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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麼孟浪的舉動,不在能力控制範圍之內,這男人生氣也沒用。
“過來!”
半晌,他才冷冷地出聲,那張臉,黑了一層,冰了一層,看上去就是有些動怒。
縮了縮肩膀,元素剛剛準備邁步,就聽到他惡聲惡氣的補充了一句,聲音冷到了極致:
“你沒聽到我的話?”
皺了皺眉頭,元素不悅地瞟了他一眼,挺直了腰桿,但她沒有反駁,有外人在的場合,她從來不會讓他下不來臺。
走近了他,望著他陰鬱的眸子,懊喪的擰緊了眉頭,然後環住他的胳膊輕輕晃了晃,沒有解釋,只低聲喚道:
“錢傲~”
他對她的稱呼有很多,興奮時,動怒時,開心時,床上時,各種不同,千變萬化,而她對他的稱呼千年不變,除了錢傲,還是錢傲,偶爾調侃時才叫聲二爺,但這會兒她喚來,卻有著說不出來的親暱。
這一聲柔柔的輕喚,讓錢傲剛剛從胸間升起來的怒火,瞬間就滅掉了不少。
面無表情的瞅了她一眼,抬起大手撫過她的長髮,低哼道:“不要亂跑,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你麼?”
“對不起,我知道了!”她垂下頭,聲音很是嬌媚,像個乖巧柔順的貓兒似的任由他攬進懷裡。
她的示好和服軟,對他來說屢試不爽。
錢傲心裡一軟,抱緊了她,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角,手掌在她背上輕柔的撫弄著,可嘴裡的話卻冷到了極致。
“記住我的話。”
元素懊惱,知道他說的不看,不聽,不想,乖乖地點了點頭。
冷冷地掃了錢仲堯一眼,他的眼神裡濃濃的警告,然後摟緊她的腰,就進了棋牌室。
身後,錢仲堯的臉色陰沉得如烏雲遮蔽,幽深的眼眶有些眨紅,哆嗦著手從兜裡淘出一根菸點上,靠著牆壁猛地吸了一口,嗆得直咳嗽,滿眼都是艱澀。
“你最近煙抽得厲害。”
不知道什麼時候,程菲兒站到了他的身邊,瞧著他的樣子,眼睛裡佈滿了濃濃的擔憂。
垂下黯然的眼瞼,錢仲堯輕嘆:“我的事,不用你管。”
程菲兒微訕,上前緊緊環住他的腰,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仲子,我是你老婆,我們是夫妻,我關心你是應當的。”
夫妻,老婆!
錢仲堯面色一沉,隻手掰開他環在腰間的手,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的情緒。
“我說,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說,我是你老婆。”
臉上閃過慍怒,錢仲堯身體依舊紋絲不動,冷嗤:“你覺得你是麼?”
這話裡的意思,程菲兒當然聽得明白,心底瞬間荒蕪一片,長滿了野草。
是啊,他說得對,她是他老婆麼?
結婚這麼久了,他寧願天天睡沙發也絕不跟她同床,除非有父母在場做做樣子,要不然,他連指尖兒都不願意碰她一下。
不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為什麼他卻冷靜自恃得讓她感到恐慌。程菲兒自問有一顆愛他的心,也自問長得雖不是傾國之姿,可怎麼著也不至於讓男人倒足胃口,可是,哪怕她穿著透明睡衣在臥室裡走來走去,哪怕她不要臉的上去勾引挑逗他,他依舊不為所動。
她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也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女人?一男一女,天天晚上睡在一屋,什麼事都沒發生,說出去,會有人信麼?
可偏偏,他越是如此,她越是賤得越發喜歡他。
因為,她跟他,都是同一種人,固執偏激得讓人生恨。
……
這麼些人,牌桌上自然又是一番嬉笑怒罵。
徐豐作為一個剛剛轉正的四好青年,早就手癢癢了,這次得到顏色的首肯,咧著嘴,樂得屁顛屁顛的就上了戰場。
這時候,有女傭上來添茶水,元素在錢傲邊上坐著也覺得無聊,站起身來就要去幫忙,卻被錢老二一把按住,湊到她耳邊輕聲道,“你只管陪著我就好,錢太太,那些事,不用你做。”
說完,在她耳邊偷了一吻,還意馬心猿地歪過頭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像這種膩歪的親密舉動,沒人的時候,兩人沒少幹,可這麼多人元素還是有些難為情,立馬就臊紅了臉。
牌桌上的其他人似乎見怪不怪,陳少還特意補充了一句,“二哥二嫂,你倆隨意啊,當我們不存在就行,即興發揮。”
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錢傲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