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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重,必定是袁項城和同盟會爭相拉攏的物件。以後內閣如果出現糾葛,我們新中國黨該持什麼樣態度,百熙你也該拿個章程了!”(未完待續。)
ps: 昨天喝醉酒,忘了更新,現在補上。
抱歉!!
三三五、天地三分魏蜀吳
孫元起擰了擰眉頭:“照嗇翁這麼說,我們這些內閣成員豈不是也做不了多久?”
“為什麼這麼說?”張謇、湯壽潛齊聲望向孫元起。
孫元起道:“無論《臨時約法》如何規定,也不管內閣怎麼制約,只要袁項城手中還握有北洋強兵,他就永遠立於不敗之地。既然袁項城立於不敗之地,那麼內閣就只有兩種選擇:要麼奴顏婢膝,接受袁項城操縱,成為大總統的應聲蟲、傳聲筒;要麼守義不屈,與袁項城對抗到底,最終被整垮,再換上一批聽話的。就現在情況來看,宋遁初、王亮疇顯然不會讓內閣任由袁項城擺佈,甚至唐少川也不可能處處秉承袁項城的意旨。
“所謂‘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袁項城如今大權在握,環顧海內再無人與他抗衡,又怎會甘心久居虛尊之位?一兩個月他或許還忍耐得住,但要讓他循規蹈矩老老實實等上一年半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一旦他對內閣掣肘心生不滿,必然千方百計對內閣下手。而且憑藉袁項城的手腕,傾覆內閣簡直易如反掌,那時便是本屆內閣壽終正寢之日!”
張謇、湯壽潛兩人默然無言。半天湯壽潛才笑道:“我和嗇翁或許做不了多久,但百熙你就絕對是來日方長。試問當今天下,有誰敢自稱比你更適合當教育總長?又有誰組閣時敢棄你不用?慶王爺、袁項城不敢,孫逸仙、唐少川也不敢。後來的人就更不敢了,所以百熙你大可放心施展拳腳。而且只要有你還在內閣,新中國黨就不會式微。我和嗇翁也就可以安心養老了!”
張謇大點其頭:“蟄先所言極是!”
孫元起連忙謙遜地說道:“嗇翁、蟄翁二位前輩實在是折煞在下了!嗇翁歷任袁項城、孫中山和眼下的唐少川三任內閣的工商實業總長,蟄翁也擔任過南北兩屆內閣的交通總長,足見國家倚重之深,二位又何必自謙?”
確實如孫元起所言,桌上三人都是內閣中的老運動員,誰也不必妄自菲薄。
張謇又問:“百熙,如果袁項城插手內閣事務。我們新中國黨該如何應對?如果我們站在同盟會一邊與袁項城對抗,只怕內閣垮臺更快,還會與袁項城交惡;如果站在袁項城一邊為虎作倀。只怕同盟會被整倒之後,下一個就該輪到我們了!”
孫元起嘆息道:“或許袁項城、唐少川之所以讓我們在內閣中佔據三席,就是看準新中國黨的中立地位吧?不過我們既然入閣,總要做出一點利國利民的事來。不能讓國民以為我們是聾子的耳朵——擺設!除了涉及新中國黨及川陝甘晉等省切身利益的問題。其他議案我們要儘量調和大總統府與內閣的衝突,努力讓內閣延續下去。
“當然,如果真要遇到什麼大是大非的問題,我們也不必刻意為了維持內閣存續而當和事老,應該明確表明我們的態度。比如袁項城試圖改變責任內閣制,那我們就要與同盟會共同進退!古語有云:‘樂不可極,極樂生哀;欲不可縱,縱慾成災。’他袁項城今天能把責任內閣制改成總統制。說不定明天就敢把共和制變成君主制。所以我們不僅要善於團結,還要敢於鬥爭。”
張謇、湯壽潛都面色沉靜地點點頭。
又喝了一盞酒、吃了幾筷菜。張謇掏出懷錶看了看時間:“百熙、蟄先,還有一個鐘頭召開國務會議。這是我們新中國黨第一次露面,儘量去的早些,別讓人以為我們在恃寵而驕。”
孫百熙、湯壽潛連忙站起身:“嗇翁說的甚是,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很明顯張謇低估了小轎車的速度,等三人從前門外的江南春飯莊趕到位於鐵獅子衚衕的國務院,時間才過去區區十五分鐘。望著人跡略顯稀疏的國務院,又看了看手中的懷錶,張謇拍拍額頭:“想不到這轎車迅捷如斯,居然遠勝火車。古人所謂風馳電掣,想來也不過如是。老夫失算了!”
孫元起笑道:“這還不算最快的!我們經世大學研製一款飛機,每小時可飛上百公里,現在中華航空公司正準備利用這款飛機開闢國內航線,從上海到北京不過**個小時,也就半天工夫,那才叫風馳電掣。到時候請嗇翁、蟄翁乘坐乘坐,看看什麼叫做‘遙望齊州九點菸,一泓海水杯中瀉’!”
“嚯!”張謇、湯壽潛都不禁有些心馳神往。