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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想試著過回以前的日子,拼命地找女人,可是無論什麼樣兒的女人,他都瞧不清臉,記不住名兒,臉子裡全都是她的影子。
這不是瘋了,又是什麼?
苦笑。
正在這時,有一個穿著上等宮裝的女侍進了包廂,輕輕巧巧地走到白慕年邊兒上,嚴肅地說。
“白總,和徐少一起來的那位小姐,跟人打起來了!”
皺了皺眉頭,白慕年偏過頭去看徐豐,眼神裡的意思是讓他瞧著辦。
靠!
咒罵了一聲,徐豐這會兒哪有心情理會她啊,隨意的揮了揮手,道:“讓她打吧,關我屁事。”
有些彆扭的笑了笑,女侍繼續鎮定的說:
“可是,和她打架的那位,是徐少以前的女朋友,顏小姐。”
這女侍是專管帝宮九層的領班,對這幾位爺的生活習性都能瞭如指掌,何況是對徐少特別寵愛的女人?徐少每次帶著那顏小姐,就完全沒脾氣,說話都低聲下氣的,她又怎麼會瞧不明白?
聽了她的話,徐豐立馬傻眼了。
他媳婦兒,顏顏?
剎那之間,徐豐那心尖尖都在不停地顫動。
幾乎就那麼一瞬間,人‘唰’的一下,就不見了。唬得錢老二和白慕年一愣一愣的,相視一笑,心裡腹誹著,這哥們兒要是去參加奧運會,估摸能拿塊兒田徑金牌,為國爭光吧?
……二爺分割線……
洗手間門口。
兩個女人正爭執不休,誰都不肯讓步。
說白了,多大點事兒啊?簡潔版故事就是:大家碰巧了,有緣份一起尿尿,更緣份的是又一起出洗手間的門兒,錯車的時候發生了擦刮事件,顏色包包上的拉環兒好死不死的就勾到了人家美女的手鍊。
咔嚓。
手鍊就這麼斷了,掉地下了……
這還得了?那妹子立即不依不饒起來,這手鍊兒是徐少剛剛給買的,好幾萬塊錢,能這麼便宜顏色麼?
於是,就拼了命地叫喚起來,非得讓顏色賠錢不可。
聽她嘰嘰歪歪說個不停,喝了幾杯酒的顏色煩躁得要命,蹭地火兒就起來了,正如錢老二所說,她原本就是個刺頭兒,更何況是喝了酒之後?要讓她賠錢?這種機率比公雞下蛋高不了多少。
要鬧,姐陪你。
要吵,姐樂意。
要打?
那好,見那女人的白嫩嫩的小手伸過來要抓她衣服,顏色心裡不爽之極,先發制人閃身脫離,然後麻利兒地抬起右腳直接就踹在那妹子的小腿上。
嘴裡也沒忘了罵罵咧咧:
“狗日的,想欺負老孃是吧,啥破鏈子?拿去接好不就完了,讓老孃賠你,賠你個大頭鬼,賠你幾腳得了……”
不得不說,女人發起狠來也是不得了。被人踢了,那小妹子哪裡咽得下這口氣,二話不說就和她扭打到了一塊兒。
“今兒非得賠不可,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你知道值多少錢麼?傻X”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著,手腳並用的就幹起仗來,倆都喝了點酒,理智哪裡比得了平常清醒之時?
說實在話,顏色屬實喝多了,要不然怎麼著也會先給人道歉,再說賠不賠的問題,而不是直接選擇武力解決。
女人打架真是沒什麼可描述的。
抓,扯,撓,外加嘴裡罵咧。
“賠給我,賤人,你必須賠。”
“老孃賠你上西天取經,賠你上南天門看天兵。”
“嗚,說什麼也得賠。”
“腦袋裝豆腐渣了你,小妹子,地球對你來說太危險了,你還是快點兒滾回火星去吧,秀逗的傻X。”
好吧,顏色覺得吵架打架真的很爽。
因為她心情太不爽了,太需要發洩了,好不容易遇到個極品可以陪自個兒練練拳腳,鬥鬥嘴,多舒坦啊。
這時候的她才管不著那麼多,不要臉,偏就不要臉,卑鄙無恥下流,偏偏就要如此,誰他媽管得著。只要能讓她不用去想那個腳踩兩隻船的王八蛋,什麼都好。
一邊打,腦子裡一邊吼。
忘記徐豐,忘記徐豐。忘掉想他的習慣,習慣太可怕了,習慣了他伺候自個兒,習慣了他小狗似的討歡,習慣了吃他做的飯,習慣了他媳婦兒媳婦兒的膩歪,習慣了他溫暖的懷抱。
最終,那妹子扛不住她不要命的攻擊了,開始討饒: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