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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千軍作戰般翻騰,突然間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悶悶地哼一聲:
“她是你的女人,還是你的紅顏知己,你就這麼瞭解她……我呸!”
錢老二一愣,抱著她哭笑不得,這妞兒還真軸上了?不過轉而又有點喜歡了,這小娘們兒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她吃醋的樣子真好看,他覺得自個兒原來對她這麼重要呢?
邪惡的錢二爺這會兒懶得解釋了,他愛死了這女人為他吃醋的樣子,太他媽過癮了,多爽啊,原來就是嘴硬,心裡邊兒這麼在乎自個兒。
哈哈,他真想仰天大笑三聲。
於是,他繃著臉不回答,抱著她直接放到車後坐上,按下隔窗,大聲吩咐司機開車,心裡回味著,這麼舒坦的感覺,他得持續一下,過足將軍的癮,多難得、多稀罕啊,他女人為了他吃醋呢。
這傻叉在這邊兒高興,元素卻被他徹底逗怒了,一下子扯開他的手,“讓我下車。”
“你要去哪?”
“要你管我,去管你的紅顏知己去吧。”
心裡越發憋屈,元素那火都快燒起來了,鬱悶得快岔氣,管不了那麼多了,索性伸出手就去拉車門,也不管車是不是正在行駛當中。
這下把錢老二嚇死了,不敢再逗她了,趕緊按住她的身子,“別,別,姑奶奶……我錯了!逗你玩呢!”
忒小氣啊,玩笑都不能開了,本想著瞧著她吃醋心裡挺舒坦,見她真急眼兒了,趕緊的認錯道歉外加賠罪。
元素卻不依了,抓住他的胳膊又咬又啃:
“你混蛋,你不要臉……放我下車!”
緊緊抱住不住動彈的女人,錢老二這下真是惹火燒身了,不敢去拽開她抓扯自己的手,小心的賠著笑臉:
“妞兒妞兒,寶貝兒,丫的小性子真軸,不過爺喜歡,一會回家,咱床上見工夫,隨你折騰,行不?”
元素心裡屈得慌,被綁架了,被羞辱了,這男人還不當回事兒,推了他一把,便使勁掙扎了起來,錢老二不敢使勁兒,只得由著她自己趴在座椅上氣得直哭。
那眼淚嘩嘩的掉,孕婦本來就小氣,再被這錢老二給刺激得,想著他那麼多女人,一個接一個,沒完沒了,掰著手指頭都數不完,現在自己懷孕了,身材變形了,他賊心又起了……
越想越委屈,索性將腦袋埋在座椅上放聲地哭,哭得渾身直打顫。
這一哭,昏天暗地。
操!這下錢老二鬱悶了,直想抽自個嘴巴,自打他認識他妞兒以來,還真沒見她哭得這麼傷心的時候,這到底是咋的呢?
都怪自個這腦子發抽,得瑟個啥呢?就為了看她吃醋?為了感受她在意自個兒?
媽的,趕緊的裝孫子吧!
可任憑他怎麼哄怎麼勸,十八般武藝使遍,元素始終不搭理他,只是自個兒嚶嚶地哭。
……
元素不知道的是,其實她們被關押的地方,是一處漂亮的花園小別墅,別墅的院子裡,種著許許多多的紅玫瑰,粉的,紅的,黃的,有些品種更是世間罕有。
夜幕下的別墅,院子裡此時燈光透亮,將別墅照得光怪陸離。
那霓虹閃爍的燈光下,玫瑰花開得很漂亮,鮮豔的顏色奪人眼球,滿院的芳香,庭院的深處,還有一個高高支起的鞦韆架,在風中輕輕的蕩啊蕩啊。
而此時,鞦韆架上,就坐著剛才儀態萬千,風姿卓絕,此時卻滿臉悽愴的黑衣美女曹璨。
離鞦韆架大約十來米遠的地方,有一張實木框鑲大理石桌子,桌邊兒的石凳上坐著風雅從容的白慕年,面容一如往昔的鎮定,只不過插在褲袋裡的那隻手,緊捏成了伸展不開的拳頭。
夜風微涼,兩人久久不語。
記憶不停的倒帶,他倆的故事,發生在五年前。
五年,原來以為五年很長,如今看來,其實很短,不過一晃眼之間,就這麼過去了,那年的中秋節,美麗妖嬈的少女就坐在玫瑰芬香的鞦韆架上笑著問他,問他喜不喜歡她,要不要她。
如所有青蔥歲月的情感一般,悲喜不定,得失之間酸甜苦辣一一嚐盡,如今記憶仍舊清晰,仿若昨天,可是人事已非,她不再是記憶中的單純少女,而他亦不再是輕狂少年。
而記憶,永遠都無法和現實重疊。
“年……”最終,曹璨聲音微啞的開口。
在感情這場追逐戰中,誰先開口,代表誰就會是輸家。
白慕年微微蹙眉,為什麼她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