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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點,凌淅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翻著刺青畫本。看到我,起身來迎,我衝他笑笑,沒有說話。
做得怎麼樣?他問到。
看起來還不錯。我有些小小的興奮。
他看我高興的樣子,沒有多說什麼。
第四十三章 生活在無休止的爭吵中繼續
等沐日刺青做好後,他們兩個給sandy姐付了錢。我並不關心我的刺青花了多少錢,總之在上一次他們想要阻止我刺彼岸花圖案的時候,應該就已經瞭解到這一次做刺青的費用了,不然,上一次他們怎麼會提前到呢?
付好錢,沐日說一聲,走吧。我們就告別sandy姐和蟒哥,離開了【詭】。
路上,我問沐日,為什麼忽然想要刺青?他只是散漫的回答我,沒什麼,就是看到了,挺喜歡的,就去做了。我仍覺得奇怪,之前並未聽說他要去做刺青,雖然像他這樣一個。。。。。。混子,身上竟然沒有一點刺青的痕跡是也蠻奇怪的,不過,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於是又用半信半疑的口氣再追問到,是嗎?他卻調皮一笑,說到,當然。你自己還不是看到一幅畫就不管不顧的去做了。
切~我揮揮手,不再追究。這麼牽強的理由,我都懶得信。
凌淅走在我們身旁,並不說話,我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沐日和我不同路,送我回家的任務自然的落在了凌淅身上。和沐日分手後,我們一度相對無言,走了一段之後,他才問到,手臂,還會痛嗎?我搖搖頭,不會,這點痛不算什麼。又是一路的沉默,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已經這樣相對無言了?
到了。他提醒我。
抬頭,看到家裡窗戶亮著燈,我又一次下意識的撫了撫手臂刺青的地方。我知道,一場暴風雨,不可避免的要來了。
要不要送你上去?凌淅關心的問。
我搖搖頭。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好吧,他說,然後轉身走了。
雖然他的性格一直比沐日要冷一些,可是會這麼不上心,還從來沒有過。我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不免有些落寞起來。
一個人上樓,偷偷開啟了門,卻不幸的發現他正端坐在客廳的啥發生看電視,見我回來,不痛不癢的問一句“回來啦?”就又看電視去了,我暗自慶幸,正要偷溜回房間,就被他回望的時候看到了手臂裹著的保鮮膜,我真後悔,沒有穿長袖外套去。不過,就算我穿了長袖外套,他也一樣要罵我是神經病的吧。他問到,你的手做什麼?包的那什麼東西?
沒有啊,沒有。我搪塞到,把手藏到背後。
他不依不饒的又堅持說到,亞爍,你過來。
我不情願,磨磨蹭蹭的過去,他伸手來拉我手臂,繼續說到,把手拿出來,你搞鬼搞怪的在手臂上包什麼東西?
我不敢讓他發現,忸怩中拉扯到傷口,手一疼,沒忍住還是讓他扯了出來。
才看到我手上裹著保鮮膜,劈頭蓋臉的怒罵已經砸了下來,他扔掉菸蒂扯著我的手罵到,亞爍你有病是不是,大熱天在手上裹這個幹什麼?說完,也不顧我躲閃蠻力的把保鮮膜給扯掉,然後更是扯著嗓子的嚷嚷到,你這手上是怎麼回事?啊?在手上畫這是什麼東西?亞爍我告訴你,你不要整天想東想西的去搞這些鬼鬼怪怪的東西,你想幹嘛?你這樣以後哪個學校敢要你?幹嘛?不想讀書啦?想跟街邊那些混混一樣,沒本事就遊手好閒?
我從他手裡抽回手,刺青處的傷口還未痊癒,讓他一扯又重新滲出血來。我扶著我的手臂,隱忍著沒有說話,轉身向房間走去。他的聲音還在身後迴盪,你趕緊去把手上畫的這些東西給洗掉,女孩家家的搞成這樣算什麼。
洗不掉了。洗掉要花很多錢,而且洗不乾淨。丟下這句話,我關上了房門。“飯糰”看見我,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我坐在地板,“飯糰”就趴在我腿上,伸著舌頭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我看著它,想不明白為什麼它可以一直這樣高興。
手臂上的傷發著痛,也不知會不會影響刺青的效果。我拿了藥棉擦乾淨滲出液,上了修復霜,直等到外面安靜,才偷偷出去洗澡。他睡得很死,一般只要睡著,很少會被吵醒。
等待刺青恢復的時間是漫長的,我每天在家除了睡就是看電視,而他也整天整天的不在家裡。
半個月後,手臂上的刺青開始發癢,我總忍不住想要去撓它,在要下手的那一刻又想起傷口不可抓撓。那種傷口癒合的癢在夏天顯得特別明顯,不可觸碰的禁忌限制得讓人煩躁,傷口發起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