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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道:“啟稟老爺,當時我們幾個在莊口守值,突然耳朵裡聽到有人說道:『牌樓下面有一份大禮是送給馮莊主的,請他收好了!』小人左右觀瞧,卻沒發現說話那人的影子。走到牌樓下一瞧,褚二爺就趴在那兒。”
至此,馮彥海要設局謀害眾人的嫌疑已被基本排除,但所有人心頭的迷惑卻更加強烈,甚至隱隱生出一縷不安的感覺。
這些人都是久經風浪的老手,雖然剛才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異變所震懾,險險失了方寸,但剎那的工夫,他們已然恢復了鎮定。
馮彥海向那家丁下令道:“去,告訴秉義,今夜的守值莊丁人數再加一倍。前廳和內宅更要多派好手保護,一有異狀,立即前來稟報。”
馮亮領命而去,眾人歸還原座,一邊沉思對策,一邊運功逼毒。
小蛋說道:“乾爹、大伯,我想試試看,也許能把二伯救醒。”
若在往日,常彥梧巴不得褚彥烈早死早好,但如今急於查明真相,便不阻攔,說道:“你量力而為,不要逞強。”
小蛋應了,走到褚彥烈身前,用右掌按住他的胸口。立時一股冰寒魔氣逆流而上,破入他的體內,盡避小蛋早有防備,仍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深吸一口氣,丹田真氣汩汩湧動,施展出“週而復始”心訣,小心翼翼地吸納積鬱在褚彥烈體內的寒氣。
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小蛋頭頂騰起白茫茫的寒氣,全身如墜冰窟寒冷徹骨。
忽地丹田一涼,聖淫蟲精氣醒轉過來,令他周身寒意瞬間大減。一縷縷回流入體的寒息在經脈裡融合,最後進入丹田,與聖淫蟲精氣水乳交融。
褚彥烈眼皮微動,喉嚨裡輕輕發出呻吟,看來不一刻便能恢復意識。
小蛋如釋重負,收回右掌,卻聽霸下在懷裡低聲問道:“乾爹,冷不冷?要不要我生把火熱熱身子?”
小蛋嚇了一跳,忙敬謝道:“不用,我沒事。”真氣流轉兩圈,寒氣盡去。
馮彥海見狀懇請道:“小蛋賢侄,你能不能幫秉正也把寒毒吸了出來?”
小蛋索性好人做到底,照方抓藥,又將馮秉正體內的寒毒吸出。
馮秉正的症狀遠比褚彥烈為輕,片刻便恢復了過來,起身謝道:“小蛋,多虧你幫忙。”
那邊褚彥烈茫然睜開眼睛,痛哼了聲。花彥娘喜道:“二哥,你醒來啦?”
褚彥烈張嘴就破口大罵道:“我頂你個肺,是誰暗算老子,拍了我背心一巴掌?”
顧彥岱道:“二哥,這話我也正想問你呢。”他簡略地將事情經過說了。
褚彥烈一愣,說道:“見鬼了,老子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常彥梧沒好氣地道:“那你還記得點什麼,都說出來。”
褚彥烈竭力回憶了老半天,還是搖搖頭道:“老子就記得中午時候到了老龍山山腳下,然後背心一麻,就沒了知覺。”他越想越窩囊,又罵道:“王八羔子,別讓老子曉得是誰幹的,不然我活扒了他的皮!”
馮彥海問道:“二弟,你的傷勢如何,還能不能動?”
褚彥烈試著運氣,很快眉頭一皺道:“不行,走路我還成,要跟人動手可就難了。”
這話如果是常彥梧說的,馮彥海多半不信。但褚彥烈是北海八鬼裡少有的直腸子,量來不假。他環顧眾人道:“你們說,這事會不會跟那個雪瑤有關?”
魏彥雄點了點頭,道:“大有可能。她用一張莫名其妙的請柬,借大哥之手,把咱們約到泉莊,然後正可一網打盡。”
顧彥竇質疑道:“既然如此,她又為何放了二哥?剛才火燭熄滅,咱們真氣盡失,正是她下手的最佳時機,又為什麼要故意放過?”
馮彥海緩緩說道:“或許,她還另有目的,所以並不急於殺死我們。”
想到貫海冰劍的秘密,魏彥雄等人心底一寒,常彥梧喃喃道:“先是蠟燭藏毒,再是送回被暗算了的褚老二,接下來她還會做什麼?”
彷佛是為了回應常彥梧的疑問,廳外有一人驚惶失措地奔了進來,高喊道:“老爺,不好啦……夫人她、她剛才上吊死了!”
“啪!”馮秉正狠狠一個耳光搧在那報信的家丁面頰上,怒喝道:“胡說八道!我娘活得好好的,為何要上吊自殺?”
那家丁被揍得原地打轉,捂住腮幫子哭道:“小人哪敢撒謊?”
馮彥海抑制驚駭之情,盡力用和緩的語氣道:“走,到內宅去看看。”
十餘人在馮亮引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