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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一定要再去次淡家村,到小蛋所說的百年古井下探上一探。不弄個水落石出,絕不罷手。”
無涯方丈一震,道:“你是懷疑∣∣”
盛年默默頷首,將剩餘的烈酒一口灌盡,道:“最怕的,就是家師的轉世之身,被那魔頭據為己有!”說到這裡,他的眉頭皺了皺,卻是無意間咬破了嘴唇。
無涯方丈慨然道:“令師之事,敝寺深為愧疚。老衲責無旁貸,便隨盛掌門前往淡家村探個究竟。”
盛年道:“大師不必如此,畢竟這些僅僅是在下的一些揣測。”
無涯方丈微笑道:“盛掌門,你莫要忘了,敝寺的一慟、一執兩位師叔皆因此而死,老衲身為方丈,焉能袖手旁觀?”
盛年心下感激,抱拳道:“在下謝過大師!”
無涯方丈問道:“盛掌門,此事要不要告訴你的兩位師弟?”
盛年沉吟了一下,道:“咱們不過是先去探查一番,就不必告訴他們了。”
無涯方丈明白盛年用意,是擔心此行兇多吉少,不願無端再把別人牽扯進來。假如那魔頭真的沒死,去再多的人恐怕也都沒用。
他既決意隨盛年同行,業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說道:“好,待老衲回寺主持過一執師叔的大禮,咱們便悄悄動身。”
盛年道:“就這麼說。不過,咱們還是要預先留下書信,寫明內情。若當真一去不回,也不至於讓門下亂作一團。”
無涯方丈曉得他說得委婉,其實這書信就是遺囑,灑然一笑,道:“老衲省得,多謝盛掌門提醒。”
兩人再商量了一會兒細節,窗外天色漸明,一縷晨曦透入屋中。
盛年舒展身軀,笑道:“又是一夜無眠。”起身推窗開門。
衛驚蟄迎上前道:“師父,香燭祭品都準備停當。羅師叔和丁師叔正在等您。”
當下盛年進入林內,與兩位師弟並排肅立在淡言真人的墳前。
丁原居右,羅牛居左,盛年站在正中,手持香火恭恭敬敬跪拜下身,沉聲道:“師父,今日我和羅師弟、丁師弟又一起來祭拜,您若有知,想必也會欣慰∣∣”
語至此處,聲音哽咽,與丁原、羅牛連叩九頭,久久俯身不起。
在外圈默立的眾人,包括從碧瀾山莊回返的楊摯、周陌煙,一瞬間無不在心頭泛起同樣的念頭。
“當世能讓他們師兄弟三個一起下拜的,也惟有長眠於此墳裡的淡言真人!”
墳前的師兄弟三人各有所思,心情激盪,想到的卻還是那些銘刻肺腑、永遠也難以忘懷的師門舊事。
盛年記起自己昔日蒙受不白之冤,九刃穿身以證清白。是墳冢裡的恩師奪過自己手中的石中劍,連穿兩刃,代他受刑。
羅牛想到的是師父祭出元神,拼死救護自己衝出重圍,因油盡燈枯長逝於無名荒崗之上,令他永世抱憾。
而丁原回憶起的,竟是老道士一字字歷數自己的十大罪狀,將他逐出門牆的一幕。
當自己憤然仰天,吼出一聲“我不服”時,怎也料想不到那竟是他和老道士生前的最後一面。
雖然已是很久,但周圍的人誰也沒有上前去打擾,甚至有意識地保持著肅靜,連呼吸都放到最低。
驀地腳步紛沓,眾人忍不住回首相望,卻見兩名巡山的翠霞派守值弟子,押著一位面蒙薄紗的少女行來。
常彥梧低咦道:“楚兒姑娘?”
姬欖瞧了瞧兀自跪拜在墳前的盛年、羅牛和丁原,皺起眉頭走上前去,低聲道:“怎麼回事?”
這兩名弟子剛好是碧瀾山莊門下,忙稟報道:“師伯,這小妖女闖上山來,說要見丁師叔。”
姬欖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功透雙目業已認出楚兒,心裡油然翻起舊恨,冷冷道:“丁原沒空,有事就和老夫說。”
楚兒漠然道:“我等他。”
姬欖嘿了聲道:“妳可曉得老夫是誰?”
楚兒一言不發,將臉扭開,竟將姬欖幹撂在那裡。
好在這時小蛋和衛驚蟄走了過來,說道:“楚兒師姐,妳不是回東海了麼?小寂呢,他沒來嗎?”
楚兒看到小蛋,柔聲回答道:“我就是為丁寂的事而來。”
姬欖一驚,他是小寂的外公,自然不能不關心,所謂後輩子孫無小事,自己的面子倒是無所謂,搶先問道:“小寂怎麼了?”
姬雪雁聞言也微微色變,走近問道:“楚兒姑娘,小寂出了什麼事?”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