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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完成的,為什麼要排在老六?
“左轉彎――齊步走!”
終於,輪到了六班,許四海板著一張發麵餅臉,釋出了命令。
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的同學們,立刻就動起來,只是因為有些迫切,隊伍便在一瞬間變得零散了,似乎都要散架一般。許四海眉心的暴起了一個“川”,聲音中帶著呵斥,喊道:“立定――整隊,調整各自距離。”
一班人趕緊調整,將前、後、左、右的距離調整好,身邊已經一連走過了三個隊伍,七、八、九班都走過去了。
後面的第十班已經上來……
暖暖暗歎:“殃及池魚啊!”
話說又不是她著急的。
隊伍整好了。
但許四海卻並沒有走的意思,他只是來來回回的,掃視著隊伍,一直等到了第十二班也走了之後,操場上便只剩下了初一六班一個班級了。暖暖心道:“這大概才是許四海的目的――給初一六班一個教訓!”
果然。
許四海黑著臉,硬邦邦的道:“這下你們都滿意了?本來,我們班在集合,帶到操場的時候,是第一名!本來,回去的時候,我們也可以是第六名!但就是因為你們――我們變成了最後一名!”
許四海眉心的那一個“川”跳跳的,很是嚇人。
“最後一名!”許四海發出了一聲咆哮,“都不嫌丟人麼?”
一群學生,被壓的喘不過氣。
男生更是忍不住,眼都紅了,聲音中帶著哭腔,喊道:“丟人!”
是的――丟人。
第一名會獲得榮譽。
最後一名則會丟人。
這是一種很屈辱的感覺――“屈辱”本身應該是無形無質,十分抽象的一種情緒,但是這一刻,初一六班的每一個人,卻都感受的如此真實。從第一名,變成了最後一名,這樣的落差,便是天堂和地獄。
許四海道:“還知道丟人?那就不算無藥可救……”
隊伍再一次開動。
沒有任何的停頓,沉默著停在教學樓下,而後從左往右,第一列女生先動,上樓。而後第二列女生跟上,接著是第三列、第四列。就這樣排著隊,五十六個人,以極高的效率回到了班級。
初一六班……很沉默。
就連最為活潑的人,也變得安靜了。
暖暖坐在位置上,雙手壓著自己的百褶裙,坐的直直的,稍等了片刻,教官便和蘇可一起,跟著最後一隊人,進了教室當中。蘇可並沒有上講臺,而是搬了一個凳子,在講臺左側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來。
現在……講臺屬於許四海。
“蘇――阮!”
許四海突然唸了一個名字,兩個字的間隔有些大,念著“阮”字的時候,更是帶著一些猶豫:這個字,一般是作為姓存在的,認識的人可能不少,但真的知道讀音的,卻也算不上多。
聽到這個名字,同班的男生、女生,都將目光投了過去,暖暖自己也是愣了一下,不過旋即反應過來,站起身來。
“到!”
一聲“到”喊得極為清脆。
許四海點點頭,又看了眼後黑板上面的字,壓下了心中的某些情緒,聲音卻不覺變得柔和了一些,和對其他人的不屑、嘶吼、咆哮不同的柔和。許四海說道:“蘇阮同學,後黑板的字是你寫的麼?”
暖暖道:“是我寫的。”
許四海說道:“那好……蘇阮同學,你上來將軍訓條例抄在黑板上!”
“哦。”
暖暖應了一聲,周處給她騰開了路,暖暖走上講臺,從許四海的手中接過了寫著“軍訓條例”四個字的紙,條例是列印的,每一個字都很清楚。
暖暖開始抄寫起來。
一個字、一個字的,一筆一劃的,抄寫:
第一條:軍訓時間為8月11日至8月30日。
第二條:軍訓期間……
暖暖在抄寫,許四海則是開始說軍訓條例的細則、規範,內容是和黑板上抄寫的內容一致的,只是多出了一些說明。等到暖暖將條例抄寫完成之後,許四海也講完了。而後許四海一個將手臂一掄,就走了。
蘇可走上講臺,說道:“今天大家的表現,總體上是不錯的,只是回來的時候,著急了一些,這些都沒有關係!”
感覺著氣氛太過於沉默,蘇可寬慰了大家一句。
“軍訓的時間,還有很長一段,明天才是正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