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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婆婆,好了。”
等了許久,他聽不到尹雪瑤的響應,心生疑惑道:“難不成我手笨,反令曾婆婆傷勢加重,又昏過去了?”忙睜開眼凝神觀瞧,不禁呆住了。
只見尹雪瑤平素冷豔無雙的玉容之上嬌豔欲滴,一雙星眸緊緊閉起,櫻唇咬低,嬌軀輕顫,宛若一隻受驚的雛鳥。
帳外燈燭昏黃,帳內佳人橫陳。這般香豔之極的景象莫說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縱是修禪百年的老僧見到,也會怦然心動。
小蛋不由血脈賁張,指尖兀自殘存著適才觸控在尹雪瑤胴體上帶來的縷縷滑膩感,雙唇一陣發乾,急忙挪開視線,揮手一個巴掌抽在自己的右臉頰上,覺得還不夠疼,又用勁在左臉頰上補了一記。
尹雪瑤聽到耳光聲,禁不住悄悄睜眼打量,就見小蛋的兩邊臉頰黝黑如常,連一根手指印都沒留下,自是烏犀怒甲又立新功。
她瞧著小蛋愁眉不展的樣子,怨憤消了不少,忍笑道:“裝模作樣!”
小蛋垂頭喪氣道:“妳感覺好點了麼?”
尹雪瑤不答,望著頭頂的藕荷色素淡簾帳:“這是屈翠楓的床?”
小蛋將她昏迷後的遭遇說了,剛講到無涯方丈主動擔當“護法”,大腿上已狠狠被尹雪瑤掐了一記。
雖不甚疼,但猝不及防的小蛋仍是“哎喲”一聲,茫然瞧著尹雪瑤不明白曾婆婆為何花容慘淡。
尹雪瑤惱怒不已道:“你還敢裝無辜,為何不早說?那老和尚在外頭一定全都知道啦!”
小蛋怕她羞怒之下加劇傷勢,忙安慰道:“無涯方丈是得道高僧,不會偷窺的。”
尹雪瑤氣道:“什麼得道高僧,修為越高耳朵便越尖,不用眼睛看也能知道──”
只聽外屋的無涯方丈微笑道:“罪過罪過,老衲一向遲鈍得很。”
尹雪瑤大羞,卻又暗鬆口氣道:“老和尚既這麼說,想來當真沒聽見什麼。”轉念又道:“不對,我差點被這老和尚騙了!
他要是耳鼻觀心,又豈會在外面介面?果然這些禿驢也是會騙人的!“
小蛋的心思遠沒尹雪瑤細密靈活,見她沉吟不語,便道:“看來我們要在這兒待上三天了,希望到時候妳的傷勢能有好轉。”
尹雪瑤聞言,心道:“這小子只想著救我,卻乖乖待在這裡等候聽審,倒也不是全沒良心。”隨口問道:“小龍呢?”
霸下笑嘻嘻地在外應道:“我在上面乘涼呢,多謝婆婆惦記。”
敢情牠對屈翠楓殊不放心,一直守在屋頂的破洞口上,居高臨下地監視四方。
尹雪瑤聽到霸下沒事,放下心,不一刻又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小蛋在旁觀察良久,發現她呼吸漸轉均勻,玉頰也有了些許血色,方始輕手輕腳地下了軟榻,這才覺得肩頭疼痛欲裂,身上幾乎一點力氣都沒了。
他不敢遠離尹雪瑤,便在榻前的紅木椅上坐下,透過破損歪斜的窗戶看到庭院裡空空蕩蕩,不見越秀劍派弟子的身影。
可他知道,只要稍稍離開這間屋子半步,隱匿在四周的越秀高手便會蜂擁而出,斷不容自己活著走出玉華苑。
他揉了揉肩膀,還好骨頭沒斷,不禁暗自感激伍端手下留情。
當下他就坐在椅中默運生生不息心訣療傷養息,放心將守衛之職交給房頂的霸下。兼之外屋有無涯方丈親自坐鎮,屈翠楓若想在這兩位的眼皮下玩出花樣來,實在很難。
不知過了多久,屋外一線晨曦照入,小蛋從入定中醒轉,肩膀的痛感已然消失許多。
他轉了轉胳膊,站起身在屋裡來回走動了兩圈,以稍稍舒活枯坐一夜的筋骨。
忽聽無涯方丈站在門口問道:“小施主,老衲可方便察看一下尹仙子的傷勢?”
小蛋心頭感動,說道:“晚輩昨晚多有冒犯,請大師恕罪。”
無涯方丈步入屋中,和藹道:“小施主不必自責,我相信你是迫不得已。”
這話傳入小蛋耳中,遠勝於十句百句的安慰之語。他恭恭敬敬躬身一禮:“多謝大師理解。”
無涯方丈含笑扶起小蛋,行到榻前也不掀起簾帳,只用功聚雙目穿透布幕,探手輕搭尹雪瑤的皓腕,合目靜診片刻後,說道:“她的傷還需靜養,十日之內不宜下床走動,更需戒怒戒懼,以免情緒波動影響傷勢。”
小蛋點點頭,沉默一會兒後,沉聲道:“大師,我求您一件事。萬一三日後我被定有罪,請您將曾婆婆轉交玉姨照料,絕不可告訴她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