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氾濫成災,沒想到他們真的是有緣人。他這次來阿爾薩斯是為了收購某個酒莊的,在他的家族名下有許多著名的酒莊,專門向SL——XIAO酒店供應最好的紅酒。白葡萄酒一直是他們的弱項,所以他這次專程親自來試酒。路過利克威爾小鎮時,彷彿有什麼在像他招手,讓他下車來一探究竟。他沿著小街緩緩而行,自從答應父親回到家族中管理酒店以來,他就一直處在高強度的公務中,難得有這輕鬆愜意的時刻。
然後,他知道了是什麼在召喚著他。她坐在鮮花從中,沐浴在金子般的陽光裡,眉目如畫,面色沉靜。她穿著當地人平常穿的塔裙,把頭髮被編成兩條麻花辮,低著頭,露出粉嫩粉嫩的脖頸。小街上偶爾走過的人會親切的和她打招呼,她也輕聲的以法語寒暄並回以微笑。蕭默儒默默的看呆了,彷彿無論歲月怎麼流淌,無論外面的世界多麼醜惡猙獰,這個女孩都會靜靜的坐在那裡,天使般的純潔美麗、娟秀靜好。
蕭默儒從不相信有愛情,但這一刻他知道上帝的懲罰已降臨,他無可救藥的沉淪了。即便理智不斷在告訴他,家族不會允許他隨隨便便確定自己的伴侶。即便理智不斷的提醒他,莫言肯定是個心有所屬的人。但他敏銳的直覺到莫言是一塊稀世珍寶,他絕不能錯過。
“蕭先生,怎麼會到利克威爾來”莫言找到話題。
蕭默儒怕自己嚇壞面前的女孩,竭盡全力壓抑著內心的情感,故作平靜的說:“是來品酒的。……你別叫我蕭先生了,叫我的法文名字吧,Gonzague”
莫言以法語唸了一下說:“這個名字很罕見呢”
蕭默儒嘆了口氣說:“據說是一個貴族幫我取的,翻譯成中文才難聽,叫貢札格”
莫言忍不住微笑起來,蕭默儒又說:“你呢?你的法文名或英文名是什麼?”
莫言漸漸的止住了笑容,輕聲的說:“Cherry,法文名和英文名都是Cherry”
蕭默儒不解的問:“櫻桃?和你不怎麼相配啊。”
莫言伸手抿了一下額頭的散發,失神的說:“你不知道Cherry即Cherish嗎?”
蕭默儒恍然,原來是這個意思,他小心的問:“那我可以叫你Cherry嗎”
莫言頓了一下才說:“還是叫莫言吧,我聽著舒服”
蕭默儒也不強求,迅速的把話題轉開。
過了一會,唐芯和瑪索夫婦回來了。唐芯本來白皙的臉被陽光照的紅紅的,嬌俏的五官彷彿閃著金光。蕭默儒含笑的望著這個另好友吳磷波念念不忘的女子。
唐芯看到蕭默儒,興奮的跳到他面前說:“呦,這不是請我們吃過一餐飯的蕭帥哥嗎?”
蕭默儒也回嘴到:“這不是我們的糖心女孩嗎?”
唐芯率性的哈哈笑著說:“今晚別走了吧,我和莫言請你吃好吃的Baeckaoffa”
蕭默儒想也沒想的就說:“好啊”
莫言在旁邊插嘴說:“你也不問問蕭先生有沒有其它的事”
唐芯用黑白分明的眼,故作委屈的看著莫言說:“他不是都答應了嗎”
莫言無奈的笑著說:“快去把你這一身的泥洗掉”
晚上,瑪索夫人燒了最正宗的阿爾薩斯傳統美食Baeckaoffa,是用一個獨特的橢圓造型的大燉鍋,以豬腳、牛肉、羊肉等三種肉類加各種香料燉在一起,十分的美味。另外還搭配了一種叫Kougelhopf的麵包,夾有碎培根肉在內,是鎮上手藝最好的師傅做出來的,口感好的簡直就象蛋糕一樣。唐芯一邊招呼著蕭默儒,一面大口大口的吃著,還不忘用甜言蜜語哄著瑪索夫婦。瑪索夫婦開了家中藏著的最好的白葡萄酒,喝到盡情處,夫婦二人還高歌一曲。莫言也喝了一點,微醺著,用手扶著頭,傾聽著夫婦二人的歌聲。他們的歌喉可能沒那麼美妙,但歌聲裡的情意卻是那麼的真實動人,莫言羨慕的就快流淚了。一座葡萄園、一幢小房子、一個自己愛也愛自己的伴侶、一個調皮可愛的孩子,自己就置身在這夢境裡,可惜這夢境卻永遠不會屬於自己。
一頓晚飯吃的賓主盡歡,飯後,莫言和唐芯陪著蕭默儒在小街上散步,順便找一家小旅店讓他住下。街邊小店裡透出溫馨的燈光,小街昏暗幽靜。溼潤的風迎面吹來,舒服的人不想說話。
終於,蕭默儒打破沉默說:“我明天要到附近的幾個酒莊品酒,能不能榮幸的邀請二位小姐同行啊?”
唐芯馬上歡呼一聲:“太好了,最近一直摘葡萄,都沒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