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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走路風風火火,心不在焉,你慌啥呢?”
這錢二爺明顯的惡人先告狀。
元素半眯著眼,仰著頭快速地瞪了他一眼,又縮回了腦袋,抿著嘴小聲地抱怨:“明明就是你走路不看人,撞到了我,你還兇!”
她不是有意的,可在錢老二面前,她不由自主的就柔軟了下來。
愛與不愛,差別就在這,身不由己。
她撒嬌的樣子,看起來真是可愛得要命,錢老二眼睛一亮,笑著攬住她的肩膀:“是,我錯了……乖,等一下我看看仲堯,咱一起走。”
側過她的身子,他望向了躺在病床上的錢仲堯,不經意就與他似諷似嘲的眼光碰撞,他眼裡的恨意,是那麼的明顯。
可是,不管爭女人這問題上如何的針鋒相對,可他畢竟受了傷,從血緣上來講,他到底是自己的親侄子,而且,他還救了自己的女人,就衝這三點,錢老二真沒法兒和他橫。
他恨,他瞪,他怒,都由著他去吧。
比起仲堯,他覺得自個太幸運了。
“仲子,好些了麼?”
錢老二聲音響起的時候,人已經進了屋子,笑著望向錢仲堯,親情這玩意兒就這樣,平日裡再大的矛盾,可真正一旦親人出了事兒,心裡想踏實可就難了。
錢仲堯沒有理他,更沒有講話。
很明顯,他這記恨,真的深了……
沉默,往往這種氣壓最為尷尬。
輕咳了兩聲,錢老二索性在他的病床邊坐了下來,真誠地望著他:“仲子,過去的事兒,咱就翻篇兒成不?都不翻舊帳,不管誰對誰錯,都是一家人……還有,今天的事,二叔誠心感謝你……”救了我的媳婦兒和孩子。
不過後面那幾個字,是他在心裡說的,真說出來,那不是往人的傷口上撒鹽麼,他覺得自個其實是個挺缺德的人,可到底對親人也幹不出太缺德的事兒。
錢仲堯照常還是不理他,當他空氣……
“都回去吧,一屋子人在這兒,也是搶氧氣,都走,讓仲堯好好休息。”
這句話是錢老大說的,一方面確實擔心影響到兒子休息,另一方面,錢老大其實也是一個把親情看得挺重要的人。
一邊兒是親生兒子,一邊兒是打小兒看著長大的弟弟,和親生兒子也沒多大差別,可以說,錢士銘對待錢傲完全不是平輩之間的感情,而是抱著長輩看待晚輩一般的心理。
“老二,你也回吧。”
“嗯,那我先回去了,大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就開口,甭客氣……”
大侄子不待見他,他確實也呆不下去了,不管他怎麼做,怎麼說,在仲子的眼睛裡,看到他都是不舒服的。
而且他女人是個孕婦,在醫院呆久了,也終究不是一個事兒。
“你們都走,我留下來陪我兒子。”
朱彥不依,可她話剛出口,就被錢仲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你們都走!”
錢士銘聽了直接點頭道:“走吧!”
畢竟是男人,官僚作風,說出口立馬就做,他率先打頭往外走。
“你好好休息。”
最後,錢老二還是冒著被甩冷眼的風險對錢仲堯說了這一句,也不管他往不往耳朵裡去,然後起身拉住元素的手,往外走。
哪知道,這腳還沒邁出去,卻聽到錢仲堯冷冷的聲音:
“二叔,你留一下,我有事和你單獨淡淡!”
他的話裡沒有多餘的情緒,仍舊只是淡淡的,聽上去很平靜,閒話家常一般。
“仲堯,受了傷就好好休息。”錢士銘停住腳步,轉過頭來,不悅地說。
錢仲堯很淡然,臉上帶著笑:“爸,你今天不用開會?我跟二叔嘮嘮有什麼?”
嘆了一口氣,錢士銘擔憂的掃了他倆一眼,到底還是走了出去。
迎上錢仲堯那欲說還休的臉,瞧著他那語氣,錢老二納悶了,剛才一句話都不說,這突然之間,又有話要講了?
拍了拍元素的小手,錢老二示意她外面兒等候,然後等眾人都出去了,他才輕輕掩上門,回到病床邊兒,仍舊坐在剛才那張凳子上面。
病房裡,只剩下他們叔侄二人。
對待錢仲堯,錢老二到底硬不起心腸來,深呼吸一口氣後,自己先開口:“說吧,仲子,咱倆有啥說啥,你罵你打,二叔都受著。”
錢仲堯沉默地看了他一小會兒,突然抬起手撫平了剛才情切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