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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蛋又是知交,應不會肆意誣陷,多半問題還是出在那位女施主身上。”
想到這裡,無涯大師問道:“常小施主,你懷中的這位女子是誰,可否見告?”
小蛋回答道:“不瞞大師,她就是我曾婆婆。”
無涯大師恍然道:“原來是尹仙子。”心下不禁發愁:“這禍事闖得可真不小,屈掌門在家中遭人暗算,越秀劍派豈肯善罷罷休?偏偏還要牽扯上楊摯的公案,如此可怎生是好?”
伍端與小蛋在南荒有一面之緣,對他頗有好感,不免存了一份保全之心,於是道:“小蛋,這座庭院已被敝派弟子重重圍困,你攜著一個重傷垂危的女子如何闖得出去?若稍有不慎,反會害了這位尹仙子的性命。以我之見,你不如棄劍受縛暫時留在玉華苑,待三日後一併解決。”
無涯大師頷首道:“伍長老的提議再好不過。常小施主,你意下如何?”
如果小蛋不知屈翠楓底細,又或尹雪瑤並未身負重傷,面對伍端和無涯大師的善意懇請,自然萬難拒絕,但此時此刻他又豈敢輕易答應?
當下他搖搖頭,徐徐道:“不成,我不能將曾婆婆留在玉華苑,今日非走不可!”
伍端詫異道:“這是為何,莫非你信不過老夫和無涯方丈?”
霸下忍無可忍,插嘴道:“我乾爹信不過的是屈翠楓!”
屈翠楓也不惱怒,嘆了口氣道:“小蛋,你不仁我不能不義。你還是聽從伍長老和無涯大師的規勸,莫要再做無謂抵抗,愚兄實不忍心和你動手。”
小蛋望著屈翠楓的誠摯神情,卻並不覺得自己心裡如何憤怒,只悵然說道:“屈大哥,不知老天可否開眼,有朝一日能讓咱們重回漠北?”
屈翠楓身心劇震,急忙沉聲問道:“這麼說,你是非要一意孤行了?”
霸下怒不可遏,破口大罵:“屈翠楓,你還是不是人?我都替你害臊!”
屈翠楓只當沒聽見,霍然拔出仙劍,“唰”地割下一截袖袂拋向小蛋:“大義在前,已不容愚兄徇私。今夜你我割袍斷義,從此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小蛋看著飄落在腳下的袖袂,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掙扎,低聲道:“是。”
伍端瞧著,為小蛋惋惜又是替他擔心,暗道:“雖說他是殺害楊掌門的嫌兇,今晚又對翠楓下手,可畢竟尚未定罪。稍後刀兵一起,他孤身一人難保要命喪當場。罷了,我先出手將這少年擒下,也算盡到心意。”
他一擺寬袍,洪聲道:“小蛋,老夫要得罪了。”左掌一立,擰身出手。
小蛋竟不招架,側身鬆開尹雪瑤,聳肩“砰”地硬捱一掌。
儘管伍端未存傷人之意,這一掌只用了六成功力,可擊在實處亦能教金石粉碎,飛瀑倒卷。他萬沒料到小蛋會不避不架,腦中閃過一念:“我可別傷了這孩子。”趕忙錯步右轉,向後收掌。
小蛋悶哼一聲,用“有容乃大”化去大半掌力,右手一式捏泥指法舒展如風,“啪”地一下扣住伍端左臂。
伍端一驚,忙振臂掙脫,不料胳膊一熱,真氣竟如潮飛瀉不可抑制地往外湧去。
他臉色一變道:“你這是──”話還沒說到一半,小蛋左手屈指彈出一縷聖淫蟲絲,如一溜銀白電光往伍端的脖子上纏去。
伍端左臂受制不能閃躲,只好舉右掌拍出,一股雄渾罡風“呼”地震偏銀絲。
銀絲應聲飄飛,小蛋抓住伍端舉掌後在身前露出的一線破綻,一式“穿花繞柳”中的“逆風”訣,和身撞入對方懷中,左手五指已匪夷所思地輕按在他的胸口上。
伍端但覺經脈一麻,往後軟倒。小蛋右手運勁一帶伍端胳膊,已將他擒入懷中,再一退身,探左臂攔住搖搖欲墜的尹雪瑤,整個過程猶如電光石火、目不暇接,待眾人反應過來早已塵埃落定。
小蛋嘴角逸出一縷血絲,強壓下胸口翻騰的氣血,喘息道:“伍長老,對不起。”
“砰!”關寒縱身上前欲待救援,霸下嘴一張,一束火眼光飆將他迫退。
屈翠楓臉上不見喜怒,說道:“小蛋,你這是不打自招。倘若心裡沒鬼,你為何不敢留下,還將伍長老扣作人質?”
小蛋肩膀上那一下捱得委實不輕,全力運轉“生生不息”平復經脈波動,壓根沒有精力再和屈翠楓爭辯。
以他的性格,寧可戰死也不願為了逃跑而挾持人質,但今夜形勢所迫,為救尹雪瑤也只能不管不顧,豁出去了。
果然此舉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更是讓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