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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還敢出現在黎爺面前!”
陳清泉、曹剛烈都和此人認識,此時也是義憤不平。
“二位好像忘了,現在,我,才是和你們的同僚。算了,也和你們說不著,我跟頭、呃、跟黎爺講話,兩個小小的少校,就別插嘴了好不?”
此君的怨氣好像比曹陳二人還多!
原本笑意滿臉,此時負能量爆棚,其實他忘了,好像都是他自己招惹的吧。
“好一個‘上校’特派員!”
曹剛烈拉住了嗔怒欲動的陳清泉,不軟不硬地懟了句:“是真威風!”
兩人略帶愧疚地看看黎葉,他倆的身份,橫在中間,還真不便於摻活,有點小尷尬。
“你們都去休息吧,這邊有我。”
黎葉擺了擺手,曹陳、麴錢四人,各自帶兵退了回去,將陣地交給58師輪換的戰士們駐守警戒……
“頭兒,我……”
此時周邊無人,特派員剛才的勁兒頭卻再也張揚不起來了。
“別這樣叫我,承受不起!”
黎葉剛才心裡的波動,此時完全淡去。
“頭兒,我這一輩子都感激你,永遠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信我!!!”
特派員正準備繼續表忠言,但他的警衛此時貼近了來,使得他無以為繼。
他略微激動道:“我還是那個小六子啊。”
“我信啊,每次都信你!”
黎葉不禁呵呵一笑,問道:“這次你準備叫什麼名、不,是現在該怎麼稱呼你?特派員先生。”
他笑得親切,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的隔閡存在。
小六子啊,這是他第二次投進國府和老蔣的懷抱啦!
不同於黃炳坤對國府腐朽爛透的絕望,小六子不僅自己毫無邏輯的反覆無常,離開時,還是打著西北總部的命令做幌子,實實在在地拉著訓練營一個騎兵營跑了,那個騎兵營至今無下落……
“真好!!!”
小六子,不,特派員先生好像給氣著了,他的聲音從牙縫中低低地透了出來,急速吐槽道:“原來你也不信我!”
“特派員,原來您在這裡啊!”
等四個警衛員欣喜地趕來,將他護著,警惕地看著“身份不明”的黎葉,問道:“特派員,您沒事吧?”
他們四個這麼一弄,明顯就是“有事”的樣子,太明顯。
“沒你們的事情!都滾遠點!”
特派員不敢對黎葉發火,四個傢伙蹦了出來,正好成為他的出氣筒。
“哈?是!”
四個傢伙走得並不甘願,當然估計只是順著“上校特派員”的性子,給了他一個臺階,離得並不遠,只在十米的近處,立定不動。
情商很高呀!
先來用針對黎葉的作態,表演了關心特派員的拍馬套路;再按照特派員的命令,滾“遠”了。
其實,將二人都控制在監視範圍內。
十米的位置,衝幾步便能趕到;而且,他們腰間別著的手槍,只需要輕輕鉤動一下扳機,一顆子彈就能精準地解決很多事情!
“這就是你想要的?”
黎葉不禁噴了句,“黃炳坤的前車之鑑,還不足以警示麼!”
至少人黃炳坤做到了省級要員的高位,雖然以現在魯省的態勢,可能並不會被國府記入正史、並承認有他這麼個高官。
而你小六子也只是一個上校特派員罷了,派的活是國府大員們最不願意到前線的苦差事,身邊的警衛還是以“監控”為主……
還不醒悟麼?
不管信仰再怎麼崇高偉大,可一個從根源上腐朽的政治體系,絕難成為拯救華夏民眾脫離苦海的好政-府!
“我……”
特派員先生頓時卡殼,千言萬語,或許愧疚,或許憋屈,或許還有不被理解的憤懣怨氣,但是在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看了看四個裝作警戒、卻把耳朵豎起來探聽這邊動靜的警衛,嘆了口氣。
好半晌,他才弱弱地說了句:“小蓮,王榆蓮,她……在這兒。”
“什麼?”
黎葉渾身一顫,盯著他的眼睛,好像看懂了一些事情。
“現在,我叫餘銘山,剩餘的餘。”
特派員神色變幻了一小會兒,說完了立即離開。
“你小子怎麼敢!”
黎葉心裡一堵,小六子只怕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