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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一聽完我的話就立刻睡在地板上做挺屍狀了,不時面部神經抽一抽。
我娘過來狠狠捏我一把,大有恨鐵不成鋼之意,拉著我去廚房小心問道:“剛結婚時不是挺好,怎麼現在成這樣?”
剛結婚那會兒……我扶頭很是認真想了一把,然後點點頭,“剛結婚時,大家都不錯。”這意思就是,但凡自由戀愛結婚的男女剛結婚時都很甜蜜,但後來,呃,大家各有各的悲劇。
明顯這個回答我娘並不滿意,她惡聲惡氣復又問道:“小施那般俊俏的人哪裡不好?要事業有事業,要樣子有樣子。歡兒,做女人千萬不要貪心!”
丈母孃果然都是愛著女婿的,而且這愛,愛的深沉。
在孃的威逼利誘下,我脆生生回答道:“施斌這人是好,要樣子有樣子,要事業有事業。可是,要能力的時候他沒能力,這才是關鍵。”
如同女人不能隨便一般,這男人千萬不能無能!
我娘聽我這麼諱莫如深的解釋,如同晴天霹靂般立在那裡,化作石像。
時隔良久,才從石縫裡鑽出一句話來,“回來也是好,想不到我家女兒居然還是原裝。”
就這樣,我又回覆了以前米蟲的習性,整日裡除了上班外,就只知吃睡。爹孃當我傷心過度,每日裡輪著轉哄我開心。以這二老雙人轉的水平,我深以為上個把春晚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
離婚後的日子過的很是安逸,*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連腰圍也節節高升。到處滲出一片歡歌笑語的盛世景象。
哪裡知道,有一天……
………【3 走了又來】………
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那時我正在上班,新專案的策劃案正在如火如荼的開展,就在我對著一堆預算數字頭疼的時候,隔壁桌的小舟跟我說頭兒要見我,讓我火速趕過去。
領導就是放個屁也是香的,何況這樣火急火燎的叫我。於是我立馬起身,小碎步奔了過去。
我的頭兒,也就是領導,是一位四十中旬女強人,自打三年前離了婚之後就發誓公司再也不新請一個帶把兒的。所以我們公司這幾年越來越陰氣重,加之她特別偏愛那些跟她一般重獲新生的女性,所以外面的人常說我們這公司是個“老女人失婚俱樂部”。當年,我初認識施斌的時候,他也對我所在的公司也大有微詞。
如今也好,我也成了這俱樂部的一員。
見我進去,領導立刻笑容滿面的望著我,那小眼睛眯成一條線,變成一個彎。
“呀!小莊來了,快快進來,陳姐我有話問你。”
嚥了一口唾沫,我走過去在她面前站定。“陳姐有什麼問題?是那預算嗎?”
陳姐卻主動拉著我的手勸慰道:“男人去了沒事,恭喜你又重獲幸福和新生!”
敢情今兒是為了這一出,但我的保密功夫自以為是很好的,整個公司我誰也沒提過,何以陳姐就知道了?還是陳姐當真有通天之術。這個問題深究下去也是無味,我只求這茬能儘早過去。
可事事不是都盡如人意,陳姐這樣的獨身主意者哪裡是個善茬?
當天晚上就特意為此給我開了一個歡慶party,也不問問這當事人是否願意。
好吧,就當我願意,看著這金碧輝煌的裝修店面,我錢包也不會同意。正想偷跑的時候卻被陳姐一個龍骨手給擒拿住,連拉帶拖給弄了進去。
夜店就是夜店,當然也可以考慮成為野店,把室內改成室外,反正除了喝酒跳舞玩曖昧外,其他也沒什麼功能。哦,錯了,還可改善近視,這麼多帥哥美女,怪不得來這裡的每一個人沒有一個帶有框架眼鏡。
陳姐領著眾人呼啦啦如同餃子一下噗通下了場區上演群魔亂舞,而我則坐在吧檯喝著酒看著她們。不是說慶祝我離婚嗎?怎麼她們比我都還興奮,真搞不清楚離婚的是我還是她們。
“這位小姐,一個人嗎?”
看著眼前這個對我說話面色白到有絲透明的男人,面容嬌好算是養眼。不過他現在莫不是在對我搭訕?
“要一起喝一杯嗎?我請你。”
這樣……看來真的是搭訕了。
我看著他,腦子一熱脫口便問道:“大爺,您是吸血鬼嗎?”
這男人被我這麼一說,剛才還人間綠色小說的面色立馬陰冷下來,眼睛眯起來細細對我一陣打量,最後目光落在我的眼睛裡。“既然被你看出來了,那今晚就陪我吧。”
哎,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