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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菜刀在廁所邊兒上來回走動著,時不時的去撞一下門,弄得裡面的徐豐心肝兒直顫,巴巴地討饒。
“媳婦兒,你還真對你男人下狠手啊?你可真捨得啊!”
怒氣直上心頭,這顏色正生氣呢,說出來的話也難聽:“誰讓你不是個東西?幹出這種醜事兒來,別,以後別叫我媳婦兒,聽到沒有?再叫我閹了你……”
“……不叫媳婦兒!那叫老婆?”男廁所裡傳來徐豐嗡聲嗡氣的聲音。
瞪著那扇討厭的門兒,顏色急得胸膛急劇的起伏。
“有種兒的先出來,隔著門說什麼說?”
“出來命都沒了,還要什麼種啊?你以為我傻?!”站在廁所裡抵著門兒,徐豐望著天花板兒等著錢老二,從褲兜兒裡掏出煙盒來,從中抽出一根兒,點燃就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鴨梨好大!
他太需要解壓了,太需要鎮定了,嘆如今,香菸成了他最好的伴侶。
各位看官,看到這兒你們別以為徐豐真有那麼慫,說白了,他好歹是個男人,還是一個當過兵的男人,雖然他再三強調,步兵,是步兵,可步兵也是兵,不至於打不過一個女人吧。
那為啥他這麼怕呢?
一來這丫屬實心虛,那件事他本來就辦得不地道,人生汙點啊。
二來是因為愛,所以才怕,普天之下,有幾個男人真正是因為打不過老婆才怕老婆的?
男女之間,其實中間就是橫著一條鋸,一人握一端,你來我往,你退我進,而在其中佔主導的,就是愛,誰愛得比較多,誰就比較賤,誰在乎得多,誰就得吃點兒虧。
愛情這玩意兒,還真沒有道理可講。
正如可憐的徐豐,毫無疑問的,他這輩子都得被顏色吃得死死的,慘兮兮啊慘兮兮。
他們倆鬧得動靜這麼大,很快就將會館裡的食客和經理保安什麼的吸引了過來,原本經理是要報警的,可一聽說人家是夫妻吵架,誰還去趟這種渾水啊?清官都難斷家務事,110一天得接多少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還是別浪費警力和國家資源了。
更何況,來這兒消費的是普通人麼?報警什麼的,真沒用。所以,經理苦著臉勸解,就怕把公館的花花草草什麼的傷害到了,交不了差。
等錢老二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團亂糟糟的局面。
哭笑不得地走近,他半眯著眼笑得賤賤的。
“我說弟妹,差不多行了,歇歇吧,瞧你這陣仗弄得!”
說實話,顏色打心眼兒還真有點怕錢老二的,不過看他笑眯眯一臉無害的樣子,便開始義憤填膺地反駁:“二哥,我這可是為你家小圓子報仇來的,怎麼反倒說起我來了?”
“胡說!”
一把將元素拽到自己身邊兒,錢老二瞥了顏色一眼,不緊不慢地說:“我看你這壓根兒就不是給我媳婦兒報仇,完全就是為了幫助瘋子。”
聽了他這話,顏色有些激動了:“我?!怎麼可能,你以為我手裡的菜刀是假的?”
“行了行了,瞧著我這臺階兒來了,就順著下來吧,鬧啥鬧呢?”嗤笑了一聲,錢老二說得介有其事,意味深長。
這話連元素都聽得有些無解了,更別說顏色,本來脾氣就火爆的她,聽錢老二這麼一說,哪裡肯服氣?
比劃比劃手裡的菜刀,她滿臉通紅地問:“你憑什麼這麼說?”
閒閒地為他妞兒理了理頭髮,錢老二的樣子看上去,壓根兒就不是來勸架的,整一個提著汽油桶來澆的,或者說,這根本就是在尋他們的樂子嘛。
“弟媳婦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心知肚明的話,就不要挑明瞭吧?”
跺了跺腳,顏色本就是腦子簡單的人,一根腸子捅到底,被錢老二這麼一說,好像自己有什麼陰謀似的,還非得問出個所以然來不可。
“二哥,你就直接說個明白,別繞圈子,我這怎麼不是誠心幫小圓子了?我怎麼就是為了幫死瘋子了?”
高深莫測的目光閃了閃,錢老二環住了元素的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解地投向自己時,才似笑非笑地開口:“你這招叫著圍魏救趙吧?明裡看是幫著我媳婦兒找瘋子的茬,實則上是幫他呢?如果你不這麼做,我媳婦兒能饒得了他……瞧瞧,你這麼一鬧騰,我這傻媳婦兒原本是來要公道的,結果活生生變成了勸架的……弟妹,你高,真真兒高明啊!”
他說得緩慢,顏色卻聽得面紅脖子粗,仔細一想,好像整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