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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緒如流石流一般催塌。
心痛得不可抑止,眼前一黑,她就軟倒在了錢傲的懷裡。
“妞兒……”錢老二大驚失色,手臂一緊,垂下眸子望著懷裡已然昏厥過去的女人,那讓人心生憐惜的小臉兒上只剩蒼白,他托住她軟倒的身體,忍不住失聲疼呼。
心狠狠地抽痛著,他雙臂越收越緊,飛快地向停車點奔了過去。
吱——
不過剛走了幾步,剎車聲就響起,正是白慕年開著車停在了身邊,看到渾身是血昏迷過去的小女人,他驚得臉色驟變,連忙將後座的車門兒開啟,讓他倆上車。
“我送你們去醫院,她傷得很重?”
“你問的是心,還是身體?”
目光一閃,白慕年垂著眸子沒有回答,迅速地發動了汽車往醫院而去,透過後視鏡,他看到錢老二抱著女人那小心翼翼的姿態,鼻子不免一酸。
剛才發生狀況的時候,他並不在現場,從酒店出來後,他就徑直走開了,因為他這個人不喜歡人多湊熱鬧,哪知道會發生這麼慘烈的事情?
生活,真是一天一個樣兒。
——
十多分鐘後……
汽車停在了醫院門口,這間醫院,也是剛才救護車送傷者過來的醫院。
車剛一停穩,錢老二就抱著元素往醫院裡直衝了進去,白慕年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才將車停到了停車場,然後下車往醫院大門而去。
他到醫院來,並不完全是為了送他倆,同時也因為白慕雅在這間醫院搶救,不管她做了什麼,總歸是他同母所生的妹妹。
所謂血濃於水,他沒有辦法不去關心。
錢老二到了醫院才知道,朱彥已經在送往醫院搶救的路上過世了,人直接就送去了殯儀館,而錢仲堯和白慕雅目前都推進了手術室。
醫院同時收治了兩名重度傷患,參與急救的醫生護士忙成了一團,白色大褂的醫生,嬌俏年輕的小護士,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他將尚未清醒的元素抱進了急診室,放在了檢查床上。
醫生仔細檢查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地搖頭,告訴他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她的身體也沒有受傷,暈厥的原因估計是心裡壓力太大,內心積鬱太深,一時控制不住,氣急攻心導致的休克。
他說得沒錯,不過十分鐘之後,元素就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便猛地坐起身來,一把抓住他的手,皺著眉頭急切地問:
“錢傲,仲堯他怎麼樣了?”
“還在搶救!”
這種時候,錢老二當然不可能去吃這種醋,他妞兒的心情,他比誰都明白,理解得像就是看著自己的心一般。
不等她開口,就將她扶了起來,下床直奔手術室。
而這時候的手術室門口,錢老大、程菲兒以及錢司令員夫婦都心急如焚地等候著。
程菲兒默默淌淚,像個女殭屍一般呆坐;沈女士亦是急得直抹眼淚兒;錢司令員緊緊擰著眉頭,臉上滿是沉重而傷痛;而錢老大目光空洞無神,似乎頭髮又白了不少,額頭上的紋路更加清晰。
一家人都靜靜地等在外面,卻詭異的沒有人講話,也沒有人來埋怨元素,就那麼靜默著。
沉默,大多數時候,並不是金,而是痛苦。
心裡卻默默的唸叨著,祈求著滿天的神佛,把能求救的神靈都拜了個遍,眼巴巴地瞧著急救室的那扇推拉門兒和不停閃爍的紅燈。
時間一分一秒走動著,並不因為人的焦急而焦急,而那扇門依舊冷漠的緊閉,將他們的所有念想和期盼都阻隔在外。
一閃一閃的手術燈,晃得人眼睛酸澀,更是將人的神經刺得生生作痛。
世間最無情,唯有醫院。
等待,是最難熬的過程,而等待一個急救的親人,是難熬中的火中煎熬,這種對未知結果不確定的忐忑,最能剜心刺骨。
元素一動不動地僵坐在離錢家人稍遠的長椅上,盯著手術室那扇緊閉的門,嗅著攙雜了濃郁的消毒水味道的空氣,蒼白小臉上全是茫然。
“素……”錢老二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欲言又止。
“嗯。”
“來,我抱著你休息一下,你太累了!”見她滿臉的疲憊和傷感,錢老二心底裡泛著心疼和艱澀,目光裡全是疼惜的微光。
元素搖了搖頭,腦子裡一片空白,愣愣地望著他,望著他臉上同樣的疲乏,目光空洞地開口:“錢傲……”
“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