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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她恨恨低語:
“年,要讓我知道,她是誰,我不會放過她,我要她為我的愛情陪葬。”
……
話說這頭,錢老二已經快被元素給整瘋了。
自掘墳墓者,下場真可悲。
從實際到理論,錢二爺原原本本把曹璨和年子之間的過往給元素講了一遍,為了自己一時的‘私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女人才止住了淚水。
說實話,曹璨回來,他是真的高興,這年子光棍了這麼些年,也該有個著落了,而他對自己女人那點小念想,他也知道,既然是兄弟,就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而不是整天鬱鬱寡歡。
所以,曹璨乾的這點事兒,看在年子面兒上,他就忍了,哪曾想,卻被這女人給安上了這麼大一個罪名,真是比竇娥還冤。
“錢傲,你花心,風流,放蕩,”元素掰著手指頭數,就她知道的女人,一個手指都數不完,最後總結:“你說,你是不是禽獸?”
錢老二苦逼了,沒敢反駁,狗腿地表示:“媳婦兒,寶貝兒,我錯了,沒有了,真的,除了你,不會再有任何一個女人了。”
“她真不是你的女人?”吸了吸鼻子,元素還是有些不相信,覺得這男人就是變心了,嫌自己懷孕了,身材走樣兒了,不喜歡了,看不上了。
事實證明,懷孕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
小樣兒啊!
錢老二忍不住想要一槍打爆她的,不對,打爆自己的頭了,這傻妞兒哦,怎麼一懷孕這麼難纏,腦子裡整天想些不著調的邏輯。
嘆了一口氣,錢老二臉色一黯,說:“元素,你說你男人是個爺們不?”
元素挑眉看向他:“還待觀察,以觀後效。”
這錢某人臉上瞬間籠上了一層冰霜,“行,算你得瑟?行了,小姑奶奶,你究竟要我怎麼辦?你說說,年子是我兄弟吧,咱不能把年子的所愛給弄進去坐牢,對吧?”
聽他這麼說,元素瞪著眼睛不再不說話,但心卻軟了下來。
既然是白慕年的所愛,指定得罷了!
她對白慕年的印象挺好的,一個寂寞孤獨的男人,任何時候看到他都是孤身一人,在錢傲這些發小裡,就他不亂搞男女關係了,可那麼溫文爾雅的白慕年,怎麼會喜歡這種比黑社會還流氓的女人?
不解地望著錢傲,不待她開口,錢老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後來,受了點刺激。”
錢老二的語氣很低沉,聽在元素耳朵裡,突然覺得有點揪心,犯堵。
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看來這話是真的。
緩過勁兒來,元素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兒,只顧著自己吃味兒去了,這小顏子哪去了?自己這事兒辦得,真是不夠義氣啊。
“顏色呢?”
拍了拍她的手,錢老二笑言:“還能在哪?剛才我和瘋子不確定你倆的位置,分頭行動的……你那姐妹兒,我讓人打包給瘋子送過去了。”
元素心情平復了不少:“咱倆現在去哪?”
“回家。”
家……
凌晨的街道,偶有汽車路過,顯得空曠寂靜,元素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已經很多個小時過去了,這男人究竟找了自己多久?
車速很快,窗外的景物飛快的掠過,沉默良久,她揚眉淺笑:“錢傲,你擔心我了麼?”
“屁話!”
“……”
“沒了你,我和誰狼狽為奸去?沒了你,我對著誰禽獸去,對著誰耍流氓去?所以,你放心,不管你在哪兒,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把你揪出來。”
說著,錢老二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來,剛要點燃,又趕緊忍住了,把那隻煙就拿在手裡把玩著,可憐兮兮地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後開啟車窗拋了出去。
元素心裡一暖,扣緊他的大手,感受他掌心的溫熱和粗糙的薄繭。
“真乖,繼續做好爸爸。”
抿嘴一樂,錢老二大手繞過她身後,將她環了過來攬到懷裡,在她耳邊溫軟的說,一字一句淡淡輕言,“元素,我不能失去你,真的,永遠都不能失去。”
經過這事兒,他更是覺得,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唯獨不能失去她。
在這個世界上,絕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代替她,這世上也再不會有另一個元素能入得了他的眼,入得了他的心。
眼眶有些溼潤,元素蜷縮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