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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反正我也記不住。”
聞言,程菲兒點了點頭,唏噓不已。
吃完飯,感嘆了一會兒世事無常,程菲兒順便就上了樓去瞧了一眼顏色的母親才繼續溜噠著回了家。
而徐豐和顏色,繼續留守醫院充當孝女孝婿的角色。
……我分割,我割……
等錢傲回到錢宅的時候,元素已經睡下了,不過不是睡在床上,而是在臥室那個超長型的美人塌上,身上就蓋著一層薄薄的軟被。
蹙了蹙眉,他惱火不已,這女人,真不知道照顧自己。
走到她身邊,伸出手想要搖醒她,可瞧她睡得熟,又有些不忍心。
他半蹲下身子,竟出了神兒。藉著臥室壁燈氤氳的燈光,她瑩白如玉的小臉蛋兒上似乎覆蓋著一層朦朧的光影,很淺很淡,一頭如瀑布的亮黑長髮披散在美人塌上,眉頭輕蹙著,真撓人心。
美人塌,睡美人。
冬來不知杏花羞,天香國色美人愁。
可,妞兒,幹嘛皺眉呢?
像碰觸瓷器一般,他厚實的大手輕撫上她的臉,輕輕磨蹭著她的眉頭,臨摹著她嬌俏的容顏,感謝著老天對自己的眷顧。
終於,她還是屬於他的女人!
臉上癢癢的,元素倏地睜開眼,看到是他,不由得淡淡一笑,熟稔地四個字飄了出來:
“你回來了?”
嘴上說著,手便撐在美人塌上,就要起身,不料腰上一緊,整個人突然就被男人給抱住,輕飄飄地就摟了起來,穩穩地落在了他懷裡。
耳邊,傳來他熟悉溫存的聲音,帶著夜的盅惑:
“寶貝兒,想我沒有?”
“想。”鼻間充斥著男人熟悉的薄味清香兒,她下意識地將腦袋緊靠在他懷裡,模模糊糊地說出這麼一個字來,腦子裡想著要不要問他照片兒的事。
視線集中到她身上,錢老二輕嘆:“我也是,特想你。”
瞧著男人的眼睛,元素糾結了,問呢?還是不問呢?
來不及思慮出答案,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給壓在了美人塌上,滋滋地親吻了起來,像個偷腥貪吃的饞貓似的,勁兒挺足,她有些受不住他的力道了,狠狠在他腰上擰了一把。
“錢傲!”
可,男人半點感覺都沒有,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真是要命哦!
他這樣的行為明顯是擾亂她的思維好吧?要不要問呢?究竟要不要問呢?腦子都蒙傻了,可男人卻越吻越起勁兒,那炙熱的唇毫不客氣地貼緊了她的嘴死命地碾磨。
那吻,撩心。火辣火辣的,即霸道又纏綿,似乎存心挑戰她的理智一般,不住地挑逗著她的神經,吻得一室春情,吻得半池春潮。吻著吻著那賊溜溜的大手就撩開了她的衣服,不斷遊走在她的後背上,一寸一寸極輕柔的撫摸,手指逗趣兒似的勾畫著小圈兒。
忍不住渾身顫慄著,她脖子上頓時生出一顆顆細小的疙瘩來。
“嗯,錢傲~別~不行~”
終於,她嬌軟地低嘆,想阻止他的繼續,剖腹產術後至少得三個月……
可神情迷離的男人精蟲上腦了,慾念一發不可收拾,顯然有些把持不住,再次咬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起來,四片火熱的唇膠著在一起。
濃情,烈焰,
卻,不敢燃燒,多麼悲催?
錢老二其實也就過過乾癮,過過嘴癮,最後只能痴痴地喚她的名兒:“素,乖,幫我弄出來……”
“嗯。”
“……嗯。”
一陣陣粗喘嬌吟之後,終於趨於平靜,男人去了浴室洗澡,元素聽著浴室裡傳出來的嘩嘩水聲,想著裡面的春色滿園,怎麼也想不明白,她該做的事兒沒做,咋的把不該做的事兒做了?
“哇哇~”
這時候,明顯是小貝兒嘹亮的哭喊聲,打斷了她的思緒,依依呀呀的,嬌軟得不行,兩兄妹,只要聽到哭聲,一準兒是貝兒,小寶兒酷帥乖,很少哭的。
進了嬰兒房,育嬰師說貝兒可能是想媽媽了,小女嬰比較情緒化。
輕笑著俯下身,她唱著搖籃曲,哄著貝兒,心思越來越淡然。
有必要問他麼?答案是:真沒必要。
問了就是不信任,而她覺得,應該、必須信任錢傲,而且她非常堅定的相信,就算他與甄凡有什麼牽扯,那絕對也是與愛無關的東西。以二爺的性格,既然他不說,自己又何必自找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