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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翻看著自己的腕錶。很顯然,她應該想起了時差問題。阿姆斯特丹,和加利福尼亞可是隔了9個時區的。
“哦――”金髮少女端坐了起來,有些羞赧的揉了揉眼睛,從包中找到一袋溼面巾,撕開並擦了起來。儘管因為時差的緣故,日曆依舊停留在5月15日的上午,可事實上,飛機已經行駛了13個小時。
加利福尼亞州就在雲層下面,一直讓某人懷念的燦爛加州陽光,正透過飛機的窗戶照射進來,折射出七彩的光暈。
在擦完臉後,阿爾芭終於從迷糊的狀態中醒了過來,飛機已經緩緩的向地面降落。
舊金山國際機場似乎時時刻刻都保持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熱鬧的很。
阿爾芭清晰的記得小時候,這兒可沒有這麼多人。
不過因為世紀末,無數以網際網路為本的公司的異軍突起,舊金山國際機場已經成為了全世界第六繁忙的機場。
阿爾芭想起了睡著前在航空公司提供的雜誌上看見的那篇報道,那就是一篇介紹某個矽谷新興網路公司的報道,報道上說:
一年多以前,有家叫做“谷歌”的公司,兩個創始人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曾經打算以100萬美元的價格將公司賣掉。在某個風險投資商的斡旋下,收購的價格在最後甚至降到了75萬美元,但是對方依舊覺得太貴,拒絕購買。
一年多後的今天,所有人都知道這家公司是一個大金礦,可是現在想要收購這個名為谷歌的公司,至少需要10億美元,甚至更多。
這種奇蹟,大概只有在矽谷,才會多次出現。
嗯。當然,加利福尼亞的經濟再好,和阿爾芭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金髮少女很快就甩掉了這些天馬行空的想法,飛機已經降落了,正在跑道上滑行。
想到很快就要見到爸爸媽媽,阿爾芭就十分開心。當然,這份開心中,大概還有一份屬於帶初戀男友見家長的竊喜。
機場的出口,很多等待親戚、朋友、同事,或者其他什麼的接機者們圍成一圈,林立的標識牌讓人有些眼花繚亂,阿爾芭在找了一圈之後,沒能看見等待自己的父母。相反,一個醒目塗塗改改的接人標語吸引了她的注意。
因為那上面歪歪扭扭寫著的,是阿爾芭最近練習了無數次的漢字――“夏風”。
阿爾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男友,有些奇怪他怎麼在加利福尼亞也有熟人。
“拉里,謝爾蓋……”夏風走了上去,苦笑了一下,他只是在電話裡說自己會來加利福尼亞,沒想到,這兩位大能居然就自己跑過來接機了。
“夏,終於見到你本人了,太年輕了吧!”左手邊的男人上前一步,雙手攏開。
“謝爾蓋,失望了吧。”夏風笑了笑,配合著對方做了個禮節性的擁抱。
“夏,你好。這位美麗的小姐是你女伴麼?”另一個男人也上前一步。
“拉里,你好。恩,她是我女朋友。”夏風同樣做出了一個禮節性的擁抱。
“你好,我叫拉里。佩奇。”佩奇笑著向一臉驚訝的阿爾芭打著招呼。
“你好,我叫謝爾蓋。布林”布林也是。
阿爾芭突然想起了自己剛剛上飛機時看過的雜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篇報道中的插圖上的兩個人和眼前的兩位長的一模一樣。
恩,連名字也是一樣。
可問題是,在阿姆斯特丹踢球的夏,是怎麼和隔了九個時區的前途無量的網路公司創始人,扯上關係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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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7月31日,禮拜一,晴。
我叫傑西卡。瑪麗。阿爾芭,出生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州,今年19歲,是個演員。
不過,夏有說過,那些亂七八糟的劇本,很多時候都是讓我做花瓶,一點意思也沒有。
恩,夏是我的男朋友。
自從夏說過這話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正眼瞧過那些夏口中的亂七八糟的劇本。因為這樣,我也很久沒有拍戲了。
這個夏天,我陪著夏去了中國。不是為了見家長,而是夏參加國家隊的集訓啦。當然,也見了家長。
能夠一直這樣陪著夏,其實感覺也很好的。雖然有時候,偶爾也會想起拍戲,儘管那只是一些爛片,我扮演的,也大多是一個花瓶。
媽媽說,我這樣下去,將來會被克的死死的,要我努力成為一個獨立的當代女性。
其實,我只是想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