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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提醒。不然再上演花彥娘痴纏自己的一幕,二老在夾道里互扯衣襟、抱作一團,那可就畫虎不成反變貓了。
幾口毒霧一噴效果立竿見影,緊繞小蛋周身的金線蛇擋不住聖淫蟲的淫毒,接二連三無力墜地,症狀稍輕的也暈頭轉向,動作明顯遲緩麻木。
朱長老絕處逢生驚喜交集,看著小蛋大顯神威一口接一口地吞雲吐霧,紅霧所過之處金線蛇當者辟易,終於開始畏懼退縮,紛紛朝地牢出口逃竄。
小蛋早數不清自己吐了多少口毒霧,一陣心跳氣喘,好險沒把自己的肺從嗓子眼裡也一起噴出來。他呼呼直喘,累得滿頭大汗,問道:“兩位沒受傷吧?”
陳長老暗道了聲慚愧,如同打量一個怪物般重新審視面前的鐵甲人,定了定神道:“多謝常公子搭救,我們都沒事。趕緊追著金線蛇殺上去,別給他們喘息翻盤的機會!”
三人銜尾直追,綴著金線蛇躍出地牢。上方的石廳裡,一名華服老者口含竹哨、面帶惱怒正在頻頻施發號令,身後猶有十餘名門人茫然不知所措。
那些金線蛇察覺小蛋追來,在石廳裡到處亂竄,尋找逃生的出路,任憑華服老者聲嘶力竭地吹動竹哨,亦無濟於事。
朱長老厲聲長嘯,搶在明駝堡弟子圍堵之前騰身縱起,振劍挑向華服老者。
“鏗!”華服老者橫鐵杖招架,腳下踉蹌朝後退了三步方自站穩,明顯功力上要遜色一籌。朱長老得勢不饒人,步步進逼,劍光縱橫跌宕,將對方緊緊裹在中間,更不給華服老者施展毒技的空間。
那邊,陳長老和小蛋也和十餘名明駝堡弟子短兵相接,戰成一團。別看小蛋每隔十日都要被蒙遜和楚兒爆扁一頓,但應付 幾個明駝堡的小角色卻是綽綽有餘。他無需躲閃對手的攻擊,放下面罩,舞動天照九劍大開大闔的雄奇招式,有生以來從未打 得有今天這樣輕鬆爽快過。
但聽地牢下喊殺聲起,歐陽霓與倖存的五名仙鴛門弟子也衝了上來,猶如虎入狼群加進戰團。人人都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和怒火,如今盡數傾瀉在這群倒黴鬼身上。一眨眼間,十來個明駝堡守衛,除了給小蛋打倒的兩人僥倖保住一命,其它的皆被屠戮殆盡,只剩下華服老者獨自一人披頭散髮,苦苦強撐。
歐陽霓見到老者的狼狽模樣,面露不忍之色,悄悄將臉側過一邊不願繼續觀戰。小蛋的嘴唇動了動,終於也沒出聲勸阻。
畢竟,歐陽泰檀和仙鸞門弟子兩個人的慘死,都因這華服老者而起。記起乾爹常說的一句老話: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噗!”是寒冷的劍鋒刺入心臟的聲音,華服老者低低“呵”了一聲,手捂傷口仰面摔倒,鐵杖鏗然墜地,滾到朱長老腳下。
朱長老冷然將沾滿鮮血的劍鋒,在屍體的衣衫上擦乾,收入鞘中大出了一口惡氣。回過頭向小蛋問道:“常公子,我們是否該去接應楚兒姑娘和柳門主了?”
小蛋並未意識到此刻他在朱長老心目中的位置已大不一樣,所以才會主動出言徵詢自己的意見。他摸摸冰涼的盔甲道:“好,咱們這就趕過去吧。”目光梭巡,望見面容憂傷的歐陽霓,歉疚道:“對不起,歐陽姑娘,我們沒能救出妳的二哥。”
歐陽霓幽幽嘆息道:“常公子不必愧疚,都怪我沒用。”
說著眾人離開地牢趕往議事廳。廳內的激戰也已接近尾聲,歐陽景峰的黨羽盡被翦除,柳翩仙正與他單打獨鬥做著最後的決戰。歐陽泰克面色蒼白倚靠明柱大口喘氣,緊張地關注著兩人的交手。
未曾參與內亂的十幾位歐陽世家閣老明哲保身,退立到廳角,自有仙鴛門的弟子嚴密監視。楚兒氣定神閒冷冷負手佇立圈外,琥珀淚和胭脂靈鞭均已收起。
歐陽景峰身上幾處負傷,神情猙獰,一頭靛藍色的長髮隨風亂舞,手持一柄丈許長的青杖仍在負隅頑抗。柳翩仙氣度悠閒風姿瀟灑,衣袂飄飄劍走如虹,將仙鴛門的一套落花無情劍法施展得曼妙灑脫到極點,形同靈貓戲鼠,牢牢罩定歐陽景峰,打得不慍不火、遊刃有餘。
“著!”柳翩仙一聲輕喝,劍鋒“噗”地挑開歐陽景峰左肋衣襟,鮮血泉湧。
歐陽景峰咬牙悶哼,拼著硬受了這一劍換取到彈指的喘息時機,錯步後滑橫執青杖,口中默唸真言,寒聲爆喝:“咄!”
青杖頂端雕琢的一頭五彩蟾蜍眼眸亮起妖豔精光,張開大口“呼─”吐出一蓬色彩斑斕的毒霧。柳翩仙早有防範,屏息搶 攻,劍鋒直刺歐陽景峰眉心。
歐陽景峰臉上青光乍現,“嘿”地噴出一口血箭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