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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人,你為什麼不走開?”
目露嘲弄,許亦馨惡狠狠地瞪著元素,尖聲大吼: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愛的男人,他也愛你,你知道這個機率有多小麼?世界上有那麼多的男人,可我就愛徐豐一個,就愛他,你懂什麼愛,你懂什麼情?”
手一哆嗦,元素閉了閉眼,重重地喘了口氣,直想將這執拗的女人打醒,“你這種自私的愛,不會有好結果的。”
許亦馨聽到她的話,恨得牙根兒癢,她最痛恨別人告訴她,她和徐豐不會有好結果,但是,她卻不敢再亂說亂動,接收到來自錢老二的視線,那眼神中的警告太可怕,太明顯,讓她活生生咽回了要出口的話。
她住了嘴,錢老二卻想管到底。
看到自個女人明顯氣得夠嗆的樣子,錢老二實在忍不住狠狠衝她丟下一個字:
“滾。”
狠狠地捏緊拳頭,許亦馨瞬間臉色青白地望向徐豐,可他臉上除了宿醉和想念另一個女人的痛苦,只剩下漠然,連一個眼神兒都沒留給她。
“滾!一分鐘之內還杵在這,老子一把將你從視窗丟下去。”不耐煩地冷笑了一聲,錢老二再次提醒。
這種事兒,換作以前,打死他都不會插手,太娘了……可是他妞兒不開心了,他妞兒不想見到這個女人,那麼,她就不能留在這裡。
當然,也順便幫哥們兒解決難題。
被他橫眉毛綠眼睛的樣子一瞪,許亦馨咬著唇一跺腳,居然真的恨恨地退出了這間包房,這讓元素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原來,不是許亦馨臉皮夠厚,而是徐豐這丫的不夠橫。
要是個個都像錢老二這樣,動不動就要殺人放火的,哪個女人還敢纏著他,要命還是要情?
心肝兒一顫。
許亦馨走了,可徐豐仍然像沒有知覺一般,顛三倒四地反覆重複著那幾句話,明顯醉得不省人事了。
沒有人再勸他,讓他醉吧,讓他哭吧,也許醉過了,哭過了,他的心反而落下了,等他醒了,才有勁兒去找顏色。
可悲傷這玩意兒,真的會蔓延。
不知道什麼時候,邊兒上的白慕年接下了徐豐的接力棒,開始一杯一杯地自顧自喝了起來了……
優雅地白慕年,內斂的白慕年,沉穩如泰山般的白慕年,難道也在悲傷?
元素愣了!
可錢老二啥話都沒有問,反而笑了,找個杯子給自己斟滿:“年子,來,哥們兒陪你。”
“嗯。”
“咱哥倆不醉不歸。”
“呵,我醉了,可以不歸,你要是醉了,還怎麼歸?”白慕年這話兒挺哲學,愣是得想半天才能明白箇中滋味兒。
“丫的,沒事兒,現在哥們兒不是一個人了,我媳婦兒會管我,她在哪裡,我就歸到哪裡。”
白慕年苦笑,端起酒杯:“老二,恭喜你,來,敬你一杯,祝你倆長長久久。”
“一杯不會太小氣麼?至少得先來三杯。”
“好,就不醉,不歸。”
元素坐在邊兒上,看著三個嗜酒的男人,無言以對。
耳間充斥著冉冉而起的旋律,伴著《給個哭的機會》的歌詞兒,始終充斥在包房內——
你會不會牽我的手
讓我享受這僅剩下殘留的感動
思念卻開始失控
一再給的溫柔
總是顯得太過沉重
描繪出離開時那傷心的面孔
給個哭的機會
就算回答不配
早習慣的心碎
怎樣借題發揮
給個哭的機會
就算讓我受罪
我願花光所有的憔悴
流盡最後一滴淚
……
離開帝宮的時候,天上下起了綿綿的細雨。
天最懂人!小顏子,你究竟去了哪?
車裡的冷氣十足,細雨飄落在車窗上,盪漾出一層薄薄的水氣,錢老二喝多了,自然不能開車,於是元素就成了他的私人代駕。
給這個醉得一踏糊塗的男人繫好安全帶,她嘆了口氣,發動了汽車。
都說人生難得幾回醉,這錢二爺到是應了景。
砸巴砸巴嘴,錢老二解開了襯衣的領口,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點,然後就側過頭,勾起好看的唇角傻笑,醉眼朦朧地直盯著他女人瞧。
看著她長而挺翹的睫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