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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即可明瞭。”
那羅姓弟子冷冷道:“你們現在想走也不行啦,乖乖將佩劍交出,跟我們走。”言下之意,居然是將這兩人當作了俘虜。
小蛋再好的脾氣也不由得要生出怒氣來,搖頭道:“對不住,劍我們不能交。”
右邊那弟子哼道:“那就對不住了,先拿下再說!”說罷,反手掣劍不由分說,挑向小蛋胸口。總算他想要擒個活口,手上留了三分後勁不發。
羅羽杉輕蹙秀眉,道:“這位兄臺,有話好說,何必要拔劍相向?”
她朝前半步擋在小蛋身前,玉手往前一推,纖纖五指在對方的仙劍上一搭一帶,儀態輕盈曼妙,優雅至極。
那弟子虎口一震,仙劍不由自主偏到一旁。
小蛋見狀甚是歡喜,白鹿門的這名弟子修為不弱,羅姑娘只一招便輕描淡寫地將他仙劍拂開,一身修為較之前年初見之時,顯然要高出一大截來。南海天一閣,號稱海外三大聖地之一,果然不同凡響。
南海天一閣的絕學原本就專適女子修煉,而羅羽杉的師父蘇芷玉,更是當今天陸屈指可數的卓絕巾幗,經過近兩年的傾心調教,羅羽杉不啻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早已晉入知著境界。
而事實上,羅牛本人亦是舉世無匹的絕頂高手,雖不善教導子女,可無形中,仍給羅羽杉打下了極為堅實的仙家根基。如今再得名師指點,自然是水到渠成,令她赫然從天陸年輕一輩中脫穎而出。
另一名白鹿門弟子見同伴吃虧,叫了聲“孫師兄!”掣劍而出,擰身橫掃羅羽杉纖腰。
他既已認定來人是碧落劍派的奸細,出手更不容情。
羅羽杉仍不拔劍,施展出天一閣絕學“水天一色”身法,從容閃躲開去。
她的這套身法雖說初學乍練,但用以應付兩名普通的白鹿門弟子,卻綽綽有餘。
羅、孫兩人見羅羽杉身手不凡,驚怒交集,一邊口中發嘯向谷內示警,一邊雙劍齊出左右夾擊,反把小蛋拋到了一旁。
羅羽杉衣袂飄飄,猶如凌波仙子周旋於重重劍光中,顯得遊刃有餘,泰然自若,勸說道:“兩位兄臺,我們確實不是碧落劍派弟子,請收起仙劍。”
但那兩人哪裡肯聽,越鬥越是心驚,思忖道:“這兩人年紀不到二十,說不定只是碧落劍派第三代的弟子,修為竟如此了得。如果是碧落七子親自前來,本門豈不又要遭受沒頂之災?”
念及至此,羅姓弟子殺機陡動,撤身揚手,低喝道:“著!”一蓬藍汪汪的毒砂呼嘯卷湧,打向羅羽杉面門。
羅羽杉一凜,飛袖盪開毒砂,“哧哧”輕響,幾粒黏在袖口上的藍色毒砂冒出青煙,頃刻將她的衣袖腐蝕出一點一點的焦黑色小孔。
羅羽杉屏息退到小蛋身側,揮劍截下受了毒砂腐蝕的一截衣袖,她尚未開口,霸下已勃然大怒道:“我燒死你們!”
牠張嘴噴出一溜火線,“呼”地在空中爆燃,如同驚濤駭浪一般,卷裹向兩名白鹿門的弟子。
羅、孫兩人大驚失色,忙不迭揮劍護持周身,拼命朝後閃退。
奈何霸下的荼陽地火何等厲害,連饕心碧嫗都不敢小覷分毫,這兩個普通年輕弟子又如何能夠抵禦?
眼看烈火及身,轉瞬就要把這兩人化成灰燼,小蛋沉聲喝道:“小龍,不可!”
霸下聽到小蛋喝令,雖不情不願卻也不敢違拗,只好住手。
但見鋪天蓋地的熊熊烈火倏忽凝縮,化作一束細絲飛速地納入霸下口中,轉眼間風清雲淡,彷佛什麼也沒發生過。
孫、羅兩人的頭髮衣衫均都發出難聞的焦臭味道,滿臉黑灰望著小蛋,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往前逼近半步。
只聽谷內有一悅耳動聽的少女聲音說道:“多謝兩位手下留情!”
小蛋和羅羽杉向谷中探望,風聲連響,掠出十餘道身影,飄落在了孫、羅二人跟前。
說話的是一位年方荳蔻的美麗少女,一襲紫裳嬌小玲瓏,神態從容柔和,落落大方,背後負了一根碧綠通透的細竹,竹端繫有一條紫色緞帶,迎風獵獵飄揚。
她看上去英姿颯爽,雖略略不及羅羽杉的容顏出塵靈逸,但自有一股迷人風韻,讓人一見之下絕難忘懷。
在少女身側,猶如眾星捧月站著八九個人,卻是年長的少,年輕的多。小蛋惟恐再生誤會,唱喏道:“在下忘情宮常寞,受貴門長老杜先生臨終所託,前來奉還遺物,尚請貴門門主現身一會。”
聽到“臨終所託”四字,紫裳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