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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黎葉起床後,吃過早餐,正想出門,便看見了幾個熟人候在旅館門外,他也開始了一天的忙碌會客……
“黎爺,不知道您來,我們這些老夥計,沒能第一時間聚聚,還望恕罪呀。”
熟悉的、一面之緣的、甚至只是慕名而來的,說著大同小異的話,寒暄之後,許多人識趣的離開,也有不少以前各大戰場上的老戰友留了下來,一頓午飯吃了好幾輪,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這就是黎葉!”炮神威名果然不凡!
老者喃喃地問道,他其實不是在要身邊的同伴們給出答案,只是對黎葉的身份太震驚罷了。
“他來幹嘛?”他這麼明目張膽的,想幹嘛?
疤臉女人反倒有些擔憂,黎葉身份暴露後,老蔣嚇得連夜跑了,事後等他離開山城,老蔣估計會用襲擊軍統大樓的事,給黎葉扣個“破壞統戰”的帽子都是輕的。
現在風光無限,以後算賬,懲罰和處分只怕逃脫不了。
“……”你倆是在問我們麼?
其餘幾個在黎葉手底下吃過虧的,此時都有些茫然,他們不造啊。
“為什麼?”
等黎葉送走最後一批“朋友”,他剛回房,疤臉女人立馬關切地問了出來。
“我在亮招牌啊。”
黎葉一身酒氣,卻很清醒,笑得很燦爛。
“???”
幾人都有些懵圈,能說中-國-話麼?
“這些人裡,不少是老蔣派來打探情況的。”
黎葉坐下喝口茶,潤了潤乾燥的喉嚨,道:“我告訴他們,我不走啦!”
“你!你別耍小孩子脾氣,好麼?”
老者眼中有些苦澀。
沒見過這麼不著調的,這還是魯區的門面人物啊?
快回家吧!
“嘿嘿,這樣剛好。”
黎葉也不洗漱,直接倒在床上,拉過薄毯就睡。
只許老蔣給他使手段,不許他過來搞搞事情麼?
老者、疤臉女人幾人拿他沒法,只能這麼默默守著他,這傢伙心思各異的“朋友”不少,但是結下的仇人更多,就說以前韓復渠手下的那些操蛋軍官,現在還有想要奪回魯區地盤的,黎葉就是頭一號刺殺目標……
老蔣以視察軍營的名義跑了。
“戴-笠”重病住院了。
各方軍政大佬不敢觸怒黎葉,都束手旁觀,大有坐山觀虎鬥的架勢。
身為老蔣軍黨大殺器的中統,其徐老闆遂只得站了出來。在家裡設宴,邀請的是各方名流作陪,主客是黎葉。
軍統和中統,一者督查軍務,一者主責肅清黨務,其最多的,還是將刀鋒指向黨派之爭。
可以說,從它成立的那天起,在中統這個特務機關的手裡,便開始沾染了共方無數志士的鮮血。
只不過,現在軍統戴老闆把持滇緬運輸線,加上聯合老美搞特勤培訓等,迅猛發展得勢大難以匹敵,加上兩黨形成抗日統一戰線,中統低調了不少。
這次徐恩曾站了出來,接下了應付黎葉這個凶神的重大擔子,可以說,在老蔣那裡,他以後只要不出嚴重紕漏,增加權柄,是必然的,前途和錢途不可限量。
換句話說,只要這次做得好,抬中統來抑制勢猛的軍統,也是正常的權力平衡手段,就看中統承不承受得住。
“黎爺,秦鳴悅已經收到訊息,聽說……正在向委座請示、要求調回來。”
徐大公子送走客人後,親自上樓,在書房裡,給黎葉烹茶。
“聽說?我要確切的訊息。”
黎葉看了看徐善慶,此人能力稍顯平庸,不過辦事有態度,他的語氣還算和善。
“有確切的訊息,黎爺,秦鳴悅的請示報告,是經過我們中統電訊處週轉的,不過,就怕他發來的是一道迷惑的資訊。”
徐二公子心思要靈敏許多。
“善詳說的,不無可能。”
徐老闆的點頭認可,讓大公子有些沮喪,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有訊息,便讓善詳兄給我送來,今天先這樣。”
黎葉走了。
今天給中統撐臺子,效果應該足夠好。接下來,要是徐老闆等人不給力,他黎葉不介意換種方式來,以力破局慣了,這樣溫吞吞的施展手段,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國府佔據名義上的正統大義,他現在暴露身份,不便鬧得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