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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年似乎是忘了顏色半個女主人的身份,也許只是為了不冷場,找了個話題:
“想不想喝點什麼?”
目光微微閃爍,元素搖了搖頭,那邊兒一擺全是碳酸飲料,她現在得忌口。
刺啦刺啦,肉被火烤的聲音異常的清晰——
沒再說話,白慕年翻動著手裡的肉片蔬菜等食材,烤好後一一放到桌面上,別說他對食物還真是有天賦,就這麼隨便一擺弄,剎那就肉香撲鼻,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何況,作為一名孕婦,那嘴饞得——
也沒客氣,元素伸手撈了一串雞翅就要往嘴裡塞。
“素素,有些事情,眼睛瞧著的,未必是真的。”埋頭燒烤的白慕年突然含糊著這麼說了一句。
元素一愣,停住了往嘴裡送食物的動作,轉過頭不解地望他:“這話什麼意思?”
白慕年感覺到她探究的眼神,想著錢老二的再三囑咐,作為一個外人,有的話又實在插不上嘴,清了清嗓子,躊躇著怎麼開口。
“不準吃。”旁邊,突然傳來一聲低沉的喝止。
很顯然,能用這麼霸道的語氣講話的人,不能是別人,只需用排除法,就知道正是怒髮衝冠的錢老二。
不理睬他,元素挑了挑眉,直接就一口咬上了雞翅膀,哪曾想,下一秒,到嘴裡的食物都飛了。
“吃這種東西,對孩子不好。”
錢老二皺了皺眉,轉過頭對著那邊兒的女傭就吼:“弄點有營養的東西上來。”
那個中年女傭原本在收拾桌子上的菜品,乍一聽到他冷冰冰的語氣,手上一哆嗦,就打翻了一盤香菇。
元素撇嘴,這男人得有多可惡,才能把人給嚇成這樣?
白慕年不禁失笑,從旁邊拿過倆杯子,從架上拿了一瓶酒來,倒滿了兩杯,遞了一杯給錢老二。
“錢老二,來,喝一口。”
不曾想,錢老二接過酒杯一口就灌了下去,喝得太急了,喉嚨口衝起來的辛辣,讓他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慢點喝,沒人搶你的。”白慕年皺眉,給他再倒滿了一杯。
這會兒的錢老二,被那女人的態度給刺激得,又不敢發火兒,除了衝著酒發脾氣,還能幹嘛?
媽的,等她把孩子生了,得狠勁兒收拾,消消自己這火。
瞧著這動靜兒,顏色愕然了老半響,畢竟剛飄洋過海回來的,一時半會兒還是跟不上節奏,眼珠子這麼一轉,看兩人這置氣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笑。
“多大的人了?學人家絆嘴?”
穿開襠褲就玩在一塊兒的兄弟,白慕年見錢老二這樣兒,心裡也不好受,見他死命兒地往嘴裡灌酒,這麼一晃神的功夫,一瓶五糧液都快見底了,他簡直哭笑不得。
見他找虐的樣子,元素也難過。
他這股勁兒怕是一時半會下不來吧,她琢磨著先撤,怕他一會喝醉了,得給自己使絆子,而她已經倦了,不想再和他折騰那些有的沒的。
要斷就得斷個一乾二淨。
她不想再去埋怨什麼,憎恨什麼了,這個男人對她好過,疼我,寵愛過,她也知道,自己心裡裝了他,她也明白。
可是,讓她如何去和一個傷害自己母親的人歡笑?錢傲,原諒我做不到!
忘記他,或許很難,但,接受他更難!
想走的念頭剛在腦子裡出現,人還沒起身,就被錢老二拽住了胳膊,那一雙狼眼就那麼可憐巴巴地瞧著她,深幽的眼眸裡,全是挫敗感。
“妞兒,別和我鬧了成不?跟我回去,成不?”
被他鉗著手臂,元素心裡一窒,臉上卻面無表情:“放開。”
聽到這話,錢老二乾脆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將她圈住抱在懷中:“元素,咱倆都走到這份兒上了,孩子都有了,你就不能聽我一回?”
元素腦袋裡嗡嗡地,這樣子服軟的男人,一直是她的死穴,心裡堵得慌,心臟就跟冰火兩重天似的,兩種聲音不停地交織。
一個聲音說,讓這事兒過去吧,錢傲他已經知錯了,反正媽媽也不知道。
一個聲音說,元素,你丫傻叉啊,他有多少女人你不知道?他對你好,不過是沒有真正得到你罷了,男人都是賤的!
吸了吸鼻子,她沒有推開他,而是望著他小聲說:“錢傲,我是演戲的,你準備讓我扮演什麼角色?不義不孝的女兒?你後宮裡的寵妃?還是什麼?”
“元素!老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