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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眼看見這位爺輕而易舉地抱著水家大小姐躍上二樓,那俐落的身手可讓他佩服極了。
“怎麼回事?”一身短褂勁服的男子伴著一輛馬車策馬經過,見到巧兒,便翻身下馬行了過來。
“許爺。”巧兒見來人是老爺的大徒許子棋,忙將事情解釋一遍。
許子棋聽完前因後果,忙招來跟在後頭的馬車,戰不群配合的將手裡昏過去的姑娘送上車,巧兒也跟著爬上了車照顧她的寶貝小姐,上車前不忘交代其他人將散落一地的船圖—一拾回。
“家師乃金刀水雲,在下許子棋。”水家大徒向戰不群拱了拱手,“敢問兄弟如何稱呼?”
戰不群聞言一愣,原來這姑娘竟是水家小姐,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這時腸胃終於好了些,便拱手回道:“原來是水大使的高徒,久仰久仰。在下戰不群。”
“多謝戰兄出手相救。戰兄該非洞庭人吧?這身髒汙不好清洗,望戰兄千萬隨我們同歸水府淨身換取,好讓家師當面與你這謝。”
也好,反正早晚都是要去水家,既然現下有人帶路,再者那水家姑娘是受他所累,他理當隨行。雖然他酒癮犯了,可至少得等人家沒事,再去喝酒也不遲。戰不群略一思索,便欣然答應與之前往。
車馬沿著洞庭湖岸前行,放眼望去,正是白雲開處山爭出,清風拂去柳競搖的好風光。
洞庭的湖光山色雖非像蘇杭小家碧玉般輕紗掩面、處處玲瓏,像這般綿延數里的山水卻別有一番滋味,讓人生出洞庭,一水白連天的感慨。
湖上漁舟處處,湖岸附近則時有人家沿湖栽植水蓮夏荷,涼風一吹,便飄來荷蓮的清香,讓戰不群的精神頓時清醒不少、舒服許多。
車馬行了一刻鐘方在一府第前停了下來。
下了馬車,一措首,便見大門上掛著一塊匾,上書“水字世家”,其字蒼勁有力、龍飛鳳舞,明眼人一看便知是高手寫的;果不其然,落款便是名聞江湖的洞庭大俠——金刀水雲。
“戰兄,請。”許子棋伸手恭請。
戰不群忙跨過門襤,跟上同行。
來到大廳,大夫早已被人請回多時,這水家大徒便讓人將小姐送回房去。並差人帶這位大小姐的救命恩人至客房淨身換衣。
梳洗過後,換上了水家備好的乾淨衣衫,戰不群又擔著下人穿過九彎十八拐的園林小徑,回到大廳。
才至廳前廣場,便見方才空曠的地方已讓數十名著相同白色勁裝的漢子圍成個圈,正中則有兩名男子正在交手,其中一名便是帶他進門的許子棋。他手拿大刀,另一人身著黑衣手持長槍,一刀一槍在場中有攻有守,提做有聲。
許子棋大刀左劈右砍,黑衣男子長槍不退反進,挺而走險,以攻為守,差堪批中許子棋的左肩。
好一個許子棋並不走避,只腰馬一沉,閃過槍尖,右手大力沿著槍身往前劈去,眼看便要砍到對方待槍的大手,他突然掉轉大刀,只以刀背打掉了黑衣男子手中的長格。
“當!”
長槍落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許子棋收刀抱拳躬身,“承讓。”
黑衣男子對他的手下留情並不領情,只憤然哼了一聲,連長槍都不撿,沉著臉轉身便走出大門去。
許子棋苦笑一聲,吩咐手下道:“把槍送回齊府去。”
聽見鼓掌的聲音,許子棋幕然回首,只見戰不群從迴廊下走了過來。
“許兄好身手。”戰不群衷心讚道。先前他並不其的看好這位面目平實、個頭不高的許子棋,只因身手不錯的江湖人士,多有一種銳氣或霸氣,少有如許子棋這般樸實地像個走船的船伕,豈料他竟是不露鋒芒的高手,使起刀來如行雲流水,毫無窒凝。
“讓戰兄笑話了。”將大刀遞給師弟放回兵器架上,許子棋回身謙虛的道。
“方才那位是?”
“潭州齊府的少爺。”許子棋苦笑,“來向三小姐提親的。”
“提親?”戰不群愣了一下,既是提親,為何動刀動槍的?
許子棋知道他奇怪,無奈的解釋,“三小姐未及笙便有多人上門提親,三小姐膽小怕生,加之二夫人還想三小姐多留在家裡陪她一段時日,二小姐為免麻煩便開出個條件,想提親的得先過了我這關,方能見到三小姐。”
天下竟有這等事?堂堂一個男子漢,卻得忙著趕不識相的蒼蠅,難怪這許兄要露出苦笑了。不過這要嫁的是三小姐,關二小姐什麼事?怎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