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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鼻底,花彥娘花枝招展地走了進來。她環顧茶齋內坐著的賓客,見到小蛋和楚兒也在,不禁心頭一怔。
馮彥海笑著站起身道:“六妹,妳到了莊外怎不讓人通稟一聲,也好讓妳大哥親自出門迎接。”
花彥娘嬌笑道:“都是自家兄妹,大哥何須客氣?”一步三搖,徑自走到常彥梧下手的空位,瞅著小蛋似笑非笑:“小痺乖,你也來啦?”
小蛋頭皮發麻,嗯了一聲,算是回應花彥娘。
顧彥岱道:“好啦,六姐也到了。這下咱們師兄弟八個,就差二哥還沒來。”
馮彥海道:“咱們再等等他罷,也許路上有事給耽擱了。反正天還早。”
這一等,就是半個多時辰,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下,火雷王褚彥烈仍舊未到。
馮彥海皺眉道:“奇怪,老二是犬子送信上門邀請的,他也答應了要赴約,為何遲遲不見人影?莫非,路上出了什麼岔子?”
顧彥竇搖頭道:“應該不會。二哥這些年脾氣收斂了不少,又有『火雷彈』防身,等閒人物也留他不住。”
常彥梧道:“說不定是他心裡害怕,臨時反悔不敢來了。”
魏彥雄道:“大哥,你們幾位稍坐片刻,我出莊去迎迎二哥。”
馮彥海看了看漆黑的夜色,道:“老二想來,總歸會來,我們乾坐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不如先吃飯罷。咱們邊吃邊等,也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讓大夥兒都餓肚子。”
眾人皆無異議,出了茶齋到前廳赴宴。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褚彥烈依舊未至,顧彥岱拍拍肚子,道:“大哥,兄弟已吃飽喝足啦。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如果有啥難事需要咱們幾個拔刀相助的,我顧老七頭一個報名。”
馮彥海拱手謝道:“老七,有你這話就成。不錯,我近日的確遇見了一樁怪事,但此事並非針對馮某一人,而是在座的諸位全都有分。”
魏彥雄奇道:“是什麼事把咱們兄弟幾個都扯了進來,還勞動大哥把大夥兒一起約到泉莊來商議?”
馮彥海笑而不答,吩咐道:“秉正,你到外面守著。”
站在他身後的長子馮秉正躬身應諾,手一揮,率著下人退出前廳。
常彥梧道:“小蛋,你陪楚兒也到外頭去轉轉罷,可別走遠了。”
小蛋明白接下來廳裡的這些人要開始談正事,自己和楚兒不方便旁聽。他當下應了,和楚兒雙雙步出廳外。
等守在門外的馮秉正將廳門掩上,馮彥海的面容倏然轉為凝重,放下杯盞道:“諸位師弟師妹,你們在先師門下時,可有聽說過他還收了其它的弟子?”
在座的六個人面面相覷,盡皆搖頭。
花彥娘問道:“大哥,你這個問題當真奇怪得很?”
馮彥海道:“看來老二今晚是不會來了。我這兒有幾張請柬,你們先看過再說。”一抬手,袖口裡掠出數縷白光分射崔彥峨等人的胸前。
常彥梧探手接住,卻是一張素白色的帖子。他開啟一瞧,上面娟秀的女子筆跡寫道:“常兄鈞鑒,後年三月十五月圓之夜,請至極地仙府一行,以解當年北海藏寶之謎。妹雪瑤頓首。”在她的落款下面,尚有一方銀泥印鑑。
常彥梧瞄了瞄左右的魏彥雄和花彥娘,見這兩人收到的請柬,筆跡內容和自己的一模一樣,惟一的差異,也只是抬頭的稱呼。
崔彥峨合上請柬,說道:“最後的印章是老頭子生前專用之物,我曾見過幾回。”
顧彥竇道:“三姐說得不錯,老頭子歸天后,咱們裡裡外外把極地仙府翻了個遍,也沒再見著這枚印章。原來是偷偷給了這個什麼雪瑤。”
魏彥雄不懷好意地揣測道:“這女人……別是老頭子偷養的小老婆罷?”
常彥梧哼道:“從請柬上的稱呼上判斷,頂多是老頭子暗中收下的徒弟。當然,也難保是他的私生女。”
花彥娘嘆口氣道:“你們對師父尊敬點好不?再怎麼著,他對咱們也有養育栽培之恩,別把話說得那麼刻薄。”
魏彥雄冷笑道:“六妹,老頭子活著的時候,怎沒見妳有多孝順?”
馮彥海一擺手,道:“不相干的事就別說了。當務之急,我們是要搞清楚這個雪瑤究竟是誰,約我們去極地仙府有何企圖?而後,再決定要否赴約。”
顧彥竇道:“大哥,請柬上寫得明白,所謂的『藏寶之謎』必定與貫海冰劍有關。”
崔彥峨說道:“貫海冰劍乃本門不傳之秘,老頭子死後,也就咱們八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