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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重點?拿出來瞧瞧!”
董培不樂意,但實在頂不住高琳強大的壓力,從衣兜裡掏出一張紙條!
高琳搶過疊好的小抄,低頭看一行筆記就抬頭看一下董培的表情,如此幾番,董培窘得受不了了!
高琳揚揚紙條,“董培,這就跟考試作弊一樣,被抓了吧?”
“所以我根本沒用!”董培賭氣,“都是辦公室的小丫頭胡亂寫的,按照這個做才有問題吧?”
“你覺得這個紙條上寫的正確答案是作弊,所以乾脆忽略過程直接寫出正確答案?”高琳提高聲音!
董培毫無懸念地點頭!
高琳可憐道,“虧你讀書那麼多年,老師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大題目直接寫答案根本不得分,不要忘記寫公式和計算過程哦!”
董培誠服,這根本就是真理!
高琳笑眯眯收好小抄,“好學生,沒作弊過吧?戀愛問題不知道正確答案不丟人,再說了,這種考試我才是監考老師,允許開卷,允許請外援,所以你千萬按照這個來做,不要異想天開搞什麼效率了!”
帷幄
白倩回B城很高調,帶了各色特產和禮物開車四處分發,順便在最新一期的雜誌上做了特輯。色彩豔麗的照片和精緻的文字展現她一如既往的好品味,特別是最新收穫的一組老泥紫砂壺,細膩溫潤的觸感以及照片顯示出來的棗紅光澤都透出一種含蓄的自信。
她接到肖成南電話邀約,一口答應,並感謝他請向嵐送過來的紫砂壺。
和肖成南客氣完畢又接到向垣的電話,向垣說的無非就是最近一個月前鋒的一些動向,言語間談到了一個策劃——前鋒和聯華在競爭一個雙南街的黃金商鋪。白倩對這個策劃略有所知,但記憶中最早的風聲卻是肖成南的大哥肖成峰在一次聚會的時候故意透露出來的,她以為他會親自執行,不料卻是肖成南負責了。
向垣笑,肖成峰是肖家這一代的掌權人,即使私心不爽快那些分家產的弟弟,但是好歹要作出一個長兄公平的模樣來。這個策劃並不討好,但是丟給肖成南卻是剛剛好!
白倩笑問向垣,是不是因為知道肖成南負責,所以故意搗亂。
向垣責怪白倩太看輕他,所有策劃一向是要交董事備案,怎麼可能是他一個人的主意呢?
白倩順便就提起肖成南要求見面的事情,向垣反對,雙方正處在競爭階段,私下見面有可能危機股東之間的信任見面並不是好主意。
白倩一向信任向垣,找藉口拒絕了肖成南。有些遺憾,就算一個圈子裡的人也有親有疏,要對某些人好,就要對不起另一些人。更何況,處在她這個位置,所謂的競爭對手已經不是公司小職員所面對的另一些公司認識或者不認識的小職員,而是活生生的,就在你身邊的,或者能稱呼為朋友的人。
如果對手是肖成峰,她可能要掂量一下,是肖成南麼,她只有抱歉了——可惜了那麼好的紫砂壺,改天送個更好的禮物過去算了!
白倩沒回家,她在等,等林致遠主動示弱。
等待的過程最不耐煩,更何況對她這種沒有忍耐力而言的人來講,一個月已經是極限。
母親打電話要求回老房子晚餐,白倩打扮好開車回去,卻在進院門的林蔭路上看見林致遠的車。白倩皺眉,母親在家閒得慌,天天琢磨的就是這些牽線搭橋的事情。
她停好車走過去,林致遠坐在車內打電話,白倩待他說完了才敲敲車窗,看他沒有任何變化的臉,仔細端詳了一刻鐘。
林致遠開車門下車,右手揣在褲兜內,左手很自然地伸出去挽白倩,“玩得開心?”
白倩偏頭,雙手挽住林致遠的左手穿過一片小花園進老房子,“還行!即使我不在家,你看起來也很好,我挺放心的!”
林致遠笑,又溫柔又和順的口氣,但這是白倩生氣到極點的表徵。當然,如果他表現得落魄些,她心情可能會好一點。
“又受傷了?”林致遠額頭上有一個淺淺的粉色痕跡,雖然很淡,但是沒有好完全,她不認為林致遠在正常的場合會傷到腦袋。
“去陽臺上喝茶,花盆掉下來砸的!”林致遠不太想讓事態惡化,在丈母孃眼皮下夫妻吵架有點愚蠢,“還沒好完全,有些痛!向垣讓我找你回來,不過你工作一向安排得很緊,也就沒有打擾!”
“你總是這麼體貼我!”白倩回了一句,站在低矮的圍牆邊按門鈴,很快保姆來開門,白倩放開林致遠的手飄進去,很親熱地和母親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