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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部分的女生一樣,“策論”這一門擺明觀點講道理的課程,實在是讓白飛飛頭疼……雖然上一週三節策論課,一共才是寫了一篇關於“道德”的策論,然後就這個策論,足細講了兩節課――但,那種寫的時候,不知如何下筆,腦袋裡一片漿糊;講的時候,單獨的一句話聽得懂,合在一起就成了天書――的感覺,太折磨人了。
關於“策論”則個,暖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難道和白飛飛說,“策論什麼的,簡直不要太容易,只要看一眼題目,然後燒一點靈感,不就搞定了麼?搜易睿。”這不是“安慰”,而是妥妥的“拉仇恨”。
會沒有朋友的!
“大概不會和上次一樣難吧?”暖暖說了一句,語氣很是不確定。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好麼: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二者皆是可,最毒婦人心。貞楠仁可是很“毒”的,第一堂課就出了事關“道德”的題目呢!
且說且走。
拐下柏油路,失去樹蔭的遮蔽,陽光便無遮無攔的照在身上。白飛飛抬手擋了一下陽光,輕的“哎呀”一聲,道:“好晃眼!”
暖暖頂一下太陽鏡,道:“你不戴太陽鏡嘛。”
白飛飛道:“我明天就戴。”
暖暖笑……
白飛飛問:“蘇阮,你的太陽鏡是什麼牌子的?”
暖暖道:“小姨買的,我也不知道。”
她心道:“但肯定很貴就對了,屬於奢侈品行列……少女啊,如果你想要買和我一個牌子的眼鏡的話,還是乘早打消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吧。”想到這裡,她不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做一名優質的“白富美”,感覺就是一個字――爽!
“哦――”
沒有獲得太陽鏡的品牌資訊,白飛飛有些失望。
女人對“美”的東西的“質”與“量”的“眼光”,幾乎就是“與生俱來”的,很是“無師自通”……白飛飛能夠看出暖暖的太陽鏡的“好”――無論是材質、顏色、光澤還是造型,都是那麼的好,有一種很藝術的美感!
“咱們跑幾步,進教學樓就不曬了……”
暖暖拉一下白飛飛。
“嗯……”
白飛飛同意。
二人便一路小跑,暖暖照顧著白飛飛的速度,跑的並不快,但至少比“走”要快了很多。一口氣衝進教學樓的門,白飛飛便立刻停下,暖暖也不得不跟著站住。/白飛飛大口大口的喘了幾下,“好涼快……”
“別站這裡,咱們慢慢走上樓……”
暖暖不讓白飛飛站在這裡,硬拉著人上樓。
白飛飛亦步亦趨。
一路進到教室,白飛飛回到自己的座位,立刻就“癱坐”在椅子上,再不想動彈了。暖暖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將書包放下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裙襬,安靜坐下。稍過了一會兒,白飛飛才是轉過身來。
白飛飛道:“蘇阮!”
暖暖問:“幹嘛?”
白飛飛道:“策論課我要怎麼辦?那個娘娘腔……”
暖暖無語。
她也只能無語了……
正這時,周處便頂著一頭一臉的汗,自外面進來,直衝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來。周處抬手抹了一把汗,原本就被汗浸的半溼的白手套,一下變得更溼了。周處撥出一口氣,“天氣好熱啊……”
“鈴鈴……”
話音一落,上課鈴就響了。
周處到來的時間總是如此的極限――踏著鈴聲而來,前後誤差不過十秒!
須臾,貞楠仁便推門進來。
走上講臺,貞楠仁娘著聲音,翹起蘭花指,說道:“同學們好,新的一星期開始了。我也不說太多的廢話,咱們呢,就來看一下今天的策論題目:南宋的最後一個小皇帝,和他的臣民,被元蒙追至崖山,十萬軍民不願投向,集體投海殉國……後來,便有了‘崖山之後無中國’這樣的說法……”
說罷,捻了一支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四個字:
殉國、死節。
“我們今天的題目,不是崖山之後,有沒有中國,而是前面的――那十萬軍民,算不算是殉國?算不算是死節?”
貞楠仁果然很“毒”,題目中帶著滿滿的惡意。
崖山……殉國死節,還是自殺?這個題目,別說是對於一個初一年級的學生了,就算是你讓一個成年人來思考、來寫,那也是極為“艱難”的。但貞楠仁偏偏就出了――上一次說道德,這一次就說殉國、死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