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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死心吧!她們沒興趣,就別勉強她們,讓她們快樂不是我們所希望的嗎?”伍蒔媛來到丈夫的身邊,勸朱亦起看開點。
朱亦起看著自己的妻子,歲月並沒有在伍蒔媛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這麼多年了,還是讓他心動不已。
“是啊!我們只希望她們快樂。”朱亦起攬攬自己的妻子。
是啊!做孩子們有興趣的事,對她們來說,才是最好的吧!
邢類修剛簽完丫張數億元的合約,但這個好訊息並未在邢類修那張冷峻的臉上掀起任何的反應,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邢類修五年前從父親手中接過邢氏企業,當時的邢氏企業因邢父一時決策錯誤,導致瀕臨破產的邊緣,那時邢類修剛從國外修完企業博士回國,眼見父親一生辛苦的心血將化為烏有,毅然決然的挑起所有的重擔,那時公司內的開國元老們,沒有人認為邢類修會有這種能力。但是事實證明,邢類修天生是領導的人才,邢氏企業在邢類修獨特的見解及異於常人的逆向操作方式下,短短兩年便將瀕臨破產的公司轉虧為盈。
甚至再花了兩年的時間,就將邢氏企業發展為跨國企業集團,目前集團在國際上也享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邢類修成就的這項傳奇,一直在商場上為人津津樂道。
而邢父見自己的兒子在商場上如此傑出,也樂的將公司交給邢類修,與邢母環遊世界,以彌補這麼多年來因工作而忽略的妻子。
邢類修傭懶地坐在沙發上,隨意的將領帶解開,順手撥了一下自然微卷的短髮,幾撮不聽話的頭髮散落在額頭上,顯得十分帥氣有型,莫怪俊帥多金的他會成為許多女人追逐的目標。
但,邢類修的原則是跟女伴來往最長不超過三個月,三個月後,他便會支付一筆十分可觀分手費,縱然那些女人有多麼不甘心,但又能怎樣呢?每個女人都期望拴住邢類修的心,進而成為邢家女主人,但至今尚未有人成功,邢類修的心,似乎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邢類修癱軟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突然,一個女人的面容躍進他的腦海裡,他倏地張開眼睛。
怎麼會想到她呢?她只是個過客,不會在他的生命中有任何的駐足,收留她只是一個意外,他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更何況,在她走出他的家後,兩人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這時,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邢類修慢慢走過去接起,電話中傳來秘書的聲音。
“邢先生,有一位羅小姐找您,您是否要接聽?”秘書有禮貌的請示。
邢類修在公司要求員工一律叫他邢先生,他不喜歡一些無謂的頭銜。
“羅小姐?”邢類修一時間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那位小姐說她叫羅豔。”
邢類修終於記起來她是他最新的女伴,原本他想請秘書打發她的,腦海中卻又一閃而過某個女人的影像。
頓了下,他決定晚上好好放鬆一下,也許可以將自己怪異的行徑導正。
“把電話接進來。”邢類修這才請秘書將羅豔的電話接進來。
這位先生(應該是吧)您好,感謝您昨夜收留之恩,日後若有機會見面,我一定會好好答謝您的。
PS:因為要走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身無分文,所以在抽屜裡“借”了一千元,附上我的抵押品,請你暫時保管,有機會我會贖回來的,記得別弄丟了哦!
朱苡萵留
邢類修回至惟處,就發現桌上留了這張紙條。
贖回來?敢情她把這當成當鋪了?邢頰修心中不禁為這留言感到好笑。
“原來她叫朱苡萵,好特別的名字。”邢類修輕聲念著這個名字,不過也為它的諧音會意的笑一下。
邢類修看著手中的小鑽鏈,它的造型是彎月形狀,十分小巧精緻。這條鑽鏈只拿來借一千元?這個抵押品也未免太貴重了一點!
“我們還會再見面嗎?”他低語,突地,為這念頭感到十分震驚。
他竟會想再見她?他到底怎麼了?
今晚,他原想在羅豔那好好放鬆,但那陌生女人整晚在他腦海裡盤繞不去,反而讓他更心煩不已,只得提早離開。
此舉當然惹得羅豔嬌嗔不已,但又拿邢類修沒辦法,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他離開。
一路上,邢類修心中竟有些期望那女人還未離去。
但,回到家中,看見冷清的屋內,邢類修不禁又為自己的念頭感到十分可笑。他到底在期待什麼?
他揉揉僵硬的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