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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霍地出現了楊過手持玄鐵重劍,對決六大派圍攻,衣襟袂袂間,深情地挽住小龍女的手,說:
“姑姑,只要我見了你面,就永遠不跟你分開,少一條臂膀算得了甚麼?我一條左臂不是也能抱著你麼?”
元素曾說,她要的老公,必須要是人中之龍,蓋世英雄。錢傲,你能為我如此這般,我該如何償還你這份獨一無二的寵愛?
如喜似憂,如甜似苦。
這系話,不僅震了元素,也讓其餘的人面面相覷,有人怒,有人怨,有人恨,這女人,丫到底是個什麼禍水,禍害了仲堯不夠,又來禍害老二?
一時間,劍拔弩張,空氣持續低壓。
似是沒料到自己這番話會得到這個結果,朱彥臉上更是狼狽不堪,以前刻意保持的優雅風度全沒了,前塵往事再一聯想,更是怒火中燒,憋著一口氣怒斥:
“老二,你現在可真是出息了,竟然為了這種女人忤逆長輩,斥責大嫂,你真以為你撿到這破鞋是個什麼寶貝啊?我告訴你,她不過是一個妓女生的賤種,孽障。”
她這話,所有人皆是一震。
妓女,賤種,這種侮辱人的詞兒,在錢家出現的頻率是極少的。
連錢司令員和沈佩思都直接皺了眉頭,向朱彥投去了不贊同的一瞥。
元素氣得緊捏著拳頭,腦子裡乍一閃現錢傲的話:妞兒,以暴制暴才是王道。
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剛才她在外面罵她,侮辱她母親,她都忍了,不希望讓錢傲難做人,可這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還舊話重來,咄咄逼人!
好吧,叔可忍,嬸不可忍!
胸腔燃燒著熊熊烈火,可以說,這一次的憤怒,是她有生命,有記憶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是個人都不能容許別人再一再二的侮辱生養自己的母親。
都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實際上,罵在娘身,同樣會疼在兒心。
不過,很顯然,錢傲比她還要生氣,一隻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額頭上的青筋不斷地暴跳著,任誰都能查覺到他身上濃烈的戾氣。
好駭人的樣子!
元素要為母親討回公道,但這件事不能由錢傲去做,這是他的家人,血濃於水的親人,他不能讓他背上這種不孝的罪名。
所以,她輕輕按出錢傲的手,拍了一拍安撫,然後她緩緩地抽出,轉過身去,拿起剛才茶几上還沒冷卻的茶水,走到朱彥面前,對著她不解地目光,帶著淡淡的笑容,說道:
“你的靈魂,該洗洗了。”
話沒說完,她手腕抬起向上,然後一翻,整杯水就緩緩從朱彥的頭頂直直澆了下來。
整個過程,她做得很緩慢,很帥氣,不急不躁,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般,嘴角噙笑,看著手中的茶水澆金山。
一室震驚。
朱彥意外得先是不知所措,然後狼狽地拍著自己的衣服,惱羞成怒之後,揮起手臂作勢就要收拾元素。
巴掌當然沒有落下,錢傲上前一步,就緊緊拽住了她的手腕,然後甩開,銳利的黑眸冷冷一掃。
“我的女人,你沒有資格打。”
靜靜地看著他,靜靜地聽著他,元素始終站得筆直。
她窮,但是她的尊嚴和她們的尊嚴是平等的,沒有人能夠侮辱她。
優雅地做完這套動作,她不顧震在當場怒氣衝衝的朱彥,轉身慢慢將茶杯放在几上,回到錢傲的旁邊,站好。
然後,她從屋頂到桌面,一一環繞著掃過,頗為惆悵般說道:
“房子太大了,關係太冷了;傭人太多了,親情快沒了;鈔票都作費了,追求也沒了……這樣的家庭,還真以為人人都喜歡,香餑餑呢?”
這眼光夠蔑視,環了一圈,用同情的眼光看著錢傲:
“錢傲,我要走了。”
其實這會兒,她也覺得自己矯情了,不管來去,她都要盈盈冉冉。
同樣是滾蛋,但她想走得瀟灑。
“妞兒……”
錢傲身上的戾氣緩緩褪去,他的詫異,其實不比其它人少,他眼神複雜地盯著元素看了好幾秒,然後像往常一般揉了揉她的頭。
“不是你走,是咱倆走,他們不稀罕咱倆,咱倆還不稀罕他們呢……GO,讓他們後悔去……”
這就是錢二爺氏的情感捆綁,典型的。
元素抿嘴,他們不稀罕的,只是她而已,但這男人偏生喜歡說是咱倆……
泛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