曾婆婆,妳沒在酒壺裡做手腳吧?”
侯門主漫不經心地夾了個醉棗丟入口中,同樣以傳音入密道:“傻小子,東西是下在了他們的酒杯裡,我還不想白白糟蹋了一壺好酒。”
關海山遲疑著問道:“曾婆婆,妳下的是什麼毒,他們不會有事吧?”
侯門主笑吟吟道:“放心,我只不過讓他們兩個稍後頭暈眼花,手腳酥軟而已,上陣打鬥不行,但坐在下面看熱鬧卻絕對沒問題。”
關海山“哦”了聲,目光掃過喜氣洋洋、渾不曉大禍將臨的那對璧人,低聲道:“師父實不該選在今晚動手。”
侯門主不以為然低哼道:“說不定滕皓、席魎正盼著葉無青能夠今夜來襲,剛好能和不老峰的童崢對上,他坐山觀虎鬥,何樂而不為?”
不消多問,這兩人自是由小蛋和尹雪瑤裝扮而成。至於真正的侯門主關海山師徒則早已落入葉無青之手,無論如何今夜都來不了了。
尹雪瑤盡得北海門不傳秘術,非但毒技獨步天陸,易容喬裝之學亦是爐火純青。由她裝扮侯門主,不但舉手投足惟妙惟肖、以假亂真,甚至連說話的聲音也酷似逼真,以至於劭嶸等人絲毫無從覺察對面之人有何異常。
小蛋自問模樣扮得還像那個五大三粗的關海山,奈何遠沒曾婆婆那分轉聲變嗓,學誰像誰的天分,生怕一開口就要露餡,便只好牢牢閉緊嘴巴裝聾作啞。好在旁人只當他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後生晚輩,均都無甚興趣過問,免去了他開口之苦。
在兩人用傳音入密閒聊著的工夫,從長生殿敞開的大門外快步奔入一名忘情宮護衛,穿過一桌桌喧囂的宴席走到滕皓與席魎身側,俯頭輕聲耳語了幾句。
滕皓臉上微微露出驚詫之色,與席魎對視了一眼,沉聲道:“請他們進來!”
那護衛應了聲“是”躬身領命出殿。
這一幕自然落到了許多賓客眼裡,但盡皆當作是有遲到的客人前來賀喜,並未感到有任何的異樣,照舊舉杯闊論。
不一刻,殿門外站立的侍衛高聲唱諾道:“仙鴛門柳門主、盤火崖竇崖主、洗玉宗雲夫人、無離派孟掌門、積雷窟白窟主到──”
話音未落,這西域五派的掌門齊首並進,緩步邁入長生殿中。在他們身後有八名膀大腰圓的力士分作前後兩隊,用橫木抬著兩隻外裹紅綢、披掛喜字的巨大禮箱,亦步亦趨跟了進來,兩側各有十餘名五派弟子護從。
廳裡的喧譁聲迅即小了許多,滕遠端等人亦停下敬酒往殿門口望去。
柳翩仙滿面春風在殿心停住腳步,朝著主桌上高坐的滕皓、席魎、童崢等人抱拳施禮道:“我等恭賀來遲,說不得要向兩位新人討杯喜酒喝。”
滕皓皮笑肉不笑瞧著柳翩仙他們,卻從這五人的神色上看不出半點端倪,不由思量道:“這五人不速而至,顯然早有預謀,用意難料。今日吉日喜宴,賓客盈門,不宜劍拔弩張壞了氣氛,不妨先沉住氣,靜觀其變。”
他一面暗自戒備,一面起身笑迎。
“柳門主客氣了,老朽日前也曾命專人送請柬到五位的府上,不巧全都撲了個空。剛才我還和席兄說起,今日喜宴缺了五位掌門,未免有些美中不足,更怕一些別有用心之人又要藉題發揮、說三道四,以為咱們輕慢了交往多年的同道朋友。不想諸位連袂駕臨,實為意外之喜。”
白顯道:“滕長老這麼說,我等委實愧不敢當。實不相瞞,咱們幾個剛從雲夢大澤回來便聽說了喜訊,所以商量著一起採辦了點兒薄禮,還望笑納。”
滕皓瞟了瞟那兩隻碩大的禮箱,一語雙關道:“諸位的大禮老朽豈有不收之理?遠端,代我請五位掌門入席,再將這兩箱”重禮“抬到廂房安置。”
那邊早有下人手腳麻利地擺出一桌酒席,滕遠端上前道:“諸位掌門,請!”
雲夫人咯咯一笑,道:“不忙,滕莊主我先敬你一杯,算是謝過遲到之罪。”輕舒玉臂從旁邊一桌的席上拿起一壺酒倒滿空杯,向滕遠端一舉杯。
“莊主請!”滕遠端望著雲夫人如花般綻放的笑靨,莫名地一陣恍惚,險險心神失守。虧得他魔功精湛,又對這五家掌門暗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