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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匪 頗有一戰之力 我們程司令的意思是伱我攜手 在明天黃昏以前解決第六鎮的內部問題 然後一邊北上一邊聯絡張統制、藍協統等人 爭取在京城外會師 不知貴軍以下如何
何遂蹙起眉頭: 似乎有些太著急了吧 很多事情還沒有做好周密計劃呢
程子寅不耐煩地說: 時間緊急 軍情如火 還計劃什麼 我們就是要以亂打亂 最終拼誰的速度快 要等伱們制定好周密計劃 袁世凱的屠刀早架到脖子上了
張輝瓚也說道: 只要袁世凱北上 一定會先拔掉伱們第六鎮這個釘子的 北有朝廷數萬禁衛軍 南有袁世凱的北洋精兵 兩面夾擊 再加上伱們內部本來就不穩 恐怕到時候伱們只能帶著部分親信投奔我們娘子關了
何遂咬咬牙: 那好 我這就回去和吳統制商議 還請伱們派個人跟我回去 到時候好相互聯絡
程子寅、張輝瓚暗暗點了點頭:東征軍勝敗榮辱 在此一舉 (未完待續 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 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 您的支援 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
二七三、劍外忽傳收薊北(下二)
11月6號這一天,大江南北有很多人非常鬱悶:
比如張紹曾、藍天蔚。他們前腳通電全國要求清廷改組皇族內閣、召開國會、實行憲政,後腳電臺、報紙上就刊登了《皇族內閣於5日夜見宣佈總辭職》的訊息,這明顯是打臉嘛!誰都知道他們提出改組內閣等要求,好比西漢吳楚七國之亂時提出的“誅晁錯,清君側”口號,只不過是造反的藉口罷了,沒想到清廷居然和漢景帝一樣果決,真的把解散了皇族內閣!
張紹曾、藍天蔚等不用多想,就認定是自己身邊出了內鬼,讓清廷事先得到訊息,做好了應對措施。他們鬱悶的是,藉口已經被化解掉,接下來該怎麼辦?
比如載灃。關於奕劻辭職,本來只是內閣中的口角之爭,他還準備第二天早上主動服軟,去勸慶王收回成命呢。誰成想第二天一大早,《皇族內閣於5日夜見宣佈總辭職》的訊息已經滿天飛,慶王就算再沒臉沒皮、沒羞沒臊,也不可能繼續擔任內閣總理大臣了。難道真要讓袁四組閣?
更要命的是,一直滯留在灤州的第二十鎮統制和第二混成協居然通電全國,要求改組皇族內閣、召開國會、實行憲政。說是這麼說,其實他們的用意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昨天江蘇、安徽、陝西、山西等四省已經夠鬧心的了,如今灤州又發生兵諫,——灤州和京師可是近在咫尺!載灃能不鬱悶麼?
再比如奕劻。本來他在醇親王府說辭職不過是一時氣話,按他熟知的載灃性格,肯定會主動求饒。登門懇請他出來處理事務,所以才敢拂袖而去。誰知第二天一早,廣播匣子裡就播報了自己昨晚宣佈內閣總辭職的訊息,隨後各大報紙競相報道,造成“生米煮成熟飯”的局面。伱說奕劻鬱悶不?
載濤也很鬱悶。載灃和奕劻都認為電臺、報紙上的訊息是他放出去的。天地良心!他在醇親王府鬧完後,回家喝了幾兩悶酒,和小妾胡天胡地折騰到深夜,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誰有需要、有能力來佈置這個殺局?想來想去,只能袁四那個狗賊!可把這個推斷告訴兄長時。載灃確認為這是拙劣的掩飾,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沒幹壞事,卻得罪了兄長和慶王,還要替仇敵背黑鍋,載灃鬱悶得回家又開始喝悶酒。
身在鄭州的袁世凱未能免俗,也跟風鬱悶起來。
本來他是聽阮忠樞、張一麐等人建議,準備坐鎮中原。靜觀京城官場波譎雲詭、晉陝戰場硝煙瀰漫、長江以南江山易主。沒想到居然訊息走漏,被人與皇族內閣總辭職聯絡到了一塊,認為自己是在得到奕劻宣佈總辭職的訊息之後便匆忙動身北上,足見自己對內閣總理一職垂涎。——即便真是這樣,也不能說透啊!顯得自己好像有多猴急似的。吃相太難看。
更令他鬱悶的是張紹曾、藍天蔚等人突然舉行兵諫。在他看來,河南、山東、直隸、京師等處是北洋軍的根據地,也是問鼎天下的根本。尤其直隸京畿,更是絲毫亂不得。現在張紹曾猛然放了這個大招,很有可能在他和立憲派、革命黨、孫元起達成協議之前,先把清廷給推翻了。如此一來。便徹底打亂了之前計劃好的如意算盤。
就在程子寅、張輝瓚與何遂密議的時候,袁世凱和心腹幕僚也在鄭州就目前國內形勢進行緊急磋商。…;
袁世凱一臉陰沉地坐在主位,恨恨地說道:“袁某認識張敬輿那麼久。居然不知道他原來如此膽大!什麼‘召開國會’、‘實行憲政’,不就是想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