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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波和他們之間有牽扯?”楊正問。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你到底認識不認識許波這個人?”孫鵬見楊正久久不語,追問道。
“認識。”
“是怎麼認識的,什麼時候認識的?”
“從小就認識,我們是小學同學。”
“哦,是嗎?那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在什麼時候?”
楊正努力的回想著最後一次見到許波時的情景,那是一年多以前一個陽光和煦的下午,自己正在辦公室為廖行之撰寫第二天開會時要用的稿子,忽然聽到有人敲門。楊正抬頭一看,許波正邊笑邊叩著門。
“你怎麼來了?”老同學忽然到訪,讓楊正很驚訝。
“好久沒見了,來這裡辦事,順便看看你。”許波隨意的說。楊正看到他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打扮的非常的精神,可是眉宇間卻有些疲憊。
“你看起來挺憔悴的,是不是整天賺錢累的啊,錢夠花就行了,別太賣命啊。”楊正給許波倒了一杯茶。
“我哪象你有鐵飯碗啊,我那可是自己的買賣,要是不努力,倒閉了以後你養活我啊?”許波說。
“得了吧,你許老闆還跟我哭窮,全天海誰不知道你是第一大富翁啊。”楊正笑了。
“別聽老百姓瞎說,他們聽風就是雨,還有人說我發財了要去美國競選總統呢,你也信啊?”許波說。
“行了別貧了。你到省委來辦什麼事啊?”
“找廖副來了。”
“出什麼事了?”楊正關切的問。
“沒什麼事,一點經營上的小問題,來讓領導把把脈。”許波說。
“這就對了,有什麼事多聽聽領導的意見總是對的。當初就為了這個,我才不避嫌的把你介紹給廖副省長。”
“說起來這事我還沒好好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把廖副省長介紹給我,我的公司也不能發展得這麼快。你是功臣啊。”
“我算什麼功臣啊,就是幫忙引見一下,要說你發財了還是靠自己的努力啊。”
“那可不行,這事既然提起來了我得謝謝你。”
“算了吧,別肉麻了,哪天請我好好搓一頓就行了。”
“那好,我肯定找家最好的館子,撐死你。到時候把唐玫也叫上,我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了。”
“放心,她也想你們家黃云云了。”
“那行這事就這麼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忙著。等我看看哪天有空,再約你。”
送許波到了門口,他忽然扭過頭來又說:“楊正,最近還在報紙上寫東西啊?”
“是啊。”
“能賺多少稿費?”
“哪有什麼稿費,也就是弄點菸錢。”
“既然這樣就別寫了,寫多了得罪人。”
“你聽說什麼了?”楊正一驚。
“沒什麼。不過你處處小心點,別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呢。”
“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看著許波的背影,楊正發現他居然有點駝背了。難道做生意真的壓力這麼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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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波走後第三天,楊正就聽說騰龍公司出事了。許波失蹤,騰龍倒閉,一時間天海人心惶惶。偏巧在許波失蹤後一個星期,楊正收到了一封掛號信,裡面有一張五萬元的存摺,信上只有一句話:請原諒我的爽約。
楊正把存摺藏了起來,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存摺的來歷,可從那天開始,他就隱約的覺得許波和廖行之之間有些什麼問題了。
“我和許波最後一次見面是在去年五月的一天……”楊正那次和許波見面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不過他故意隱瞞了許波最後的告誡和那張五萬元的存摺。
交代完了和許波之間的一些事情,孫鵬宣佈這一天的調查暫時結束。回到房間,楊正想起在省委聽過的一個傳言:廖行之的兒子廖沛這兩年在海南開了一個公司,做進出口的生意,聽說發了大財。一直有人在背後說廖沛是依仗其父親的權勢在海南弄到很多進口的配額,然後把進口來的商品運回天海,在天海銷售。而據說幫助廖沛銷售的正是騰龍公司。楊正聽說之後還專門問過許波,許波一口咬定這是有人在汙衊他。楊正非常信任許波就沒在追問下去。如果說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就是說騰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