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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白了任紅梅一眼,口罩下的嘴角不由的一扯,她只是叫了聲“任姐姐”而已,雖欲言又止,可這又和“上廁所”有什麼關係?暖暖心裡咆哮:“上廁所,上什麼廁所?上什麼廁所?”可她表現的,還是安靜的,小小的、柔聲的解釋道:“任姐姐,不是上廁所,人家是……是有事情想問你嘛!”
任紅梅問:“什麼?”
暖暖道:“在長城上,你們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媽媽’?”暖暖盯著任紅梅的眼睛,等待答案。
任紅梅不言――不知如何言。
暖暖吸了口氣,說道:“除了‘媽媽’,不可能是別的人,對麼?不是暖暖!不是任姐姐!只能是小姨!只能是媽媽!對麼?”暖暖一口氣,說出了一個“除了”,一個“不可能”,還有兩個“不是”和兩個“只能”。
任紅梅只能點頭。
“是。”
這一個“是”重逾千斤。
暖暖得到了答案,答案是“是”――“那個人”就是她的“媽媽”,她的心中,不由的便生出一種歡愉、興奮。她“喃喃”的說道:“真的是‘媽媽’……小姨說過,暖暖的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媽媽……”
她不由的幻想“媽媽”的樣子。
“媽媽長的和小姨一樣美,是麼?”暖暖問。
“是。”
“媽媽……”
暖暖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任紅梅。“媽媽”的形象,也一點一點的,變得“真實”起來――“媽媽”和小姨一樣的美麗,只是稍微有些差別,卻神似;“媽媽”的氣質,更為凌厲一些,喜歡穿黑色的衣服;“媽媽”是一位研究“人體科學”的科學家;“媽媽”很厲害、很厲害……
過了一陣,暖暖才道:“小姨要回來了――任紅梅,剛剛的事情,不許讓小姨知道!”
任紅梅問:“為什麼?”
暖暖道:“小姨會傷心的……”
“哦……明白了。所以你才特意一直忍著,等小姨去買票的時候,才問‘媽媽’的事情的,是麼?”任紅梅問。
暖暖道:“是。”
任紅梅雙手捧著暖暖的臉蛋,用力的揉了幾下,將暖暖的臉蛋揉出各種奇葩的形狀,直將暖暖揉的眼淚汪汪,才是停手,說道:“暖暖你放心吧……剛剛的事情,你任姐姐已經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暖暖道:“任姐姐你真好……”心中卻道:“要是不老揉人家的臉,就更好了。整天就知道欺負我!”
但任紅梅這樣的“欺負”卻並不讓暖暖生氣。
那都是一種“喜歡”和“愛”。
“可惡!才知道你任姐姐的好麼?”
任紅梅怒,再揉。
暖暖……
心中怒道:“任紅梅你這女人發什麼神經?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任紅梅又“神經”了好一會兒,才是放過暖暖。暖暖的臉蛋,被這個女人一陣蹂躪,就像是火燒一樣。沒好氣的瞪了任紅梅一眼,暖暖“哼”道:“夠了啊……再欺負我,我就翻臉了……”
任紅梅“嘿嘿”一笑,“哎呀”一聲,拖長了聲音,說道:“暖暖,咱們倆這麼好,翻臉不好吧?說不得我想起什麼來呢……”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暖暖只能磨牙……
可是,她卻不得不求饒。做出一幅可憐楚楚的模樣,小聲道:“任姐姐不要啊,你還是一直忘記吧……大不了,人家以後什麼都聽你的,還不行麼?要揉臉就揉臉,要抱抱就抱抱,要暖床就暖床……”
“哈哈,這才乖嘛!”
任紅梅“春風得意”。
二人又站一陣,蘇婉便買了三張票回來,說道:“下午3點鐘的車,硬座的。”
“慢車?”
任紅梅撇了一眼票。
蘇婉道:“慢車,大概八點鐘左右到。”
任紅梅琢磨一下,提議道:“五個小時呢,一路上什麼都不做,要多無聊?而且這次咱們是有座兒的,不如這樣吧……”頓了一下,她說道:“咱們去買一些紙、筆來,正好讓暖暖用這段時間,寫她的那個
蘇婉點頭:“這主意不錯!”
任紅梅道:“還要買些零食、礦泉水什麼的……”
蘇婉道:“這些就不要買了。”
任紅梅問:“光買紙筆?”
“恩……”
任紅梅和蘇婉二人一番商量,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